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做完了,需要燒水,我把一個插頭拔下插上另一個插頭,新衣服寬的蓋得住棉襖,不倫不類。我可以努力的,睡不著的時間太長可以物盡其用,明明已經從凌晨等到了天亮,為什麼還要等到中午呢?失眠很絕望的,輾轉反側,感覺大腦皮層都有故事,身體不動不會滿意,切菜聲,車過馬路聲,公交到站聲,躺在床上的死寂,各種雨聲聽了個遍的,就是很煩,夜晚的意識總是特別清醒,連正常的睡眠都給不起。沒有菜的飯不看影片,吃不下去的,總要到熱飯變涼加水,衣服只是用來遮羞和禦寒的,紅色並不是例外,不要白天去強加睡眠,心理作用外安眠藥沒有足夠的用處,不是寫日記什麼時間都接受的,所有的試探確定不了,冷,不是那十幾分鍾,只覺得半躺和麵膜是最舒服的方式,雨聲聽慣了有自制的摻雜,就是響上一夜換一個好覺是接受的。再好的故事並不記得,半夢半醒裡清晰的意識到沒有睡著,只是記不得故事,非要拿性侵暗示有什麼必要,並確定不了睏意到達的分秒精確,只是房地產招聘的牌子,名為保鏢動手動腳是罵的,是希望走出來的,上一夜的影子是懷才不遇的固執,其實沒什麼好故事可寫,記不得半夢裡的任何思想,我知道能寫出來的實在是千頭萬緒的萬分之一,清醒時間的。劉備的三顧茅廬只羨慕孔明睡醒後的“大夢誰先覺,平生我自知”,寫文章敷面膜不是什麼恰好的時間,只是哭過的失眠,需要彌補,只是典型的晚上精神白天困,生物鐘的良好需要習慣,要有時間的,散到自己都看不下去的文章,寫不下去,也不是目的。
無錯書吧其實父母是德行夠的,少了點反抗,卻是拿著手機的時間就是自己的,也沒有容計較,12小時做什麼,沒有讀完巴金,讀完《百年孤獨》,《江城》扔著落灰,跆拳道的影片沒怎麼看,是沒有時間去讀小說的,在聽書外。其實接受談話的話父親在說自己認知的,也晚上打坐,其實打坐可通天地是不怎樣苟同的,修什麼不如修德,信什麼不如信己,是我的原則,也是僅剩能留的一句話,五千年文化留得下來的,只是學堂不識其中意,再觀已是局中人。自古是“良藥苦口利於病,忠言逆耳利於行”說服得了的批判是聽的,那見人就罵沒有人滿意的,父母的教育離不開姑息養奸,溺愛裡忽略尤甚,並不會真的尊重孩子,不辨是非指望成年公允嗎?成年都做不到的以德報怨,指望孩子原諒侮辱嗎?至親重要?還只是陌路里需要呢?確實不是幹不幹活的問題,是尊不尊重,為捍衛不了的尊嚴遭了多少毆打,受了多少傷疤,我是記得的,拿錢買得到的玩具,買得到的零食,侮辱不止姐姐,卻連咫尺的公道都給不起,一直是仇視狀態的預設,很清楚的是姐姐在父母面前裝的乖順,就是在凌弱下長大的,只是出走從一個村子到整個世界,去父母不會去的地方,藏起來一直是沒有找到的,進得去的工廠並不滿意,還是村子裡沒有人販子吧!連和孩子的矛盾到處理不了只會毆打順從,從小聽到最到的是,這個不能做,那個不能做,好像不斷的重複就可以聽話一樣,沒有為他們改變給一次選擇的,並沒有為父母去上學的,因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學校一直是教書育人的面孔,毆打除了報復為由,是最沒有用的,一切的平平常常不知道哪裡來的怨氣,不會了解的,只是很傷心的沒有按照他們的方式生活,而反抗是不計代價的,沒有理解的愛會誤解,有一萬種理由,人是為立場說話的,情緒重於現實本身,高高在上的假想敵嗎?