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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一根手指頭長的蛇毒牙

這個故事讓人不寒而慄,特別是當我想象到那個人在臨死前遭受的痛苦時。他被蛇咬傷,肚子被毒牙豁開,腸子流出,但他仍然堅韌地向前爬行,試圖留下最後的遺言。這種慘狀,真是難以想象。

然而,趙大瞎子的話讓我開始質疑這個故事的真實性。一根手指頭長的蛇毒牙,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這樣的蛇,其體型必然龐大到足以一口吞下那個人。而且,如果法醫解剖時毒牙就在肋骨上,那也未免太過巧合了。

但趙大瞎子堅稱這是真的,還說他和同伴們連夜拿到了毒牙作為證據。這讓我吃驚不已,但也讓我開始思考這個故事背後的真相。或許,這真的是一個被隱藏的秘密,一個讓人驚心動魄的真相。

第二天一大早,那毒牙就放在一張報紙裡,出現在咱們的車座上了!神速啊。。東家這人有能耐,道上黑白的都給他面子,就沒有他辦不到的事。那老獵人死得夠慘,確實可憐。不過話說回來,他死前幹嘛把我的名字刻在樹上啊,簡直就是在咒我嘛!一想這事我就覺得不對勁,明天得早點去雍和宮求個平安...

趙大瞎子喝得舌頭都捋不直了,不停地拍著他那毛茸茸的胸脯給我壯膽:“小七啊,別怕,有哥在呢!怕啥,那東西還能翻了天?告訴你,他要敢來找你...我收拾他!我們得幹掉它!”。。

我不耐煩了:“幹毛啊?!你自己去幹吧!”。。

趙大瞎子看我生氣了,嘿嘿一笑:“行,行!我去幹!還不行嗎?”。。

這事兒我也不想再說了,就夾了塊牛肉到嘴裡,問他:“你跟東家去山裡了?”。。

他說:“剛回來,咳!這趟折騰得夠嗆,大半個月呢!”。。

東家每年都要進山打獵一次,一待就是一個月。趙大瞎子他們都陪東家去過山裡,每次都神神秘秘的,啥也不說。這在我心裡也一直是個謎團。本來我還期待跟著東家進山,找找以前在大山裡的感覺呢,結果一直在這北京城裡看店。。

趙大瞎子這時已經喝得舌頭大了,什麼話都敢往外說,我也就順勢問他東家的事...趙大瞎子湊到我耳邊,低聲地說:“哎,我在江湖漂泊這麼多年,見識過各種各樣的人,可就是搞不懂東家是怎麼想的。東家做事總是不按常理出牌,像野路子一樣。那麼好的狩獵場,竟然年年虧損,真不知道他到底在折騰什麼。”

我皺著眉頭,試圖避開他滿嘴的酒氣:“你到底想說什麼?”

趙大瞎子吞吞吐吐地說:“我……你肯定想不到……東家他……唉!”

“你就別賣關子了,東家到底想幹什麼?”我急切地追問。

趙大瞎子的臉漲得通紅,結結巴巴地說:“小……小七,我不能說,東家不讓說。真的不能說!”

我有些惱怒:“你到底說不說?!”

趙大瞎子打了個響亮的飽嗝:“這個……你如果能跟東家一起去的話,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然後他趴在桌子上,發出了輕輕的鼾聲,任我怎麼推搡都無法喚醒他。

我心中的怒火更甚:這個趙大瞎子,如果能跟東家去,我還需要問你嗎?!在遙遠的山中,有這樣一位壯志凌雲的漢子,他遺世獨立,遠離人煙,沉浸於深山木耳的種植,生活粗獷,宛若山林之野人。後來,一個偶然的機遇,他被一群北京動物園的人發現。他們向他表達了對於活鷹的渴求,出價不菲,每隻鷹高達三千元。他,聽聞北京的人民對於鷹的期盼,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他們的請求。

他,趙大瞎子,擁有著一門祖傳的絕技——黏鷹。這門技藝源自元朝之前,成吉思汗的南征北戰。據說,成吉思汗不僅召集了蒙古的勇士,還從西藏招募了康巴漢子以及三萬頭藏獒,組建了令敵人聞風喪膽的藏獒軍團。同時,在東北地區,他也組建了一支神鷹軍,這些神鷹在大山深處被捕捉,翱翔於戰場之上,專門攻擊敵軍的主帥,令敵人防不勝防。而趙大瞎子的祖上,正是這神鷹軍的統領。

