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來轉去竟是離家不遠的。原來澤州是古稱,“兩腳踢翻塵世界,一肩挑盡千古愁”真的驚豔了。比起“踏翻”“臥盡千古丘”而言,踢翻塵世不公,獨擔千古仇怨的。杜甫那句“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異曲同工,一個乞丐的悲憫,我既是命不久矣,所幸擔盡了苦難還這清明世間好了。嫡子欺壓父死難祭,不寄人籬下就要沿街乞討了。錢多不要是他對自己僅剩尊嚴的捍衛了。自來傲氣擔的苦難非輕,況本是生無長物的。那年代入不了仕並沒有路的。嘆命運弄人啊!就是庶出條件,先抄詩吧!繼商隱蟬後
賦性生來是野流,手持竹杖過通州
飯囊傍晚盛殘月,歌板臨風唱晚秋
兩腳踢翻塵世界,一肩挑盡千古愁
而今不傍人門戶,黃犬何須吠不休
無錯書吧口耳相傳的版本太多,是啊!其實傳記都是後人拼出來的。有同字同意詞,“踏翻塵世界”好還是“塌翻塵世路”好,既不學賈島的推敲,一肩挑盡千古愁見擔當。在不改原意的前提下,賦性生來是野流確實比身世渾如水中鷗好,乞丐既不可能不受嗟來食,而今不傍人門戶符合出走經歷,就是存疑才各盡其才改動的。可嘆馬體孝啊!絕命詩流傳這許多版本,知道自來不妨名家,選什麼詞那點動容勁兒散了。看著什麼史料記載有難得怨的不通文言,是難得作者解釋了。寧願相信是這麼寫的。願他真能踢翻塵世界,願他一肩挑盡千古愁,是能說空碗盛月,臨風唱秋的啊!飢寒交迫而死,可與那些記得的烈士沒有區別,這是一生懷才不遇的。可身死之後揚名機會,這兩句詩就想去看看怎樣的經歷,是世間悲苦各不相通,其實就算紙上的憂國憂民,世間苦難照舊後人感其悲憫,憐其一生啊!寧願是個不受嗟來食的理想主義,乞丐能盡何力呢?差幾頓飯嗎?可遍地的乞丐無人問滿腹才華,我知常態,或許見了懷中詩悔之嘆之吧!縣官乃葬,皇帝親和,就是為那一點點傲氣,顛沛流離的盡頭,是死亡,這半世無人問津的冷眼受夠了吧!我都這般苦了放過世人嗎?知並不會的。乞者照有靈魂乾淨的。不是別無選擇,誰不想揚眉吐氣呢?乞丐是一個生而為人裡,最後的退路。是啊!我淚流滿面,有些疤他就是治不了的。懷才不遇求不了時運,生來野流,不傍人戶就是活著能給的最大傲氣了。一無所有怎麼樣呢?明月尚不必一錢,我竹仗空碗,我衣衫襤褸,未必三餐也財不多取,乞討尚磨不了文人傲骨,他是詩丐,身死通州,心氣浩蕩,死前便只有黃犬狂吠,眾人爭財是轉身離去的。可惜輕利窮困潦倒,才名卻在身後,是一個如此傷痕累累又留一分悲憫的魂靈啊!見那麼多詩,我卻知拿命寫的。你們說著排什麼名,我只嘆,不見援手,風雪一如既往無情啊!堪是識得腹中墨,無用武之地,對立了偏見要承受選的。你說遍地無主之田又是何必?縱是說著哪裡人,可故鄉不容,收了縣誌是成名後,都代價不問的。尚且關羽如是,沒了家,就只剩滿目陌路了。我為這素不相識動情,苦難散一點嗎?多的是山河沉默,人盡私心是有別的。非夠重的悲劇後,“哦,是哪那人”都輕描淡寫啊!不是皇帝以和,我們後世難見,民間有此等人,我知道,愛是真愛,不計代價的 ,幸在身後了,拿一生換的。其實表達料不到,紙墨尚借的。他向著他的悲劇,我不意外,知無人幫的。一如我啊!歷過和沒歷的。