阻止意願者,稱之敵人,在需要時選擇缺席了,陌生人是我定的,事情會按預想的方式發展,想象不到付諸的態度會有多決絕,該幹什麼不該幹什麼,強制灌輸裡的,在行動裡鬧著加了個要不要,是完全否認了苦口婆心那套,依舊什麼都不會說,無數次的談資反感,這麼固執的寫散文,就是虛構的人物都不想安排,只是表達褒貶而已,在現實依據下,我一直說是記錄者,所有的掌控都是不滿意,我反感規則,任何肉眼可見的,任何的情緒都會變成陌生人的話題,無數次的見到說不舒服的,父母的通情達理會是這樣嗎?這麼捍衛的尊嚴是沒給過,他們試探去掌控孩子的,我一直反感任何一點點,侵犯主動的行徑,面具下收斂,當表達情緒得不到尊重時,不需要表達了,在聽完發洩後說一句,“原來是這樣的”多好的句子啊!沒有一個人願意把自己鎖起來,生人勿近,蛇最開始也不是吐著信子等到攻擊的吧!缺愛的人養個動物吧!什麼人都需要陪伴的,白紙是我說話的方式,沒有人陪著說話的,下意識的安排何嘗不是反感父母的一個點呢?冰凍三尺需要的時間很久,信任耗盡當然只剩失望,忽略只能發陌生牌了,在認知裡。說著五十步和一百步都是逃兵,遺棄也和見面的多少沒有關係,冰釋很難很難,已然在無足輕重的位置了,不願意說的答案問多少遍有用嗎?只是反感的沉默裡永遠不會思考改變,結果是沒有長成讓他們滿意的樣子,那種的瓜長不出來豆子啊!不會改變的,也不要期許父母改變,走出結果的路只能接受,知道伸手要來的安全感毫無意義,已然不是安全感是能不能吃上飯的問題了,只是沒有反抗止步的侮辱繼續,我像施暴者嗎?並不知道在原生家庭中,誰是施暴者,誰是受害者?誤解有因,忽略有因,所有人的問題,終究折射的只是社會的問題,得失裡沒有兩全的,只是取捨,壓榨時間的僱傭制,而引發的連鎖反應,妻離子散就是最大的社會問題,沒有尊嚴的父親只有缺愛的孩子,任勞任怨的農民在封建只當出路只有農民起義,不反抗死,反抗亦死,何不選擇反抗的死,換一點尊嚴呢?無視生死之人是威脅不了的,資本社會,我並不知道任勞任怨的出路在哪,二八法則有奶嘴效應,算餘地,娛樂至死的結果,僱傭橫行的定局,只是不需要戰亂的妻離子散而已。那選擇時父母的厚此薄彼,造成的姐妹反面,爭風吃醋的物件是受寵者,無人可愛剩下的才是非此不可,只是不能自保的孩子怎樣都是填了不公意味的,是厚此薄彼的犧牲者,哪怕赤身裸體而來,本就是在利弊關係中佔了位置的,我們都是參與者,演了這場20年的家庭鬧劇,其實分的什麼百家姓血緣論,潔的也只是基因延續而已,那飛禽走獸也沒有什麼張王趙李啊!思想本身說自尋煩惱,我還是願意歸自然,歸無我的,能萬物靈長需要糖者樹木的屍體上,對著糧食兔死狗烹,要有禦寒的皮毛確實不用衣服房子,弱肉強食是動物本能,烹煎涮炸吃的也只是屍體,比茹毛飲血高雅罷了,動物進化論這麼多年還是動物,或許一花一木皆世界的話,人類的歷史,可能也只是自導自演的不值一提,只是個例外,像《甄嬛傳》演的全情投入,不符合史實的虛構一樣。既然活著也沒能力驗證從哪裡來,到哪裡去了,就是記憶五歲之前是沒有的,拿入了土後的千萬年世界也沒有關係了,雖然動植物更無憂無慮,為填肚子的方式太直接了,茹毛飲血,對手和食物也只是一個種族的,食物鏈的合理說互相制衡,制衡說防止思想的最好方式,或許規則本身是無私的吧!但再規則上的人,不是,可能造物主造完了物種之後就死了,連會呼風喚雨的神都有七情六慾,凡存世間,必有所求啊!或許造物主不存在的,而規則永生。我曾經很努力的打破既定,而試圖還反抗於任何人,還尊嚴於任何人,共產主義說是假象,毋庸置疑的是私心需要規則制衡,所以道家的無為而治,自然自有一套規則,在人類之前的,儒勸善,法止惡,我們的祖先很聰明瞭,外儒內法幾千年,還將繼續的,我沒有宣揚什麼教義只是在思考,說不定真有不知欺騙為何物的三體人呢!