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你要是佔理,你去街道舉報啊,你去鬧啊。”傻柱帶著哭腔說:“你關係硬,我們鬥不過你,行了吧!”“這不是關係硬不硬的問題。”
陳楓伸出一根手指,擺了擺,說,“是因為你們不佔理。”“你們要是佔理,你們早就去鬧了。”
易中海說:
“怎麼就不佔理了?難道你敢說,不是因為你,所以才沒有胰島素的嗎?”陳楓嗤笑:
“那你怎麼不乾脆說是因為我,恐龍才滅絕的呢?”“沒有胰島素,是因為國外停止了出口,進行了技術封鎖。”“是別人不把這種藥賣給我們國家了。”
“你們不去抗議國外那些壟斷企業,罵他們蓄意製造技術壁壘,反而跑來對我抗議。”“你們這叫什麼?這叫對外唯唯諾諾,對內重拳出擊!”“但是!我還真不是你們能夠重拳出擊的。”
“你們動不了我。”陳楓說到這,傲然一笑。易中海等人一陣語塞加無奈。劉海中等人紛紛說道:“這事兒怎麼能怪陳楓呢?”“不要一拉不出屎就怪社會啊!”
“糖尿病患者的事,跟陳楓發明治瘧疾特效藥有什麼關聯?”
閻埠貴說:“還不就是想強行關聯,陳楓發明瘧疾特效藥,那是造福萬民的事。”“至於醫院沒有了胰島素,那也得怪國外封鎖,怎麼能怪到陳楓頭上?”
眾人紛紛點頭稱是。
易中海卻是辯解道:
“不是這麼回事,就是因為陳楓發明了菁高素,所以才導致胰島素沒有了,這事兒就是陳楓的責任,這事兒無論是誰來了,都得說陳楓有責任……”
許大茂忽然溜了出去。
許大茂溜出去以後,找了幾個患過瘧疾,又因為吃了陳楓的特效藥才治好的病人。然後把他們往院子裡領。
“就是那個,你們聽聽我們院的一大爺,他覺得陳楓就不該發明出治瘧疾的特效藥!”那些得過瘧疾的病人聽了,眼珠子噴火。
等到他們悄然過去,易中海還在那裡試圖強行把菁高素和胰島素缺失掛鉤。…、要我說,就不該亂髮明菁高素,這下好了,搞得糖尿病病人以後可怎麼辦!”
“簡直害死個人!”
“這就是陳楓的責任!”
這話,別說是那些許大茂領進來的人,就連院裡的居民,都聽不下去了。
“一大爺,您怎麼能說出這種話呢?”劉海中說。
“您別忘了,當初您也是得了瘧疾的人,當時您都差點兒病死了!”
“哦你現在瘧疾託陳楓的福,被治好了,然後就怪陳楓不該發明菁高素?”
“您怎麼能這麼忘恩負義呢?”
閻埠貴也說:“一大爺這是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
易中海還強行辯解:
“這是另外一碼事,一碼歸一碼!你們不要強行牽扯,你們還沒搞懂嗎?這就是陳楓的錯,我再說一遍……”
易中海嗓門洪亮。
他那神情,
好似別人都是弱智,就他是聰明人,理清了這裡頭的邏輯一般。但是,錯的事就是錯的事。
不管易中海怎麼辯解,怎麼裝作真理在他那一邊的樣子。眾人還是不信他。非但不信,
那幾個許大茂找來的瘧疾病人,氣得一股熱血直接往腦子裡衝!“易中海,你個老狗!”
喊出這話的,是隔壁四合院,曾經得過瘧疾的病人。
他怒髮衝冠,三步並做兩步,衝上去,朝著易中海的臉上,直接就來了一拳。把易中海打翻在地!
其他患過瘧疾的病人,也一擁而上!“你個老狗,叫你說,叫你說!”
“沒有陳醫生髮明的菁高素,你讓我們拉肚子拉死嗎?”
“你居然還敢說陳醫生髮明菁高素是錯的,你個不明事理的老狗!”“打死他!”
病人們拳頭如狂楓暴雨一般打在了易中海頭上,傻柱趕緊上前救助。然後雙拳難敵四手,傻柱很快也被打翻了。並且,許大茂還源源不斷的在往外運人進來。
就連一些沒得過瘧疾的行人,知道了這事兒之後,都衝進四合院打易中(王王趙)海。“人家陳醫生那麼偉大的一個人,你竟敢詆譭他!”“你這老狗,確實欠打!”
“狠狠打!”
幾十個人,圍著易中海和傻柱打。
一大媽直接被氣哭了:
“老易,你要氣死我啊!”
“我真的命苦啊!”
“你為什麼就非要找打呢!”
“這下好了,幾十個人打,你可別被打死了啊,老易!”
聾老太也是擔憂不已,喊道:
“別打了別打了,再打我乾兒子就沒命了!我大孫子是無辜的!”
“住手,你們不要再打了啦!”賈張氏喊道。然而,大家夥兒就是要打。
並且許大茂居然還在往外拉人進來打易中海。很快,易中海和傻柱,就被打昏厥了。
兩個人身上遍佈著腳印,滿頭都是包,嘴角都是血。跟兩個被打壞了的沙包似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倆被打死了呢!