自來嘆人不過嘆己,想想還有大把稿子等著,有夠多的人在曲解事實,其實派別與否不影響先生的偉大,我知道沒有明說,知道愛憎分明的一片為民心,不知你們怎麼拿他高喊旗幟的。莫言評的《鑄劍》,賈平凹的作品不想把他們貶的一無是處,知比網文高明,不過見點真實裡的慈悲,就無多少人可當了。只容歌功頌德里是我沒走通路,魯迅先生活著怎樣,我不去預判,不陪著起鬨的清醒人有,就是那句俯首甘為孺子牛,不否懷才不遇,沒有順風順水的。憂國憂民者是不是大師,要你一生之後的。見民國清朗是有志同道合,善惡分化裡有正義擺著,只說沒歷過的好,何必我的不滿急著說政黨變質呢?其實縱是李白的繁華里他還照舊至死求薦,時代只是背景,不必戰亂東躲西藏的話,魯迅再成不成魯迅,回答不了。我照舊敬那個存在過的深刻,性情不是一言能論又非擺眼前的。其實我就算指責賈平凹的字獲獎沒用,本就是太講名人效應的。多的是隻會演幾場偶像劇佔最好資源的。怪相一直都有,先生也未必在乎他享著大師名號名利雙收的,無病呻吟罵,粉飾太平罵,一生期許是不公反抗吧!早便個人榮辱外了。悲苦憐之還勸著向上的,是我所認的伯樂,文章看過尚有忘的。就像評價裡匕首投槍之外,還是暗夜鐘聲吧!再說那些批判外各色的例子是鸚鵡學舌,不需要悲之憐之,本就是極清醒的。斯人已逝可苦難仍舊,人間少個一針見血的批判,我們記著,只是恰好時引用幾句,又惆悵沒懷念的。不如接著馬體孝寫,不過知先生就剩名分的棄婦,知其迫害的一席之地免遭流言,當然原則了。不然何必孺子牛對千夫指,用著的鴛鴦蝴蝶派諷當下文學,終是昏睡裡吶喊,暗夜裡燃燒之類,麻木刻畫,施暴刻畫,人性毫不避諱,不幸者大發其悲的。欣慰者少見所以就剩了千夫所指的憤怒,知道我不及高度,也少有人及的。就像關公面前耍大刀之類,或許文詞淺顯,本就是雖不能至,心嚮往之的高度,自說以命換命對得起眉間尺的傻,就不是當初那個只見棄醫從文固執的孩子視角了。所歷多少,又早說過的。是那個直面鮮血,正視苦難的鬥士,只是在我的視角里,沒有引多少句大唱頌歌,大概我也穿不了北大的衣服,先生故居也終是錯過了。這世道我自己都提不起好感,你說他何必來?比馬體孝而言,只是沒有嫡庶之別,多少矛盾幾番離家我又轉了身罷了。沒做乞丐的傲氣,不必擔飢寒交迫罷了。其實都怕到死這些稿子灰飛煙滅,文學有幸沒錯過那首絕命詩,後人有幸記得了李廣難封,如此高貴的靈魂,就是魯迅先生見了尚嘆,怒指這旁觀冷漠吧!是看都不看的。論杜甫時不見這般淚流滿面,他有詩聖之名啊!唯一詩作出這無數版本,知道有心改好的。身前何用呢?稿無人問他就不是心結嗎?我不過有這間屋子以避風雨罷了。身無分文怎樣呢?這現實苦難就無非身死,退了步還有性似野流的高傲,就為這點活著,在白眼遭盡的世道,語焉不詳的生平,我自來說文學無階級,衣衫襤褸卻把這赤誠之心給了文墨,那種悲涼入骨是知的。本就是錢財糞土,只是入殮立碑那刻,都肅然起敬了。在風沒有刮跑,詩沒有盜用,一生就剩的這點運氣嗎?身前身後的悲劇更愛這句,兩腳踏翻塵世路,一肩挑盡千古愁,其實行乞幾十年,“踢”氣勢重,顯然與“路”不搭,就改成世界覺震撼,反像空話,已有“翻”字了。說走過的苦難已然踏翻了。就是一肩挑盡千古愁如此境地的悲憫,我捨不得改,大不過將錯就錯,知道怎麼解都行,想尊重原意,高傲還給高傲,苦難不必掩飾,街頭還是江頭顯然不重要了。詩的神佛鬼仙封了個遍,他說詩丐,依舊在證明苦難的至死方休,我呢?在這日復一日裡自然不少臨終遺言,其實“失之文學不幸”是我評自己的。難得肯給,不傍人戶的一無所有就在我們身邊,沒有名利雙收的顛沛就是我,現實本就有現實的苦難,理想就是隔山隔水的狀態,身無分文到衣食難顧就是我的最壞打算了。不能算完全連個出版費都掙不了的,休息結束失望緩夠了。知道這種階層換多少工作都是離職收場的。不會滿意,佔了父母身後最壞的下場,市場的結果確實是市場的事,李白也不想經事濟世是空話,辛棄疾也不想上陣殺敵在夢裡,生前沒給結果,杜甫只是戰亂裡沒做乞丐,身後待遇尚悲的,唯馬體孝了。其實沒結果就沒結果了,偏並不是,那些當真黃土埋了尚且無運的呢?