只是容不下思想的人生,是死寂的,人生只是無數苦難疊加的,懷才不遇是人潮裡的恐懼,想要自己認為的好被認可,無奈知己者少,無視者眾,況且創造比漂亮衣服更該尊重,獨一無二,且屬於自己的,外部環境如是,歷史程序如是,我有我自己的路要走,沒有人喜歡冷漠吝嗇,卻一定需要冷漠吝嗇去制止施暴的,我們接受到都是一樣的教育,控不控制的區別,是人都會害怕的,我們既是一樣的人,憑什麼控制呢?權力?金錢?還是毆打?生而平等果然是思想上的,任何一場規則都是劃分三六九等的,這只是需要黑白摻雜而維繫的和平,理啊!從古至今一個樣,苦難也是,人依舊沒有變得多聰明,在應對人心上。條條框框夠多了,而制定者是人,就永遠有漏洞,不然何必存在呢?各種擋箭牌,各種榨合理,連糞便都可以物盡其用的,垃圾這個概念,是對人而言。存在即有需求,即有喜惡,等級相輔相成,高下亦可轉換,只是我們填了很多的名詞,很多的事件,我在縱橫交錯的網中,沿我的絲走,有三原色才成的繽紛,而說的,是興亡,歸於潮起潮落的自然,繽紛亦歸於三原色一樣。自然不必為吃的是屍體而負罪,生來便是有吃飯的,基因也不會接受尋死的,剝削無德,利己而不容他,主動才需要以德平衡,一個人要修德到無關律法上存在的,一群人不行,社會只是離標準退而求次的,法必須在。魚不羨鳥飛,只是生而為魚,過魚的生活,以自然而觀,苦難無可不小,千萬年裡的苦難不算什麼,當真是“五嶺逶迤騰細浪,烏蒙磅礴走泥丸”了,毛是難得願重人民的,什麼都是互相的,博愛才有民心,設身處地的慮之所慮,感同很多,我們都是一樣的人,忍鳥飛和憑魚躍,天高海闊有的是場地,志是本能嗎?不是,平庸者眾,汲營者眾,鳥不飛,魚不躍則死,人無志可活,顯然魚鳥不知自由的,亦不算大顯身手,通感比喻合理,只是物件是人,文字也是給人看的,就像不知蟲鳴獸語一樣,活物的聲音是話語權,當然是用於人的,萬物靈長考的是槍械,接不接受,說不定只是動物眼中的陌路而已,並不重要的,領土從來無姓,非以勝負論,百姓都不管政府的性,該吃飯吃飯,人類造的的飛機有人羨慕空中劃過的氣流,坐在飛機裡的人帶著平板,空姐推銷食物,錢區分的,我不是釋迦摩尼,悲憫眾生也做不了什麼,物慾橫流自由的是錢,透過雲層的日光近些,省的時間於我這種人來說,沒什麼用,文章什麼時候都能寫的,好奇止於好奇。沒有選擇裡可以用一天寫,有也不差多少。人是有獸性的,似乎道德里預設無德者為虎狼,虎狼尊不尊重同類我不知道,人是有辱,迫切控制的,沒有錢還會有別的東西證明私心,獸用食物,基因繁殖控制不了大腦,生子只是觀念,性刺激的快感有非此不可嗎?沒有到不做愛死的標準,這口吻是強姦犯的,謊花的存在同不結婚是一樣的,人的意志不接受侵犯,不然律法上不用生而平等了,我從小是生活在非議裡的,沒討過什麼人的喜,什麼輿論是人潮強加的,不接受掌控是自己的,也是對立父母很大的一個原因,尊嚴就是獨立意識的,有錯覺是,所有的關係都想掌控,任何的關係最舒服的就是掌控後的順從,稱之討好為善,同溺愛為愛一樣,並不接受的,更別拿愛標榜什麼性慾了,不接受的逼迫永侮辱詞彙,情理之中吧!道德敗壞太輕描淡寫了,通感的是借用禽獸和東西的,連對生殖器的自制力都沒有,純粹性也只能是侮辱,縱見慣人間百態,赤裸至此,可用瞠目結舌了,憤恨,說過了,無比的憤恨,是不應該配稱之為人的,雖然禽獸和牲畜是含貶義的,這樣自以為是的字眼很多,文字是人類的,雖然人與物的宏觀論插個強姦不合時宜,筆在手裡為什麼要管合不合理嗎?