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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一個不留

林晝悻悻的縮回右手,輕輕咳嗽了兩下以緩解尷尬。

車子在路上飛馳,不多時就已經到了目的地。

非常偏僻的地方,四周荒無人煙。

跨過四周破敗不堪的矮牆,四周雜草叢生,微風拂面,蟲兒嬉鬧。

為了防止打草驚蛇,林晝徑直將車子停在了遠處。

兩人徑直朝著有光亮的方向走去,步行數百米,這才看到目的地。

林晝在四周轉了轉,因為是還未投產就廢棄的廠房,四周異常空曠,只在北側有半堵破敗不堪的紅磚牆。

再次確認了矮牆了位置,畢竟這是樓下唯一的掩體。

傻妞看出了林晝的謹慎,“傻妞的紅外夜視功能可探測敵人的位置。”

“啟動紅外夜視功能。”

傻妞的眼神亮起淡淡黃光,伸出白皙修長的嫩手,將探查到的影片投影在地面。

廢廠房只建造好了一個框架,四周的牆面甚至都沒有砌好,除了鋼板混凝土搭好的底部外,就只有孤零零的承重柱。

廠房共三層, 每層的角落都埋伏好了人,手持棍棒勁弩。

二層的中間的地面破了一個大洞。

正好將廠房一分為二,渡邊大郎等人都在北側。

南側的樓梯已壞,故而空無一人。

一共三十人的樣子,共有三把手槍。

四周都是盛滿汽油的破舊油桶,地面零星撒著一些汽油。

一樓共埋伏了十人左右,二樓位置明顯,對方也沒有佈置人員。

其餘人員以及被綁架的李冰露都在三樓。

林晝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整的挺好,省的我去善後現場。”

一場熊熊大火,什麼痕跡可都煙消雲散。

這顯然是下了死手。

林晝的嘴角揚起一抹別具深意的笑容,“一個不留。”

剛剛踏入一樓, 一陣不易察覺得微風從耳邊襲來。

沒等林晝出手,傻妞那纖細小手已經從林晝的面前劃過,徑直插入殺手的脖子。

傻妞手指輕點,一道淡綠色的光幕湧出,頃刻間便被鮮血染紅。

林晝甚至連一滴血都沒有濺到。

哐當。

棒球棍在地面砸出一聲脆響。

林晝一抬手,徑直將如電一般箭矢夾在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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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一揮,箭矢比剛剛速度快了幾倍,已然貫穿了一人的脖子。

傻妞的身子如同鬼魅,眨眼間一樓部署的所有人全都已經被消滅乾淨。

傻妞下手幹淨利索,直逼要害,渡邊帶來的人甚至沒有來得及發出一絲聲音。

此時三樓,李冰露被綁在柱子上,嘴角塞著一塊破布,眼神暗淡。

四周圍著一群五大三粗的漢子,正在喝酒打牌。

渡邊大郎坐在沙發上,懷裡抱著一個妙齡女子。

兩人關係親暱,說著甜言蜜語。

“老大,這個妞長的這麼燒,怎麼不玩啊?怪可惜的。”

渡邊大郎踹了對方一眼,“草!你懂~什麼?”

女孩笑著補充道2是要等林晝來的時候再玩,當著他的面,玩他的女人,豈不是快哉?”

小弟聞言連連稱讚,“還是老大會玩!”

“待會兒讓兄弟們快活一下,讓林晝看看自己女人玩著多人運動,想想就覺得有趣。”

頓時惹得眾人一陣歡呼。

李冰露聞言心都涼了,臉色僵硬。

空氣中濃郁的菸酒氣味,夾雜著陣陣汗味,點綴著若有若無的汽油味道,令她隱隱作嘔。

角落裡,一個癩子頭的小瘦子,正死死盯著自己, 時不時抹一把嘴上的口水。

李冰露雙腿發軟,嘴唇都在顫抖。

她的內心已經絕望,不由得在心底怒罵起了自己。

對方是衝著林晝來的。

林晝應該是沒有迫害自己的想法,估計也是無心之失。

為什麼她要開著林晝的車子回家?

都怪那該死的虛榮心作祟,她想狠狠扇自己一個耳光。

強忍著沒有讓淚水落下,頓時咬緊了牙關。

自己還是完璧之身,二十一歲的年紀正值花季,怎麼可能置自己的清白於不顧。

如果有可能,她一定要撞死在柱子上。

與其被這群人霍霍的生不如死,還不如痛快結束。

長舒一口氣,徹底釋然了不少。

渡邊大佬一臉奸笑,眼睛死死盯著自己胸前那抹溝壑。

渡邊舔了一下嘴角,嘰裡呱啦說了一通,雖然李冰露聽不懂對方的意思,但是那副嘴臉還是令她隱隱作嘔。

隨後伸手在李冰露的臉頰上抹了抹,取下了對方塞在口中的破布。

“美女怎麼這麼淡定?待會玩你的時候記得要掙扎一下,不然哥幾個不痛快。”

一邊的美女徑直為李冰露翻譯起來,語氣冰冷,滿是得意。

“我呸!老孃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們欺負的。”

“美女,你…就~是死…了我們也能~欺負你。”

渡邊大郎那蹩腳的口音夾雜著那副得意的嘴臉,更是讓李冰露絕望,一時竟然語塞。

這下她的心理防線徹底被對方擊碎。

陰霾籠罩在胸口,已經快要將她壓制的喘不過氣來。

嘴唇被咬得滲出了淡淡鮮血,眨巴著晶瑩的雙眸,望著外面的黑暗。

只能將唯一的希望放在警方的身上。

希望林晝不要衝動行事,獨自過來營救自己,無疑是以卵擊石。

李冰露眸子閃爍出一抹亮光,不到片刻又黯淡下來。

李冰露一時間淚流滿面,聲音都有些顫抖,“林晝,你個大笨蛋,怎麼就你一個人過來?”

林晝滿面春風,“你是在擔心我嗎?”

“太危險了你明白嗎?警方呢?就你一個人怎麼行?”

傻妞一臉尷尬,“美女,還還~有我呢?”

李冰露這才反應過來,之前只是稍微瞥了一眼,隨後的目光都在林晝的身上,甚至忽略了身後的女孩。

李冰露已經淚流滿面,聲音夾雜著一絲哭腔,“你們快跑,不要再管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