你說是現在仿的很多詩情緒會在,就是沒有記憶點,一兩句都沒有,有當記而沒記的。這個除了考究也不講典故,“一抔之土未乾,六尺之孤何託”帶過了。我肯費心去找的。無名氏屬太可惜了。不用非要抬槓,趁著生前當做的做,不然比起死後的懷中詩,隨機太大恰是沒有選擇的。要隨便什麼人草草掩埋,要縣令不通文墨呢?我不過是少哭一場,其實隨機論不得,當真是老天不忍嗎?就像王勃的《滕王閣序》,寫完才逝的。冥冥中自有天意,可你我普通人,哪配天意眷顧呢?有選擇自然想拿命留的文字能傳,世道又給了馬體孝什麼選擇?不傍門戶都拼盡全力了。什麼方式連三餐都顧不上呢?是行乞大有人在,何必啊?其實世道怎樣變能選的不過非商即農,李白是靠婚姻遊山玩水了大半輩子,你說一生能剩多少選擇?所有的前提是活著不被餓死,才有資格愛所愛的。先棄的大多數婚姻是要自力更生的,就是父母暫且扛著責任尚安穩幾年罷了。二十歲不急成名嗎?又試多少回不過我累了。孤獨常態也尚得先活著,無人問津本是常態,自然是不受規矩強加的更純粹些,歇多長時間就日記不荒了。都說迷途知返又見多少呢?其實共情任何都有,面相一語道破的,我選的錯過就錯過吧!說句心理上的鬥士當真有用嗎?在矛盾之前,不惜者給了錢說利不夠,自有千絲萬縷引,可舊時說完否?多的是情緒裡先答,什麼排序自是我定的。幻想裡尚有作家出席的各種身份古裝驚豔,不是流水線妝容,怎麼不念,稿子生前換點底氣,死寂無用當下要,先補欠下的。沒有非找王安石說昭君不若和親琴瑟和鳴,卻一生漢服表思鄉,可惜我的白話不如古詩意境,“漢恩自淺胡恩深,人生樂在相知心”難得站在昭君立場上的。就像不指責西施紅顏禍水,而罵范蠡薄情一樣,雖然是劇裡臺詞,也介紹不少詩的。懶起畫蛾眉,弄妝梳洗遲原是說孤芳自賞的愁,不是重點一筆帶過好了。至於“君不見咫尺長門比阿嬌,人生失意無南北”是我願意抄的。自然所知甚少,唐詩宋詞千萬,只是女子的願得一人心亙古不變,家國天下尚可拋,去國懷鄉是隨時日淡的,胡恩深重算是慰藉了。犧牲女性的禍水先背,戰火先熄,是男權社會下的。分析性侵時寫過,不是死迴圈是我記著,男人筆下的女性大多悲悲慼慼,說不定深閨怨婦也只是強說愁的。那時容不得創作的臆斷代筆,不如放開寫呢!何必瞻前顧後?