除了表達嚮往自然外,不習慣這種太大的題,悲哀的發現很多詞句都是辱動植物的,其實知之甚少,甚至依舊提供衣食住行多,在文字裡,這是更像表達的,人類居高臨下太久太久了,整個動植物界養活的人類,和諧共處是為了繼續養活,好像一些理所應當的行徑在文章裡要被扣上諷刺一樣,也可以說我寫文章不過是為了名利,本能之外,想寫給像我這樣,願意看文章的人,留下一點痕跡是私心,值不值得,所有人定。就像不能以修德要求所有人一樣,也不能要求我們去感謝動植物的,連父母都未必孝,這惻隱之心,多餘了吧!可文章是勸人向善的,我也在努力,在惡小無過裡勸人向善,舉一堆例子,總要知道自己說什麼吧!那該反抗反抗,該防備防備嗎!這又不是萬能公式,也不原諒施暴者,是睚眥必報的,受過的傷痛總要發洩,對父母更像說報復的,雖然這個字眼沒用在他們身上過,行徑就是,已然認定的防備地固根深了,因為是指出過錯的承擔者,不甘厚此薄彼牽連,並不是那個後此在真的感恩戴德,料得到情緒而不重視,這愛不像遮風擋雨,倒像煽風點火,知道是無意的,無心插柳啊!行的是姑息養奸之實,很怪異,一個難護,一個忽略,沉默與逼問是無限迴圈的,於愛冷眼旁觀,乃至成了負累誤解,正是一招棋錯,滿盤皆輸啊!意識不到擺的就是死局,或許溺愛忽略的是人格,不然不會止於伸手衣來的愛,什麼都是伸手,才有的,而貧窮限制了伸手的條件,是連捧著衣服的註定都沒有,所以一直強調的是,自立,幾番的出走是自立之前,逼的妥協,一直的認知是,除了餓不死之外沒給過任何,溺愛只是佔了不引導的縱,而給不起陪伴的,所以情和錢一樣沒佔,我是理解冷漠的,只是冷漠,依舊聽得到母親說不喜歡狼藉而應該整潔,不喜歡不說話而應該說話,不喜歡不三不四而應該潔身自好,沒有教過應該怎麼去面對異性,當然成年人擔責,性侵的因素很多很多,分析過了。已然是不需要依賴,更不需要討好,一直強調在安全區內的緩和,並不是不可理解的態度,在我的認知裡,先需要活著,按我的尊嚴,各自軌跡裡陌生人很多,收起偏見他們也並不完全,態度的討好只是不確定位置,因者貧窮而受的非議連他們自己都接受順從的,知書達理不是不反抗,善是有的,卻護不住,有多少次講道理聽了而不是用的強迫手段嗎?對生活方式很固執的,不然我不會用陳詞濫調描述,在否定的苦口婆心外有自己的認知,我接受狼藉,不強迫口若懸河,也不需要性目的的婚姻,決定孤獨終老了。所有順民捍衛的是安於現狀,父母是不接受任何改變的,這也是我很反感的,一直有以己度人的安排感,知書達理是假象,縱容和寬容是兩碼事,需要捍衛裡我是不計代價的,尊嚴一定是非要不可的,無心和無奈裡,這是維繫平常的必然方式,寬容指的是包容過錯而去更好,自認我救不了他們,骨子裡是安於現狀的骨子,除了靠文字跳脫的底層,我自己都在這個階層裡掙扎,就有些面孔他們自己信了,愛有幾分的,但所有人都更愛自己,我計較的一點是他們不能與世為敵去愛硬說,確定是四四方方的,在沒有那麼配合的前提下,還可以愛,冷漠的習慣都不確定要擺在什麼位置,其實挺怕要錢不給的難堪,都在一點點試探,父親越來越少的生活費,一點點負累的影子特別想出走的,沒有人願意掃地出門,在苛責裡同化成順民是我接受不了的,走的完全是南轅北轍的路,要確定不橫加干涉,向拿出的結果更想給所有輕視過的人看,固執,是有意義的!當然我不活在任何人的眼光裡,不然,早去寫什麼暢銷書了。可能直播也會有那種,不需要刷什麼禮物的粉絲吧!我熱愛文章的,至少白紙裡,思緒可以記錄,是高於視角的。娛樂圈怎麼會條條大道呢?就是條條大道也擠的人滿為患,人只適合寫人性,草木性可寫不了,達爾文總結的也只是物競天擇,適者生存。