就連圍觀的人群，也都是裡三層，外三層。
“大家摸摸傻柱的喉結，看看是不是幾乎摸不著的?”
眾人一擁而上，去抹傻柱的喉結。
“大家再摸摸傻柱的鬍子，是不是沒有?”
眾人又去摸傻柱的鬍子。
“大家再摸摸……”
眾人又摸摸。
完事，陳楓問大家夥兒：
“傻柱這病，大家覺得是不是真的?”
“我覺得是真的。”劉海中一臉沉思，“手感確實不同。”
閻埠貴低頭皺眉道：“我也感覺到了，這手感，與眾不同。”
群眾們也紛紛表示，沒錯，這傻柱這情況，切實就是個不正常的情況。
陳楓此時壓了壓手掌，道：
“什麼叫疑難雜症，這就是疑難雜症。
這種疑難雜症，是咱們肉眼就看得出來的，別的地兒，都治不好的。”
易中海說：“確實，我們去了很多醫院，都沒辦法治，說我們這是特殊病例。”
陳楓點頭：“這就對嘍一大爺!特殊病例，到處都沒法治!”“那麼你現在再問我一遍剛才那個問題。”易中海想了想：“能，能不能治?”
“能!”
陳楓響亮道：“這病，我一定能治好，我知道怎麼治!”
易中海大喜，傻柱大喜。
一大媽飛快的跑過來，對著陳楓磕頭：
“陳楓啊，我就知道你有本事!”
“我們家老易這病，說實話，都成我的心病了!”“今天可算是找著了你，我求求你了，趕緊幫你一大爺把這病治好吧!”
“我給你磕頭了!”
一大媽說完，咚咚咚給陳楓磕頭。
陳楓心裡冷笑，這一大媽最近是不是磕頭上癮整的跟磕了頭，就不要交醫藥費了似的。
“一大媽，您先別急著給我磕頭。咱們就事論事，一大爺和傻柱這病，是不是特別難治?”
一大媽意識到什麼,她覺得陳楓是要高收費了。
一大媽不由得愣住：“這，這……”
“你就說是不是。”陳楓神色微冷。
一大媽吞吞吐吐：“是。”
陳楓再問：
“既然是，那醫藥費貴，是不是有貴的道理?”
一大媽不吭聲。
劉海中和閻埠貴卻是心頭狂喜。
來了來了，下手狠宰環節來了!
之前他們挨宰的時候，那叫一個心痛啊!
現在終於也輪到一大爺了!
易中海此時也是坐蠟了。
他本來以為陳楓今天第一天開業，不會整這一出。
沒想到，還是要開整了!
“陳楓，我們家窮啊!”一大媽突然喊道，“我和你一大爺，都是沒有孩子的，我們，我們……”
“你們不治了是吧?”陳楓平靜的道，“沒問題的，不治那也很正常。”
是很正常，你不給他治你當然很正常。問題是易中海不治不行啊!
易中海顫抖著問：“那，那要收多少錢?”
“三千塊一個。”陳楓說到這，“你們也不要覺得這貴，得看看這是什麼病。”“這是娘炮啊各位。”
“娘炮這種病，是很難治的，要花很多錢的。”
“一般人還不懂得怎麼治!我倒是知道，但是我要出太多的成本!”
“所以這事兒，我也很為難吶。你們看著辦吧，不治就讓開。”
陳楓擱起二郎腿，反正理由他已經編好了，你一大爺愛治不治。
易中海終於體會到了劉海中和閻埠貴的滋味!
劉海中和閻埠貴也是滿臉興奮，心裡偷著樂!
就是這樣!
就是這樣!
不治都不行，治嘛，要花大價錢!
全身每一寸都痛，捨不得花那錢!
易中海嘴唇囁嚅著，他看著陳楓，又看向一大
媽，然後又看著陳楓，顫抖著說道：“陳楓，我們畢竟是多年的鄰居。”“這價格，能不能降一些?”
“五百，五百我出得起，三千，我沒那麼多錢啊!”
“陳楓，咱們是一個院裡的鄰居，咱們得講團結。你幫我，我幫你，這樣好不好?”
陳楓笑了：“一大爺，二大爺和三大爺是怎麼操作的，您可以照學一遍。”
“不過我可以告訴您，沒用。”
“我已經解釋了，為什麼要收那個費。我也早就說了，這治與不治，您都可以選擇。或者，您可以去別的地方治，我都不會介意的。”“這樣吧，您要是不治，您就下一位，不要佔著位子。”
陳楓好整以暇。
易中海天人交戰。
治，這裡就是六千。
不治，當女人。
怎麼選吧。
“我，我……”
易中海僵持了一會兒，他已經看到，排隊的病患對他有些不滿了。
“這人怎麼這樣?”
“賴著不走算怎麼回事?”
“治不治倒是給句痛快話唄，別耽誤我們治療啊!”
易中海滿頭大汗，傻柱也是異常緊張。
卻在這時，聾老太來了。
聾老太陰沉著臉，對陳楓說：
“且讓我勸我幹兒子、大孫子幾句，再來告訴你，我們治還是不治!”