黏鷹的秘方,是他祖上一代代傳承下來的神秘技藝。這秘方包括了桐油、蜂蜜、松脂以及一些特殊的配方,經過精心熬製,成為一種獨特的鷹膠。

在一片空曠的山谷中,趙大瞎子找了一塊空地。在這片土地上,他用一根繩子畫出一個直徑約兩米多的圓圈。隨後,他在這圓圈內打下十幾根一米多長的木樁子,並在這木樁子上塗滿了特製的鷹膠。最後,在木樁子圍成的圓圈內放置了活餌,如拴著繩子的野雞。

夜幕降臨,趙大瞎子躲在遠處觀察著。突然,一隻雄鷹破空而出,目光銳利。它在空中盤旋幾圈後,最終落在了木樁子上。趙大瞎子見狀,迅速上前將雄鷹捉住,用紅布蒙上它的雙眼,小心翼翼地放入籠子中。就這樣,他成功地捉到了第一隻雄鷹。

捕鷹之難,眾所周知。一般的捕鷹者使用鷹網來捕捉雄鷹。然而這種方法並不理想,因為漁網的網眼較大,容易掛住雄鷹的羽毛。而雄鷹的傲氣和威風全靠那一身豐滿的羽毛支撐著。一旦羽毛受損,雄鷹便難以振翅高飛,喪失了其霸氣的天性。趙大瞎子的祖傳黏鷹秘方則是他們家族對於這種自然的保護與尊重。它既可以有效地捕捉雄鷹而不傷害其羽毛,也維護了雄鷹的驕傲與威嚴。有一隻活潑的兔子,每當老鷹在天空中盤旋時,它總是成為老鷹的獵物。然而,有一種特殊的膠水,稱為鷹膠,當老鷹的翅膀碰到它時,會緊緊黏住,使老鷹無法飛翔。捕獲老鷹後,使用一種特殊藥水可以輕鬆洗掉鷹膠,而老鷹的羽毛依然完好無損。這個技巧是趙大瞎子所掌握的,他為此感到自豪。

北京動物園的一位人士對趙大瞎子的鷹非常感興趣,他多次前來購買。然而,趙大瞎子開始懷疑這位人士的目的。他決定跟蹤這位人士,發現他並不是將鷹帶回北京,而是將它們帶到了太原。在太原的一個小站,這位人士下車並進入了一個小屋。趙大瞎子悄悄靠近窗戶,發現裡面有許多被刺瞎了眼睛的鷹,它們被固定在木杆上作為標本。

趙大瞎子憤怒不已,他進入小屋,放走了所有的鷹,並燒燬了小屋。然後,他回到北京,因為身上被煤渣弄髒,看起來像個黑人。他蹲在廣場的牆角吹響鷹哨,嚇得鴿子們驚慌失措。

就在這時,一個人走近了他。這個人是一個富有的收藏家,他對趙大瞎子的技巧非常感興趣,並決定贊助他保護和救助更多的鷹。從那天起,趙大瞎子成為了一位備受尊敬的動物保護者。“你會玩鷹哨麼?”趙大瞎子看向眼前這人,一身乾淨的白衣,佩戴一副金絲眼鏡,看著就和他這個粗大漢不是一類人。那小白臉看著他,難道想讓他怎麼樣?

他粗聲粗氣地回應:“會又如何,不會又怎樣?”

但那人卻緊盯著他,問:“你是漁樓村的人?懂怎麼放鷹嗎?”

趙大瞎子有點激動了:“你知道我們村?”

那人點點頭:“漁樓村的獵鷹技巧可是出了名的。走,我請你喝酒。”

一聽有酒喝,趙大瞎子立刻高興起來,他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塵土:“走!”

那個人就是東家。那天,東家沒有請他喝酒,卻帶他去了我的店鋪,讓我為他準備了一套皮衣皮褲。之後,東家帶他去了狩獵場,專門負責捕鷹和馴鷹,那裡供他吃穿用度,他的日子過得舒適又自在。

趙大瞎子從小就生活在山裡,性格純真直率,總是直話直說,對於狩獵場裡的阿諛奉承很是反感,經常來我這裡傾訴。我常勸他說,這世道人心不古,人怎麼能和動物相比呢?“算了,算了,何以解憂,唯有杜康。喝酒!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