什麼都能歸於傳統的,我悲憫父母的苦難,知道是家庭為因的,所有的作繭自縛都是自己選的,只是繭了的世界,安全,這方寸之地,足夠了解,知道父母,無數個同父母一樣的人是沒有化蝶希望的,信仰,信仰存在的必要,或許珍貴的不是化蝶那天,只是深淵裡的底線,同反抗一樣,不可為而為,不然甘心沉寂,何必期許呢?孩子的希望,只是於接受一無所有者而言,選不了了,寄託的,不是獨立的人格,全新的道路嗎?這才是當走的,沒有同化是文字裡的世界救了,更是文章本身救了,哪怕沒有人聽的,人需要說話,連自己都看不清,也當真是應了父親那句,瞎活。可能什麼家都需要天賦,都需要基礎,寫文章不用,寫的本是,這世間百態,這著書立說,每個字,都是為自己寫的,而不是名利。開頭是亂寫的,在情境之外,不也寫得進去嗎?我很珍視我的胡思亂想,因為靈感藏匿,除了特別好的腹稿,一半砍不砍吧!生活本是一場場雜亂的接踵而至,真實能留。創新始於思考,只是我把摺紙的打破常規,用在了文章裡,別試圖去束縛思想,文章本就是一次又一次的離題後,再繞會開始的,小說如是,雜文如是,在動筆之前,我不知道自己會寫成什麼樣,但,滿心期許,無數細微事件裡,找另一條思聯絡的,而經歷之上的文章,屬於我自己。不是願意固執,抵不了自我否定,和無孔不入的非議,與死寂,當然比,夢裡留不下痕跡的東西好了。敲字的手指可以是主動權的,我們需要,沉默豐富,腹稿早就打完了,暫停一點時間吃午飯,只是十幾分鍾而已,換個地方該洗澡了,這是文章之外,今天的事。我欣慰於我的每一次創新。所有的慧,不過觀察一詞,沒有鳳姐的八面玲瓏,也不算笨,只是在一點點穿珠子而已,白紙是線,想法為珠,我是串珠人,難得一個正常的結尾了,當然滿意的,是分析。要確定沒有錯別字就要重新讀一遍,暫時不正式,暫時擱下了,隔段時間,體會出真實的
情緒的對號入座,不過圖個滿意。性格不可能回爐重造,父母不知道,我捍衛,一切都是適合文章的,也非此不可。其實花唄可以還三個月,連四百都沒有的狼狽,道義外是反抗,反抗不了什麼的,在理由外,一直都只是餓不死的基本,本不需要怎樣依賴的,蛀蟲什麼都不需要做,業有該有的待遇,我又何嘗沒有防著他們呢?只是配合裡,換一點平常,配合,也是不干涉的四方,依舊不想開口要錢,有選擇時,可以給,要留退路,而不是生活費,理解父親的苛責,拿錢並不滿意的,所有的鬧,都只是擺脫蛀蟲的身份而已,不接受侮辱的,在不需要裡,而不破釜沉舟,怕反悔啊!人有私心的,很多時候,要留後路,要認後路,一意孤行,只有傷是一定的,不經世事,永天真啊!而天真當護,而天真遭辱,苦難是於世道不起波瀾的,文學需要,心是苦難傷的,避不了,父親當時能扛著腳踏車在暴雨裡回家,也料不到中年妥協吧!只是記得非要買電腦和汽車,再沒堅持過什麼了,母親夜沒有再有第二個孩子,只是小時候說過,他們這底層裡蜷縮著一席地,我見過,不止於年少的全力以赴,世而不故,也不應當的,不然年齡無用,永不如當初,又何必長大?於他們不願去死的妥協不願反抗,底線很多,只是逼到放棄不了的,是信仰!怎樣迂迴都要存在的,我有,是最大的差距,以心換心辜負常態,以冷換冷,是一定的,安全區外的緩和,是後路,不需要連陌生人都不及的父母,至少上有幾分愛的,能還一點便還吧!善比惡好,在確定不傷可以選擇的話,縱三尺冰,也能勸一勸,既往不咎很難,也試著放下,也勸著放下了,已經是軌跡各自了,已經長大了,不需要在房子裡等著回家,也沒等過幾次,不喜歡依賴,也不需要依賴了,反抗會讓路,多些坎坷,也多些硬氣!是接受的,無謂結局,比他們,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