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夢裡出現了劇烈的男女運動。
現實中,也對應著疲勞的狀態。
陸輕舞只想去洗澡。
不一會兒。
她坐在了注滿溫熱泉水的木桶裡。
牛奶浴洗濯,鮮紅的玫瑰花點綴著。
若是站在她的正前方。
美人的香肩,一覽無餘。
還有兩顆碩大的木瓜。
搖搖晃晃的。
雖然說她是個小蘿莉的模樣。
但是她的木瓜可不小。
裡面裝滿了多年珍藏的營養。
可惜了!
這麼好的木瓜,不知道以後會是誰的。
那個叫雲穆的嗎?
還是小師弟?
從內心深處來講,她希望自己的木瓜屬於小師弟。
他在自己的心裡有著獨一無二的地位。
陸輕舞這麼想著,然後不斷的往身子澆著水。
一刻鐘後。
洗乾淨了。
櫻桃,木瓜,還有花瓣。
都洗乾淨了。
女孩子嘛,當然是要乾乾淨淨。
雖然自己的心已經不乾淨了。
與其說是不乾淨了。
還不如說是春心萌動更為恰當一些。
因此,她絲毫不覺得有什麼好羞恥的。
和小師弟待的這幾天。
算是她人生中最快樂的日子了。
每晚都能享受到小師弟的特殊照顧。
自己的寒毒發作了,全靠小師弟的血液。
否則,自己早就死了。
如果哪一天,小師弟生病了。
那麼自己也是在所不惜。
會想盡一切辦法救他。
包括自己的身體。
他要,自己一定就給。
沒有他,整個凝月宗都完蛋了。
全宗門死於寒毒。
那時候,肯定會被修仙界恥笑。
陸輕舞早就做了最壞的打算了。
若是兩月後,小師弟被退婚了。
那麼自己主動出擊。
拿下一血。
成為小師弟的女人。
以後的衣服穿搭,全看小師弟的了。
他讓我怎麼穿就怎麼穿。
黑絲,白絲還是紫絲。
都可以的。
只要是小師弟喜歡的。
自己就一定照做。
或者,以後。
他在上面,還是在下面。
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自己快樂,他也快樂。
最好是能夠一起上天堂。
巫山雲雨。
人之常情。
食色性也。
她就是這麼理解的。
以前師尊在的時候,對男女之事是十分抗拒的。
金瓶梅,玉女心經什麼的。
師尊根本不可能讓自己看的。
以至於在自己青春期的時候,燥熱難耐。
那個時候她還沒有看到過禁書。
還以為自己生病了。
後來慢慢的長大了。
哪裡是什麼生病了?
分明就是春心萌動了。
要男人滋潤一下。
否則。
慾火焚身。
就會一直憤怒。
導致氣血不調,宮寒。
而小師弟呢?
他是個男子啊!
難道就沒有這方面的需求嗎?
顯然是不可能的。
但凡他懂一點男女之事。
就不會還是個處子之身了。
唉!
可憐的小師弟。
長這麼大,還沒有成為男人。
他還只是個孩子啊。
陸輕舞轉念一想。
其實自己才是最可憐的。
長這麼大,還沒有被男人拿走貞節。
想想也挺失敗的。
不過,人這種動物。
開心最重要。
她喜歡在顧子云的面前裝個純純的小蘿莉。
雖然無時無刻都希望小師弟能夠撲倒自己。
但自己也是有些憂慮。
純陽之體,至陽之血。
這種元陽之力,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嗎?
估計任何女人都難以駕馭吧。
那個夢實在是太真實了!
她回想起那個夢。
與小師弟一起巫山雲雨的夢。
本想著讓小師弟下不了床。
可實際情況是,是自己下不了床。
太可怕了!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元陽之力。
足足五次,每次都是半個時辰以上。
換了任何一個女人,都是承受不了的。
這種力量,實在是可怕至極。
不過轉念一想,也是極好的歸宿。
如果上天給自己一種死法,可以自己選擇的話。
那麼,自己一定會選擇這種死法。
能在小師弟胯下死去,那也是老天爺最好的饋贈了。
陸輕舞想了很久,才收回了自己的心思。
她只想獨自得到顧子云的心。
而不是與別人分享。
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人得到。
總比和無數個女人一起分享。
要好太多了。
尤其是牛牛。
哪個女人這麼大方,誰又願意將自己心儀的男子拱手讓人呢?
這是不可能的。
她想到這些,稍微平復的氣血又變得沸騰起來。
這是?
夢魘嗎?
自己又要被心魔控制了嗎?
不行,我得要站起來,上床打坐恢復一下心靜。
在陸輕舞準備起身的時候,她的靈力在和心魔做著鬥爭。
須臾之間,氣血攻心。
她倒了下去。
倒在了木桶裡。
濺起了一大片的水花。
而這個聲音,引起了隔壁房間顧子云的注意。
他猛然起身,直奔陸輕舞的房間。
在門口敲了幾下,發現並沒有回應。
於是,他便奪門而入。
一副香豔的場景映入眼簾。
陸輕舞赤著身子,倒在了木桶裡。
顧子云也顧不上什麼男女有別了。
他直接將陸輕舞抱了起來。
一路小跑,進了陸輕舞的閨房內室。
期間,兩顆碩大的木瓜搖來搖去。
他絲毫沒有邪惡的想法。
他只想把陸輕舞救醒。
這是他目前唯一想要做的事情了。
“冷……”
陸輕舞的嘴裡只有這個簡短的話語。
顯然是受到了寒毒的反噬,又遭受了道心不穩,入了夢魘的困擾。
該怎麼辦呢?
對了,用自己的至陽之血。
上次就是這麼做的。
那麼這次,也一定可以的。
他咬破了自己的手指。
鮮血緩緩流出,他將這滴鮮血送到了陸輕舞的嘴邊。
她像只小鹿,貪婪的吮吸著顧子云的血液。
氣色漸漸的變得紅潤了幾分。
這時候,陸輕舞睜開了雙眼。
她眼神變得迷離,臉頰都已經變得緋紅了。
“多謝你小師弟。”
她知道自己赤著身子,然後輕聲說道。
這是一副絕美的畫卷。
即使是大自然也無法鐫刻出這美輪美奐的場景。
這具身體。
嬌小玲瓏。
溫婉大方。
凹凸有致。
只可遠觀。
不可褻玩。
顧子云沒有想法嗎?
顯然是不可能的。
他是個男人。
還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這種香豔的畫面,上一次,還是顧子云在禁書上看到的。
書中就是這麼畫的。
而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
見了這種場景。
自己的牛牛。
自然會立起來的。
“好看嗎?”
或許是看出了顧子云的想法,躺在床上的美人輕聲呢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