尚且不能堵了眼睛不看,停了思緒不思,元好問是照舊把生死相許的愛情推到千秋萬古的地位,渺萬里層雲,千山暮雪隻影向誰去都不例外了。可惜那個差不多的沒《問世間》有名,這次是荷花湖裡男女殉情,一眼看到的是“海枯石爛情緣在,幽恨不埋黃土”有那麼多找著詩為寫稿子的鸚鵡學舌嗎?雖然盡力避免了。就像見解釋完的“渺”字真好也是認同的。看的層雲暮雪已然無關了。不過承認我們不如大雁罷了。求生求的不擇手段,畢竟苟活做愛的狡辯栽贓,不是那猶豫裡放下了刀的例外,妓女挺配嫖客,說便說了。鬥士亦孤女,不照舊體下?說殉情就殉情的。元好問對得起好問之名,只是現實裡,尚有我化用的此恨無期,給了愛恨千古的至情,滿語就夠語言不通了。強姦可不異族炫耀,不是夠大的雷聲未必見,恨不交差罷了。在那些可笑般的息事寧人,自來俠客少旁觀多,不做愛死的絕境,“野夫怒見不平處,磨損胸中萬古刀”算我設計過的又怎麼樣,劉叉縱見不平事怒,鈍刀子懲奸除惡嗎?難得把無奈寫的這麼豪氣干雲,是拿刀砍過的。終其能力有限,可只是刀磨損了在弱化無奈,“恨不能”就是不能,可還是恨,沒用用慣的拔刀相助,你們又逼得我咬文嚼字,情境之外呢?語境錯了改,句裡的“野夫”不是懲惡揚善,定說沒用了。像我一般,我以為是俠士可惜不是,怎麼不是萬古刀現鬼魅遁呢?偏是現實裡怒接不好,刀磨損了。那追捧千秋萬古的是殉情者,是寫過臨行瀉贈君,勿薄細碎愁的。可惜啊!是俠者難行俠事,想找個刀沒磨損的。文氣上非我所要啊!自知求人不如自救,不忍責亦悔已晚,不肯與強姦犯相提並論,現實裡欲蓋彌彰目的不同罷了。反了悔脫罪,可涇渭已分,何足告呢?就這句話,都定了我選的了無音訊,推說是斬太多了刀已磨損,我沒拿穩,挺諷刺吧!都在殺人償命的背景,劉叉非權貴躲不了。當下就明令規定了不能草菅人命,萬古刀能放嗎?是不是防身都叫犯罪嫌疑,那時要清者自清,不過悔加幾重,現實裡的刀我心中有刀嗎?有也沒用,理想裡不是鬼魅遁,是萬古刀現鬼魅絕,遁已然是現實裡的銷聲匿跡了。沒砍下去,想砍下去的。錯過是人生大憾,定局是已知條件,可這題解了好久啊!得什麼新句都對比一番,想說怎麼話題都繞,想停卻是不肯。
尚有罪惡感,總私心裡各自角度的文章滿意,受害者怎麼能像那些只顧盯著證據的警察忍罵尚一句,犯人最後的顏面不留。道歉是形式,不過形式尚且沒有,親緣尚不如何,本看不得自以為是,怎麼沒有暴力逼迫呢?是對性侵那晚記憶深刻,人家不當陌路當的洩慾工具,消費多少不還急著兩清嗎?等於大街上拉個免費的,本就該是禽獸不如,比大難臨頭的鳥更不齒,見人家麻雀纏綿暗笑嗎?盯上的獵物當然非陪不可,躲都只當欲拒還迎的。動物合理,那些欲奸者有人的心態嗎?衣冠禽獸就夠掩人耳目了。不用這些施暴口吻,當然勸過無數要認,結尾總是各歸其位,我倒“敢辭鏡裡朱顏瘦”是啊!常用語換句詩意思是一樣的。正當豆蔻,況且孤女,沒放過的。念及必恨,成也蕭何敗也蕭何的。蕭何還不至於拿著生殖器綁架,我霸王冤枉,所有的典故讓詞藻夠美臭水溝意境嗎?你何德何能?人堆裡沒有名姓罷了。我自己搭配,就像《滕王閣序》的典也是早有腹稿的。別說不與同髒不配了,我手邊擺著的是青史典故,活成的淤泥本身,而蓮終究是蓮,怎麼沒因我而死呢?這麼用可是盼極了碎屍萬段的。我不殺伯仁的手段,空羨是不自量力啊!王國維的朱顏辭鏡花辭樹化用,可最是人間留不住的惋惜,可與“敢教”的情緒不同,原意本身的悔恨,用在此處盼伯仁死,含沙射影得,直言不諱得,一條線串所見的珠子不難。文人罵術,換種砍法,雅俗兼用,這麼筆耕不綴,挖空心思的罵人不多。王勃自謙三尺微命,你們擺的七尺男兒,是虛張聲勢,別跪了用黃金來抵,要一無所有,跟我比花言巧語?罵能罵死得嫌惺惺作態噁心,別無選擇襯出來的。