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邊大郎目眥盡裂,死死盯著林晝,眼睛滿是血絲,兩行熱淚陡然落下。
強忍著身上的劇痛,艱難爬到了林晝的腳邊。
“林晝,求求你,我什麼都可以給你,你放過晴子,怎麼樣對我都行。”
顫抖而嘶啞的聲音夾雜著日語,林晝聽得雲裡霧裡,但清楚感受到了對方的痛苦。
女孩的口頭上有著其他事情,還是傻妞貼心為他翻譯了出來。
林晝依舊古井無波,饒有興致的看著兩人。
旋即嘴角浮現一抹邪笑,語氣冰冷到令人窒息。
“這不是渡邊先生想出來的玩法嗎,這還只有我一人呦,據說渡邊先生還要邀請這一群人一起運動呢?”
以眼還眼以牙還牙是林晝的信條,如果對方想殺自己,那對方必然會比自己先死。
渡邊大郎磕頭如搗蒜,包裹額頭的紗布滲出了暗紅鮮血。
“林先生,我錯了!都是我的不是,我該死,我不是人。”
一邊惡狠狠罵著自己,一邊猛扇自己的耳光,時不時重重磕下頭,宛如喪家之犬。
渡邊又艱難得往前挪動了一些,痛的齜牙咧嘴,連連喘息。
林晝剛剛可沒有留手,對方就是衝著弄死自己來的,他才不會聖母心氾濫。
渡邊連連磕頭,剛要伸手拉住女友,便被林晝一腳踢飛。
倒在地上抽搐起來,表情扭曲,吐出一口鮮血,趴在地上連連咳嗽。
渡邊的心底徹底絕望了,恐懼沁入了骨髓。
早知道就不該那般囂張,趴在地上連連喘息。
見對方徹底沒了反抗的能力,林晝旋即讓傻妞去打掃現場,也就是將所有人的屍體整理好,澆上汽油。
將渡邊準備好的油桶都打碎在地,到時一把火全部將其化成灰燼。
李冰露跪坐在地上,良久這才恢復了心神。
呆呆望著林晝那副英俊的面孔,一時間倍感陌生。
之前在公司處理她的禿頭上司的時候,林晝都是和和氣氣的樣子,現在這般如狼似虎的神情著實讓她後背發涼。
又想起林晝送自己櫻桃時候的神色,溫柔和煦到彷彿鄰居大哥哥一般。
看著林晝不由得嚥下一口唾沫,更是在心底下定了注意。今後無論如何也不能去招惹林晝。
這樣的人才是最恐怖的存在。
空氣中濃郁的血腥依舊在刺激她的鼻孔,一灣血液匯聚的小小溪流朝自己湧了過來。
李冰露匆忙起身躲避,一抬頭便再次看到了林晝的那位好兄弟。
無錯書吧怎麼看都遠超同齡人的大小,無論是‘身高’還是‘胸圍’。
幾乎到了可以用誇張形容的存在。
此時挺立的筆直,宛如寒風中的勁松,堅實有力。
耳邊是吸溜作響的聲音,聽的李冰露都有些心癢癢。
痴痴望著忙碌的兩人,不由得抹了一把口水。
腦海裡已然將女孩換成了自己,享受著這一切,自辦公室一別後,林晝和其那位兄弟的樣子就深深刻在了她的腦海。
一整個下午都念念不忘。
這次終於又見到了,心裡已經好似受驚的小鹿,跳個不停。
李冰露感覺臉頰滾燙無比,呼吸都炙熱萬分。
看著女孩更是令她羨慕萬分。
一股無名之火油然而生,好似自己的大白菜被別人拱了一般。
心中更是悲痛萬分,再看這林晝飄飄欲仙的樣子,李冰露更是氣的咬緊了牙關。
此時的渡邊大郎也顧不得疼痛,無助的用手砸著地面。
他的心都在滴血,馬上兩人就可以成婚,可謂是兩小無猜,羨煞旁人。
現在的事情讓他的心都涼了半截。
伸手狠狠扇起了自己,是他無能,連自己的女友都保護不了,愧為一個男人。
悲憤夾雜著後悔,讓他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撕扯著自己的頭髮,瘋狂的搖頭。
雙手緊緊捂住自己耳朵,那靡靡之音還是如錐子般刺入耳膜,愈是想要忽視卻愈發明顯。
一股由血液組成的小溪流到了他的面前,渡邊大郎的雙腿都在顫抖。
這下手狠辣程度簡直令人髮指,想到剛剛如地獄般的景象,血液的鮮甜刺激著他的神經。
渡邊恐懼到肩膀都在顫抖,手腳冰涼且在微微發顫。
衣服緊緊貼在背上,已經分不清是害怕還是疼痛讓他汗流加倍。
胸膛劇烈的起伏,渡邊大郎跪在地上仰天長嘯道,“不!”
無意間碰到了腰間的手槍,渡邊頓時眉開眼笑。
一陣歇斯底里的狂笑,聽得在場的兩個女孩的心底都在發毛。
此時的晴子剛剛忙完了口頭上的事情,將林晝的弟弟放在了自己胸前的溝壑中。
又忙碌了起來,她也是第一次見這麼挺拔的‘勁松’,心底其實滿是開心。
她已經沉浸在人那最原始的慾望,舒爽萬千。
全然忽略了渡邊的想法,臉頰上一抹笑意,如花般絢爛。
甚至給林晝豎起了大拇指,一個勁的稱讚起了對方。
徹底將渡邊丟在了腦海,和林晝相比那可要遜色的多。
這麼多年來少有的這麼痛快,手上的動作愈發的嫻熟。
渡邊趴在地上哈哈大笑,之前太過於恐懼和氣憤,甚至忘記了反擊的事情。
猛地抽出手槍朝著林晝扣動了扳機。
“七步以外槍快,七步以內,槍又準又快。”
李冰露瞪大了眼眸,嘴角張的老大,她的內心都在顫抖,臉上慘白沒有了血色。
“小心!!”
子彈如風,頃刻間到了林晝的眼前。
隨後槍聲再次響起,渡邊的臉頰上滿是獰笑。
“賤女人,和他一起死吧。”
飛過來的子彈好似慢動作,都被林晝察覺在眼裡,並沒有躲閃,輕輕抬眉。
子彈立刻間消失的無影無蹤,都被林晝吸收進了系統空間之中。
林晝久違的笑了笑,“不錯,不愧是統子哥,就是靠譜。”
【系統空間的物品可被宿主銷燬,也可按宿主的意願釋放出】
【並且依舊保持著進入時候的狀態】
也就是說林晝可以將子彈釋放出去,而且依舊還會保留著最初的速度。
林晝大喜過望,不過身子上的那一抹柔軟隨即消失。
晴子後背中了兩彈,血花在其背上綻放開來。
身子倒在了地上的血泊裡,嘴角還掛著笑意。
事出突然,林晝只是將朝自己襲來的子彈沒收,自然沒有功夫顧忌到別人。
渡邊大郎見狀後目瞪口呆,再次朝林晝扣動扳機,不過並沒有那熟悉的槍響。
彈夾空空,渡邊大郎丟掉手槍,嘴角掛上一抹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