聾老太拉著易中海和傻柱，出去了。
他們出去以後，聾老太說：“你們倆，糊塗啊!”
“你們就不知道，讓他先治好了病再說?”
“回頭，再隨便吃點什麼髒東西，就說，被他給治壞了，沒治好，把錢要回來不就行了?”
“為什麼非得拖著!”
易中海欲言又止，不過，還是說道：“可是，萬一交了錢，要不回來怎麼辦?”
“哪有要不回來的道理?他醫館在這兒，他除非不想開了!”
聾老太老辣的眼珠子，透著陰損：“到時候你一鬧，他敢不把錢還給你們?”
傻柱聽了，有些興奮：“一大爺，我覺得這招可行!”
易中海想了想，也覺得這招可行。
“那行，咱們就治!”他一咬牙，點頭道。
很快，易中海讓一大媽回去取錢回來。
六千塊，這毫無疑問是一筆鉅款，但易中海是院裡最有錢的人。
這個最有錢，不在於別人最多隻能掏的出一百塊兩百塊。
而是易中海就是掏的出來這麼多。
他工資高，八級工，那是工人中的頂級。
又有各種嘉獎，還有帶徒弟的孝敬費，以及他撈外快，幫別的廠趕工的錢。
沒人是隻靠死工資的。
好比傻柱，他天天從食堂偷菜，說句不好聽的，他要是不把工資給賈家，不把偷的菜免費送給秦淮茹，拿去賣。他的收入，怕是不比易中海的工資少!
還有許大茂，下鄉放一場電影，抵得上半個月的工資，他一個月下鄉放五次電影!
這些，都是在工資之外的收入。
這些收入，誰能統計到?
別看他們一個個平時摳摳搜搜，那是老摳摳習慣了!
現在，易中海為了給自己和傻柱治病，拿出了六千塊錢!
可陳楓為他們準備的治病方子，那是易中海做夢也沒想到的東西!
居然是尿!
陳楓端來一碗尿給他們!.
即便陳楓隨便端一碗中藥出來，易中海都不會這麼大的牴觸情緒。
可陳楓偏偏端出來一碗尿，這易中海就無法理解了。
“陳楓，你該不會打算讓我飲尿吧?”易中海面色陰沉。
其他人看到那碗尿，也是驚呆了。
就連不少醫務工作者，都覺得這實在是太過於離各醫院醫生都治不好的病，你陳楓，一碗尿能治當然，許多人卻也並未出聲質疑。因為他們知道，陳楓肯定有他的理由。“這不是一般的尿，一大爺，仔細看，這尿顏色是否不太對?”
陳楓提示。
易中海湊過腦袋去看。
仔細看，這尿顏色確實更黃。而且味道十分刺鼻。
怕是二十年童子釀這種老尿。
“好，就算顏色有點不一樣。
陳楓，你別告訴我，這玩意兒一碗下去，你就能把我的病治好。
我是不會喝的，打死我都不喝!”
易中海非常的抗拒。
傻柱拍案而起：
“陳楓，我們出這麼多錢，你就拿尿糊弄我們?你拿杯苦瓜茶過來，我們都沒這麼氣憤的!”
其他人也是紛紛質疑的眼神看著陳楓。
他們很懷疑。
這很正常。
但是怎麼說呢，這玩意兒，已經是陳楓能想到最快的治病方法。
別小看這是小小的一碗尿。
這裡邊，是雄激素。
利用“細胞融合”融合出來的超級尿。
大量的雄激素。
眾所周知，雄激素要蓋過雌激素，才能讓男人有個男人的樣子。
這在中醫裡邊，也講究一個“陰陽調和”
易中海他們之所以會娘化，就是因為，他們體內的雌激素太多了。
要治這病，大量的雄激素必不可少。
人體的尿，就有大量的雄激素。
而這，也正是古老的童子尿煮雞蛋，為什麼能夠流傳許久的原因。
因為童子尿裡，有雄激素。
“一大爺，這麼多人看著，您居然以為我在跟您開玩笑，在故意作弄您。”
“我希望您動用您的腦子想想，我能在這個關頭，作弄您嗎?”
陳楓輕輕的將碗，擱置易中海的桌前。
“您看不懂的東西，多了去了。往上數到三國時代，華佗說要給曹操劈開腦袋治病，曹操是無法理解的。可時至今日，我們知道，能劈開腦袋治病的。”“童子尿這種東西，從爺爺輩流傳下來，都不知道多少年了，大家或多或少，也知道童子尿是能作為中藥的藥引子的。”
“這碗尿，裡面的雄激素，是尋常的幾十倍!”
“大家可以過來聞一聞，這尿是不是特別的臊，非常的刺鼻。”
不用過來也聞得到，要不是後院的風把尿味吹走，眾人早就被燻暈了。
平心而論，陳楓說的話，有那麼一點兒道理。易中海也是半信半疑，不過，他仍然抗拒。
這種光是聞一聞都讓人頭昏腦漲的玩意兒，讓他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