半點惻隱是我慈悲,沒和欲奸者混為一談罷了。口吻的以身相許誇大千萬倍了吧!可惜不配那點提醒,還是洩慾,亙古不變的話題啊!配著男人的拳腳,你看能不能高高在上,男權社會清照告夫,沒什麼用的律法也總宣告結束了。尚且幾年牢狡辯的,沒死就先狂吠攀咬了。裝偽君子幾分手段可不高明,我怎麼慷慨激昂掩,是做了啊!不屑於互相誇大,這是一場最不當輸的仗,冷風裡照舊會立,被子裡照舊會軟,我想盡力淡化點絕望,就憑當見證者的衣服都扔。死屍般迎合的就在矛盾裡,都壓不住情緒的厭,玉碎的志,也借得玉碎脫身,針鋒相對了你還擺好的安排有用嗎?自作主張的繩子無形,就像我的冰封雪覆只會是心,身體難全,以為屈服於心理烙印啊!一點遮羞布就緘口不言的。
看穿得醜態又做戲誰看呢?月亮清冷的擺生殖器,人滿為患你搶自由,實屬做夢了。是奴隸就該套上鎖鏈,不是說那一扇門,兩種深淵嗎?床上的裸男和無邊的荒漠,就算報復只剩最大噪音,當然會選玉可碎不能毀其白了。文人傲骨,再不體下苟活了。既施暴不憐只是捨不得到嘴鴨子,口吻的計程車根本不會。死局才知道迂迴無用啊!不會沒有大腹便便的畏懼,不然為什麼幾番強調呢?能薅頭髮,有用才說了句漂亮繼續,一如裹腳,證明他們掌控欲罷了。其實有動手心思怎麼都動的。窮兇極惡是人定義的。談判是禮,可惜不是戰敗的禮有何用?其實荒漠打不到車,我的細微心理啊!接吻廉價才肯配合,試圖全情投入的表演當夜安然,端不穩盛水的碗嚇傻後啊!剛打完巴掌並不同情,就該只會涕泗交流的不配合,借酒借瘋,演著角色至高無上,門把手伸過,可惜廚衛距離太短,怎麼沒說解大便呢?你知道嗎?有機會的。可惜胴體躺前都沒有殊死一搏,記得乳房耷拉求死,不是打暈之後而有毆打奪手機的拉扯,更是記憶折磨啊!真恨,就是想砸碎什麼,在現實描述裡可憎嘴臉立起來後,多少次制止方式都改不了定局,再怎麼早知,還是忍不住假設,更填無奈啊!是縱然諒解,千般理由都跨不過去的。知道絕境情緒真實,貞潔陷阱真實,就是不完美受害者的身份才各執一詞裡,於施暴無罪釋放,無奈已不足以到寢食難安了。飯照舊吃,我再怎麼決心與過去一刀兩斷,記憶猶在,這是毛姆《面紗》裡的。女主角出軌後,顯然是口語的。沒用成制止自慰的。其實盛名的是作者本身,自然有人,大的一歲孩子都生,循規蹈矩理由,無關的無關。不打算找拳打腳踢的辯解,漫漫長路,離婚率下,有沒有用外人不論,不過故事裡都演著棒打鴛鴦,都那麼閒嗎?深情靠演,不過故事裡應當,想用簡童證明的是挖出了心去補過彌合不了。厭惡借瘋借酒的帝王牌,我的角色只是奴隸,沒那嬪妃被子卷裸體不能吭聲的待遇,自以為是不愁一場空,你們也不叫強幸,不坐牢提醒的分寸感,當然結了婚的孩子外人名正言順,悲喜自渡嘍!男人很多也女人很多,打工照舊嗎!儘快結束給餘篇騰時間啊!腹稿皆是安排的。那麼多話題就記得薛?半顆心隨稿子葬了痛的是我,自欺是忌,加見人慾奸,口吻裡盡是男人記得的,也有尊重不赤裸對,也見身體之上“不”制止的。
可以不必欲蓋彌彰曲解,當然抓著手的不算君子,當然扣身份證,逼親情套的在推。比一個桃花源,半身傷的理由大,刪了再找的微信鬧,誰沒固執過呢?沒得逞的先知夜店,半性人沒嫌,也意識衝動,情緒來的猶豫怎麼可能只是性侵,是還身份證在行李不要的飛機票定,電話打爆是託關係的工作不滿而已。沒動容有睡的心思貧困反悔嗎?家室坦誠的。半點惻隱半點畏懼不至,是不知前科,卻多大例外呢?都是工作間隙的。終究是從浦東機場走了。可惜啊!就是行程,自來翻臉只別干涉,尚不是例外,忠告之外不是傻子,販賣心思尚表隱患嗎?錢不止欲,打著的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其實人心怎麼算都存疑的。知談笑風生隨意,看中的是孤女無依,保姆不是陪睡實質嗎?