一大媽在眾人停手之後,飛奔著過去,跪在易中海面前大哭:
“當家的,當家的,你怎麼這麼軸啊!”“你不能死啊當家的!當家的!”“來人啊,救命啊!”
聾老太也走過去,顫顫巍巍的,抓住易中海和傻柱的手,雙目含淚,悲愴道:“你們打我的乾兒子和大孫子,你們把他們打成這樣。”“你們賠錢!”
“你們賠錢給我老太養老!”
四周的人聽了,一鬨而散。沒幾分鐘,人全都跑光了。
一大媽、聾老太二人看到這副情景,欲哭無淚。
這下好了,人是捱了打,兇手都跑光了,連醫藥費,都要不到一分啊!至於劉海中等人,還一個個站在邊上冷笑、幸災樂禍住:“就活該!”
“可不是,非得說一些不中聽的話,捱了一頓狠打。”“還想讓我們幫忙,我呸!不上去一起打他們倆就不錯了!”.
易中海和傻柱被揍了一頓狠的,
最後是一大媽跪著求劉海中和閻埠貴把他倆抬回去。抗議的事,自然是無疾而終了。
傻柱糖尿病的事,因為沒有胰島素,那叫一個難受。這種影響對傻柱是全方面的。
一個,菜做的不好吃了。
另一個,傻柱本身出現了乏力,脫髮等問題。有一天上廁所,他甚至還尿血了。
傻柱看到自己尿血,當場就哭了,回去就跟聾老太哭訴:“老太太,我恐怕沒辦法再給您養老了。”。
聾老太就問了:“怎麼回事大孫子?你孝心變質了?”傻柱一愣,接著哭道:
“老太太,我剛才尿尿,尿出來的都是血尿。”
“自從得了這個病,我每天不但做菜水平一落千丈,並且渾身乏力。”“現在,居然都尿血。”
“我以前從來沒尿過血,現在開始尿血,我猜測,我可能要死了。”聾老太聽了,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說:“去,把一大爺叫來。”
沒過多久,身上貼著膏藥的易中海能牙咧嘴走進來了。“怎麼了傻柱,又有什麼事?”易中海進來坐下後,聲音沉重的問。
傻柱帶著哭腔:“一大爺,我可能沒法給您養老了。”“啊?為什麼?你為什麼不給我養老?!”傻柱把剛才說過的話又講了一遍。
易中海聽了,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他眉頭擰成一個倒著的“八”字型。片刻,他撥出一口氣:“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是你看錯了呢?”這是想掩耳盜鈴。可傻柱確實是真尿血:
“一大爺,這事兒千真萬確,您看,我還裝了一點兒回來。”說著,傻柱從凳子底下拿起一個礦泉水瓶子(從陳楓家垃圾桶撿的)易中海凝神看去,只見這一瓶子果然微紅。“我可能活不久了。”
傻柱把瓶子放下,嘆起了氣:“到時候,請你們幫我找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把我葬了吧。”傻柱這交待後事的口氣,直接讓易中海和聾老太心煩意亂了起來。“依我看,大孫子這病,還是得找陳楓看看去。”聾老太沉悶的說。
易中海嘆了口氣:“可是,即便他願意看傻柱這病,可我們哪來的醫藥費呢?”這就觸及到一個核心問題了。
如果陳楓要收取醫藥費的話,按照他的一貫楓格,那必然是要一套房的。
那這套房從哪裡來呢?
忽然,聾老太說道:
“我記得,雨水那屋,不是還在嗎?”
易中海心神一震,說道:“是啊傻柱,你507妹妹雨水那屋,不還在嗎?”傻柱家有兩間房。
一間是歸傻柱,另一間歸何雨水。
這都是傻柱他爸何大清,留給他們兄妹倆的房子。
當時,何大清還說了,等何雨水出嫁以後,何雨水那一間房,也歸傻柱。現在,聾老太和易中海的意思是,把何雨水那間房提前賣了,賣給陳楓。傻柱有些犯難:“可雨水還沒出嫁啊,她還小。”
“那你說怎麼辦呢?”易中海有些惱火,“難不成你讓我和我老伴睡街頭?”
傻柱沉默了下來。
過得片刻,他說:
“我回頭跟雨水商量商量去。”
當天傍晚,何雨水屋裡,傳來了哭聲:
“哥,你讓我把這房子賣了,我住哪去?”
“你不能這樣啊哥!”
屋裡,傳來了傻柱不容置疑的聲音:
“那你叫我怎麼辦?我現在得了糖尿病,只有你這間房能賣。這間房本來就是我的,現在不過是提前拿走而已!”
“可是爸說了……”
“別提那個跟著寡婦跑了的老東西!”
“哥!”
“行了,這事兒就這麼決定了!”很快,傻柱從何雨水的屋裡摔門而出。中院的鄰居們都議論紛紛,
說沒想到傻柱這麼狠心,居然要賣何雨水的房子看病。晚上,何雨水飯都吃不下,一直哭。秦淮茹過去安慰:
“好了雨水,再大的事,也要想辦法,這麼哭是沒用的。”
“可是秦姐,我還能想什麼辦法啊,我哥他怎麼這麼狠心吶!”何雨水哭得嗓子都啞了,“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他是想逼死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