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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小歌子,你行不行啊……

“好。既然小霖兒不介意,我這個當長輩的自然沒有意見。”葉熙文嘴角含著一抹笑意,饒有趣味一笑,

“對了,提醒你們一句:小霖兒,是那個男人的弟子。”

“好了,這事兒我就不參與了。”

“現在,我要去享受我的假期了。”

“各位,再會~”

……

說罷,葉熙文從臺上走下,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自由而又灑脫地離去。

“既然葉阿姨都這麼說了,”忽地,白歌目光森然地看向鍾霖,一臉的挑釁之意,

“你是那個人的弟子。那麼,今日我便要領教一下,看你有沒有資格待在葉純妹妹身邊!”

“好啊,來吧。”

鍾霖淡然一笑,毫不避讓:“為了不傷和氣,我儘量手下留情。”

“小歌!”白字畫臉色猛然一黑,立刻呵斥道,“多大了?就知道打打殺殺!女人是用真情實意追的,不是你贏了就能得到的!”

“父親?”白歌愣了一下,隨後幡然低頭,“是,父親教訓的是,我不應該如此莽撞。”

“呼……”見狀,白字畫才鬆了口氣。

當年,仗著一身年少輕狂,莽撞之下和那個男人動手,可是斷了十八根肋骨!

僅僅是一招,差點直接當場去世!

而這年輕人,可是那個男人的弟子……

“呵呵,你們年輕人有話好好談,不要動手動腳。”墨承風爽朗一笑,緊著目光看向了白字畫,

“年輕人的事,我們做長輩的就不參和了。白兄,多日不見,咱哥倆喝一杯?”

“喝一杯。”白字畫應聲一笑,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說著,兩人就近找個桌臺,端起酒杯敘起了舊。

於此,原本緊張圍觀的場面,重新陷入一片祥和,各自為戰地開始飯局文化。

“沒意思。”

鍾霖一眼掃視飯局,忽地抱住了葉純:“純純,我想回家。”

“這……”葉純犯了難,只能解釋,“現在,我是CEO,我媽不在,整個場面靠我撐著。一時半會兒,我還不能離開,需要應酬一下。抱歉,鍾霖……”

說著,葉純低下了頭,像是犯了極大過錯,眼角隱隱有淚光閃現。

本身,葉熙文就是藉此宴會,讓諸多商業巨頭認識葉純。

如果現在葉純離開,那麼這個宴會便失去了意義。

所以,葉純被夾在中間,有點難受……

“好吧。”

鍾霖無奈聳肩,放開了葉純:“那我去睡一覺,飯局結束你叫我一聲。”

說著,鍾霖將地面唐橫刀收起入鞘,轉過身就要重新躺回沙發。

“等一下……”葉純忽地拉住鍾霖的手,嘴角輕咬著,羞澀開口,

“等一切結束,我……給你……親……吐舌頭……”

“純純真好。”

鍾霖轉過身,上嘴親在了葉純額頭,爽朗一笑:“有什麼事,記得叫我。”

說著,轉過身向天一倒,就躺在了沙發上。

“嗯。”葉純肯定點頭,轉過身之際,神色陡然變得肅穆冷豔,邁入飯局之中。

從這一刻開始,這裡將是她的戰場。

“喂,那兩個人為什麼怕你?”見鍾霖躺回沙發,沙發一角的龍葵悄然搭話,

“明明他們剛才對我都敢動手,怎麼見到你就萎了?你很厲害嗎?看上去也沒什麼出奇的地方啊……”

“你猜?”

對此,鍾霖甚至都懶得睜眼理會:“我跟你不一樣,別拿你跟我相提並論。還有,你要是閒得沒事,就趕緊回家去。那老頭還能撐多久都是問題,別最後一面都見不到了。”

“你咒誰呢!?”聽得這話,龍葵瞬間目光驟聚,慍怒不已,想動手卻又只能瞪著,

“我警告你,你說我,罵我,對我動手都可以!但是,不准你再說我爺爺半句話壞話!”

“嗯?”

忽地,鍾霖察覺到龍葵身上一絲異樣,長生眼悄然洞開,雙目一睜盯著龍葵窺視。

剛才那一個瞬間,龍葵身上明顯有異樣的氣息波動。

這種異樣的氣息波動,絕不是常人所具備的!

不出所料。

鍾霖藉助長生眼,發現在龍葵頭部,竟是有兩隻珊瑚狀一樣的凸起。

這凸起並不明顯,若隱若現,看起來並不穩定。

它呈現粉嫩的肉色,五公分不到,顯然是初長成,後續似乎會變得更大。

或許,不應該叫它凸起,而應該稱呼為——龍角!

再根據龍葵體內微弱的龍息,鍾霖基本可以斷定:這小妮子,是一位龍女!

“喂,你這樣看著我幹嘛?”龍葵被鍾霖盯得有點慌,趕忙怯生生地放話,

“我警告你啊,你要是敢對我做點什麼,對我有什麼特別的想法,我爺爺不會放過你的!”

“哎……”

鍾霖收回目光,關閉長生眼,搖頭嘆息:“本來,我想到了救你爺爺的法子。既然你不想聽,那就算了。”

“什麼法子?你快說!”龍葵聽了,立刻追問。

“嘖嘖嘖……”忽地,白歌帶著一聲咂舌聲走上前來,目光中盡是輕蔑,

“本以為你是什麼正人君子,沒想到,葉純妹妹不在,你竟然就沾花惹草,撩起了其他女人!”

“他愛撩誰就撩誰,要你管!”龍葵怒了,與鍾霖的對話被突然打斷,瞪著白歌就是一陣臭罵,

“說到底,葉純姐姐都沒說什麼,輪得到你出什麼風頭?滾!哪涼快哪待著去!別在這裡礙眼!”

現在,她知道對方不敢放肆後,有十足的底氣撒潑。

她是龍王的孫女,她怕誰?

“……!?”白歌被罵得氣不打一處來,搖頭晃腦半響,愣是沒擠出一個字來。

“小歌子,你不行啊。”忽地,墨森邪魅一笑走上前來,“對付這種女人,講道理是沒有用的,要上手。”

“呵,說的倒是像那麼回事兒。”白歌輕蔑一笑,不以為然,“說到底,麵包森,你敢真的踢嗎?”

“我是不敢真踢。”墨森坦然肯定,轉而挑釁陰笑,“但是,我好歹嚇了她一下,你敢嗎?”

“有什麼不敢?”白歌不屑一顧,甚至有點嫌棄了起來,“只不過,她已經被你嚇過一次,這麼做的意義不大。你做過的這種傻事,就不要拿出來顯擺了!”

一時間,兩人雙目針鋒相對撞在一起,儼然誰也沒有放過誰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