我古今文史翻遍,“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有什麼好驚詫的。知除惡務盡假象就別保證,警察叔叔,搶手機自然是百試不爽的掌控手段,不有次擦肩而過的傳銷嗎?我死容易不過獵物再找,就差那鐵鏈,所以人潮機會,口頭有用的是行李扔還,人潮有無數機會,荒漠甘願只想轉身。給錢幹活不算惻隱之心,人環環相扣的藉口為所謂體面,沒先報警按沒先報警的嗎!雖然見個只說“理解”的律師,還不是瘋子,最多欲壑要填不情不願背的罪名,罵精神病。定義男人如是,真他媽髒,證明觀髒代價,先在決意轉身了。沒有看守是機會,“不想把人逼到孤立無援”是上海真話,性字挽留啊!是內蒙笑話。
是我有時捨不得情極藝術,其實都好感耗盡了。一人髒一城,是真的。尚老薛故鄉難抵,顛沛流離苦,白眼旁觀難,能寫完嗎?不知道,寫多少不知道,我尊重思想擴散,耗近兩天了 ,其實“今人不見古時月,今月曾經照古人”有誤,明月是一輪明月古今同,今月既照古人,今人如何不見古月,不及杜牧的天閒雲淡古今同。論理也不及下句“鳥來鳥去山色裡,人歌人哭水聲中”蘇軾的廬山且不比了。李清照的人比黃花瘦,比衣帶漸寬終不悔好,是片子說的。黃花忠貞啊!我不評論,可憐九月初三夜的白居易江邊徘徊一夜沒說,我是苦難直敘的。按我的方式,用也多證朦朧美,與國外翻譯有這樣的假設,“高朋滿座,誰悲失路之人,萍水相逢,盡是他鄉之客”的譯文再翻不及。普魯斯特比像,我原先不知我走的路竟有人走過。有魯迅先生沒有的敏感,為母親睡前沒吻哭泣,形式上是完全打破規矩的隨心所欲,縱然無趣,鉅著照舊,就是用過催眠的。蕭紅三毛都是講究文無定法的。弱化散文小說,名聲也好什麼也罷,就像我今天的日記可以不是那麼自我滿意,時過境遷甚至我都不知所云的。出於紀念留著,滿意不少的。習慣是日積月累不肯重翻的。比起過去更願多寫幾篇,寧願一逗到底不要段落,我還原本身的。就覺著中外作家裡,普魯斯特在我這四不像的路上,走我前面,志不在此也好,我不肯勉強的。日記是習慣當天結尾的。也不想夢裡是續著的情節怎樣發展,不記得的片段,就隨風而去了。就算只是一小時,也非拖最後,就剩盯著時間了。
唉,兒時玩伴尚知尊重思想,雖然相約哲學家未必,我也就是個寫日記的。有段關於寶玉襲人初試雲雨打斷了。逃學為讀書寫稿,也背得出幾句十二釵曲,說乾淨反駁的。也為過這段差點扔了紅樓,我原諒了。晴黛之死只能嘆息也原諒了。寶玉重女兒性情,知美敬美,況寶黛心照不宣的愛情,只見曹公明貶暗褒的西江月就知放蕩不羈,當時全本未讀,也是情極者最大固執的。為不入仕途棄賢妻忠婢,比起一眾盯著豐乳肥臀的,清醒者鬨堂大笑甘願,不與濁汙,一個懂字,曹公在世也被怎樣都笑氣走的。我陪,未完才給的諸位幾首創作機會,詩丐不比,卻眾多版本是了。我幾說的名句,“正是乘除加減,上有蒼穹”浩然之氣更大,不必非配,“昨日黃土隴頭送白骨,今宵紅紗帳裡臥鴛鴦”先浮腦海。自己都說只是盛極而衰的白茫茫大地,寫人生百態不必見者就比,也比不了。見多少名著,桂冠屬紅樓,何必非解釋成寶釵是鬼呢?停機德是嘆的。況曹公說是山中高士晶瑩雪,白骨如山往姓氏,反認他鄉是故鄉是說賈蘭的。真不是希望,談詩論典其實就剩白紙了。也無人可述睜眼夢散的仿徨了。都不阻生活的,舊時歸舊時吧!夢裡手機失而復得,相談盛歡,以為忘了的。其實記住的還有杜牧的宣州,沒有全抄罷了。由空落情,范蠡功成身退,他懷才不遇愧見啊!這詩詞是隨長大沉重的。太大太重,竟壓得人一輩子,人生可不是閱讀理解啊!得個分就罷了,眼下章名詩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