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趙天澤和葉昕的怒斥聲,晉木桑,方織曲和葉昕完全沒有把這個當成一回事。
他們三個不僅不勸架,他們三人更是有拱火之意。
“趙天澤,葉昕這孫子昨天晚上偷了咱們的家。今天我們要是不給這孫子一點教訓,那麼以後這孫子肯定會做的更過分的。”
“不錯,老話不是常說嗎?小時候偷針,長大了要偷金。現在葉昕這孫子都偷到咱們家裡了。
如果我們這次真的放過了他,那麼他以後還不得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呢!”
“就是就是,要不?咱們四個先聯合起來,先好好的教訓葉昕這孫子一頓,怎麼樣?”
聽著晉木桑,方織曲和文遷三人不遺餘力的拱火聲,趙天澤在氣憤之餘,他抓起放在一邊的鞋子就朝著他們扔了過去。
結果就是被晉木桑他們輕而易舉的給躲過了。
看著坐在沙發上看好戲的三人,趙天澤在氣憤之餘,他忍不住斥責道。
“你們這三個混蛋。在來的時候你們是怎麼說的?怎麼?你們三個現在是啞巴了?
粉碎機,你平時的嘴巴不是挺能的嗎?你現在是啞巴了,怎麼不好好的懟一下葉昕這孫子?
還有小織女,你平時不是常說自己的小鞭子耍的不是挺好的嗎?怎麼?你現在是手殘廢了?
還有文遷,平時就你t給老子裝深沉,謀算計。怎麼回事?你平時的那些鬼點子去哪裡了?你是不是在一夕之間變成一個大白痴了?”
面對趙天澤的指責,晉木桑,方織曲和文遷三人則是拼命的裝聾子,裝啞巴,然後裝死。
他們三個是打死也不能參與到趙天澤和葉昕之間的爭鬥中的。
因為他們心裡清楚,一旦他們要是參與在其中,那麼一會那可真的要亂了。
還有一點,那就是他們知道,葉昕和趙天澤這麼做,他們都是為了小玉好。
只不過,他們想到的不一樣,那麼他們做出來的事情自然就不一樣了。
再者,昨天晚上的事情已經發生了,那麼他們現在還能怎麼做?
把葉昕給殺了?還是強行把他和小玉分開了?
哼!都不行。
還有一點,那就是葉昕說的不錯,那就是小玉是真的希望一個婚禮。
現在他們就讓小玉和葉昕先在一起得了,等到了以後,他們自然有辦法給葉昕這孫子上一上眼藥的。
見晉木桑,方織曲和文遷就是死活不說話,趙天澤和葉昕也不再多言了。
此時他們倆渾身狼狽,不僅衣服被扯的不成樣子,就連他們的那兩張帥臉,此時也是鼻青臉腫的樣子。
兩人對視了一眼後,鼻子裡還忍不住的輕哼了一聲。但是礙於身上的疼痛,他們倆也只能坐在沙發上不再言語。
坐在對面的晉木桑和方織曲,文遷三人,他們看著對面二人那彆扭的模樣。
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後,抬腳就準備朝著樓上走去。
看著他們三人鬼鬼祟祟的樣子,葉昕忍不住呵斥道。
“喂!你們三個去哪?”
“你們倆個慢慢的吵,慢慢的打,我們三個光看著也沒沒勁。
這樣,你們倆在這裡慢慢的打,我們上去陪陪小玉去。”
“陪小玉?”
看著已經走到樓梯門口中的三人,葉昕在氣惱之下直接擋在了他們的面前,然後全力把他們給擋了下來。
“都給我坐下,談話!”
“不是葉昕,剛才你和趙天澤那孫子已經把話給說完了,那麼我們還有什麼好說的。”
看著擋在自己面前的葉昕,晉木桑忍不住吐槽道。
“就是,你們倆都說完了,你還讓我們說什麼?”
方織曲躲在晉木桑的身後附和道。
“那文遷你呢!你也想要上樓?”
對上葉昕如炬的眼神,文遷只是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後重新坐回到沙發上。
看到文遷都坐回去了,晉木桑和方織曲他們倆人也只能悻悻的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隨著他們的坐下,整個客廳裡也陷入沉寂。過了好半晌,晉木桑他實在是忍不住房間裡這沉悶的氣氛了。
“喂!你們倆個還打不打架了?”
“哼!”
“切!”
聽著趙天澤和葉昕的冷哼聲,晉木桑也忍不住的嘆氣道。
“兩位,我們在這裡吵了這麼久,其目的全都是因為小玉。
可是,我們在爭吵之前,我們要不要先去問一問小玉的意見,我們問問他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不行。”
“不可以。”
“粉碎機,你t可閉嘴吧你。”
“就是。”
聽著趙天澤四人的輕嘲聲,晉木桑他立馬就不樂意了。
“怎麼?難道老子說錯了。這件事情事關小玉,我們還不能問問他心裡的想法了?”
“如果小玉說他現在想要一場盛大的婚禮,那你覺得我們現在可以做得到嗎?”
聽著趙天澤的斥責聲,晉木桑一下子就啞言了。
在實驗室那裡不徹徹底底的放話,他們這邊還真的是做不到。
也不知道那邊是怎麼一回事,從他們破解了系統到現在過去將近一年了。
在這一年裡,他們本來應該是萬事無憂了。可是趙天啟那邊放話,說那邊的資料還有異動,讓他們不要過度張揚。
所以小玉希望的求婚,他們現在還真的是做不到了。
想到此,晉木桑此時只覺得憋屈的要命。
他們作為幾個大男人,連給自己愛人的本領都沒有了。怎麼說呢!他們幾個活的和個窩囊廢似的。
“葉昕,你昨天晚上是真的和小玉領了紅本本了?”
“沒有。我又不是傻子。趙大哥那邊都那樣叮囑我了,我怎麼可能會犯那樣的蠢事。
昨天晚上我所做的一切,只是希望可以讓小玉高興一點罷了。
我們昨天晚上領的那個紅本本,那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