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愚的身體僵硬,沒有一絲回應。
有那麼一剎那,她彷佛靈魂飄上天空,看著沙發上的自已和莫忱。
空氣中,只剩下她的心跳和身上莫忱急促的呼吸。
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他的掠奪,不是第一次,卻和從前,有著不一樣的味道。
莫忱的手,也許也是這樣撫摸著他的未婚妻,常人無法想象的這些關係,卻又是在自已的身上,真正的存在著。
太難熬了,一個小時的親密時光,像是過了一個世紀一般。
直到莫忱的呼吸聲逐漸平復,完完全全釋放的那一刻,她和他都累壞了。
輕輕撥開若愚額頭溼透了的頭髮,摻雜著汗水和淚水。
她白皙的臉,以及被折磨的紅腫的嘴唇。
“去洗澡吧,彆著涼,我走了。”
起身,整理好襯衫,修長的身影,片刻都沒有在做停留。
直到聽到入戶門的關門聲,若愚才被拉回到現實。
纖細的手指,拽回地毯上破碎不堪的睡袍。
洗完澡從浴室出來,月娥端著燕窩到房間,靠近她,想幫她吹頭髮。
“我自已來吧,謝謝,你去休息吧。”若愚委婉的拒絕了她。
“小姐,我幫你吹頭髮,你喝燕窩吧。”月娥不顧她的拒絕,抓緊了吹風機,開始手上的動作。
若愚看著行李箱已經收拾好放在櫃子裡,衣服也都井井有條的掛著。
“以後我的行李,我自已可以收拾。”
月娥沒出聲。
若愚不知道的是,在沈先生走之前,已經吩咐了照顧若愚的人,翻了家裡的每個角落和她的行李,為的就是避孕藥,在這個家裡徹底消失。
只是這一切若愚都不知道。
“我自已可以,你出去吧。”再一次把月娥請出去,若愚恢復了獨處。
過了半晌,換好衣服,準備出門的若愚卻遇到了新的難題。
“若愚小姐,沈先生關照了,太晚就不能出門了。”在門口被保鏢攔住了。
“我出門,還需要沈先生指示嗎?”若愚有些不開心,對著門口的保鏢不知道說什麼。
僵持不下,若愚一直站在門口。
保鏢到牆角打電話,不出意外應該是給他們口中的沈先生。
“若愚小姐,你別為難我們,沈先生說了,太晚了不能出門,明天你想去哪裡,我們會送您去。”
環顧四周,月娥和阿姨在客廳,門口的兩個保鏢,四個人,若愚不是他們的對手。
回到房間,打通莫望的電話。
“莫望,你回來了嗎?”
自從訂婚宴的那次對視後,若愚對弟弟的稱呼,就變成了畢恭畢敬的莫望。
她開始明白,那只是莫忱的弟弟,並不是自已的。
餐桌上,放著一杯水。
從熱水,變成涼水。
莫望才回來。
四周的燈已經熄了,若愚孤零零的坐在偌大的餐桌前。
“若愚,你還沒睡?”
“坐。”
莫望坐下,不安的看著她。
“你什麼時候回澳洲?”
“下週。”
“那我想你應該知道你哥哥對我的安排吧。”
一陣沉默。
“若愚,對不起,我真不是刻意隱瞞你,但是到目前,我真不清楚我哥哥有什麼安排,我發誓。”
莫望低著頭,像極了犯錯的孩子。
“睡吧,晚安。”
若愚知道這一切,並不關莫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