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件事可能涉及到詭人?那可就難辦了!”
水涵見識過這個世界普通人類的戰鬥力,也體驗到了詭人的強大,瘋狗的成員一般都是由詭人組成。
“應該沒錯。”
肖若蘭鬱悶地點點頭,她就知道身處白區,遇到的兇殺案基本與詭人相關。這個區域詭人佔據的比例特別高,遇見不足為奇。
“你放心吧,到時候我會保護你的!話說,老闆你的限定技真的不能提前透露一下,萬一這次任務用到了呢!”
肖若蘭俏皮地拍拍水涵的肩膀,表示有自己罩著對方,讓他不用太過擔心。
她想起自己老闆的能力就控制不住地想笑,限定技是一生僅能使用一次的能力,完全無法透過鍛鍊增強能力。
有的人限定技極強,也有的人限定技極其雞肋,技能的強度是相當的隨心所欲。
如果不是存在檢測體內技能的機構,人們也大多先是去檢測機構測試一番,以便能更清楚地明晰自己的技能,擁有限定技的人恐怕早就浪費掉唯一一次使用的機會。
“說不得,說不得,關鍵時刻你會見到的,別心急!”
水涵勉強地笑了笑,原主人的限定技是什麼他不知道,但是他清楚自己的能力。
重生確實是一個逆天的技能,但是他的復生隨機性太強,根本沒有辦法控制。
一旦使用便意味著所有都需要重新來過,弊端太過嚴重,沒有遊戲重新讀檔的便利,他這是刪檔重玩。
“老闆,你知道你們七個人裡誰是詭人嗎?”
肖若蘭對此沒有太多的期待,她猜到了這七個人應該都是詭人,如果這裡面有誰不是的話,她倒是挺驚訝的。
在這個時代,有錢有勢的人都會選擇獲取詭異的能力,即使因身體的適配性不符合要求,無法完美地獲得能力,但是能增強身體素質也是極佳的選擇。
“應該都是,我也不太清楚,你也知道我們之間來往的不多,對於他們擁有的能力也是一知半解。”
水涵搖搖頭地說道,淨問他這些超綱的問題,他都沒有接觸過對方,連面都沒過一面,怎麼可能知道這些。
簡單地瞭解了案情的經過,肖若蘭感覺到深深的挫敗感,水涵的描述裡找不到任何有用的資訊,跟檔案裡的描述差不多,根本無法確定兇手的身份。
“果然,我不適合當一個稱職的偵探嗎?據說,天賦異稟的偵探能從案情的卷宗大致地理清思路,然後根據現場的考察發現隱藏的線索,並最終鎖定兇手。”
見到肖若蘭垂頭喪氣的模樣,水涵決定安慰鼓勵她一下,以後偵探事務所的工作還要仰仗對方,不能讓她徹底喪失對偵探事業的熱情。
“不必喪氣,這裡面沒有描述他們具體的行動,你也不必胡亂猜測,否則就會陷入看誰都是嫌疑人的怪論裡。”
水涵對於委託方提供的檔案也感到奇怪,裡面的內容像是事先商量好的一樣,裡面沒有透露出對他們任何有弊的資訊。
但是參與者有一個小有名氣的偵探,所有的事情原身都有所瞭解,他們也不可能越過他去編造虛偽的證據。
否則謊言會不攻自破,根據裡面修飾的漏洞,兇手的身份便一目瞭然。
所以說委託檔案裡描述的都是事實,或者是趁兇殺案發生在水涵不在現場的時間,但是也解釋不通其餘人對這份委託書毫無質疑。
“我們需要分別拜訪一下每一位嫌疑人,總能從他們話語中的漏洞發現疑點,在結合現場考察兇殺案現場,最終確定兇手的身份,這才是正確的探案流程。”
水涵語重心長地教導著肖若蘭關於偵探的知識,也不知道自己說的是否是對的,他也是從以往的偵探小說裡總結的規律。
“嗯,我知道了!”
肖若蘭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她敬佩地看著水涵,果然是經驗豐富的偵探,她需要學習的地方還挺多的呢。
正當水涵享受肖若蘭崇拜的目光,叮,的一聲,他發現金手指出現了進一步的任務提示。
任務提示:身體原主人的心願是將殺害姜書的人殺死!
以前給出打敗最終boss的任務,水涵根本不知道從何入手,可以稱作boss的人不計其數,以他現在戰五渣的戰力來講。
可以把林東作為boss來看待,水涵對林東的仇恨已經升到頂點了。如果有機會再次遇到對方,他絕對要狠狠地羞辱他,膽敢將他騙得這麼慘。
大佬的稱呼確實悅耳,被當作小白鼠實驗也的確狼狽不堪。
居然不是將對方繩之以法,水涵想想也覺得挺合理的,他見識過這個世界的黑暗後,發現壞人總能找到門路擺脫法律的制裁。
“難道說殺害姜書與原身的人是同一人?”水涵低聲自語,他摩挲著下巴思考該怎麼讓肖若蘭破獲案件。
“你在嘀咕什麼呢?”肖若蘭好奇地看了過來,她正在研究該從何開始,這裡每一個人都有殺人的嫌疑。
哦,水涵可以提前排除之外,作為探案的搭檔最重要的就是信任,而且以他平日裡弱不禁風的身體素質,不可能打得過成功吞噬詭異三次的姜書。
對於姜書這個人,肖若蘭也聽過長輩不經意間談論過,是一個敢打敢拼的後輩,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壞人。
當然,這是在肖若蘭眼裡的壞人,在別人眼裡是一個依然肯努力上進的有志青年。淪為壞人的原因是姜書經營著一家屠宰場,除了本職的屠宰工作外,還承接著處理來路不清的屍體,不光是詭異的屍體,也包括人類的屍體。
姜書充當的是清道夫的職責,偶爾替大人物處理一些棘手的事情,也就是處理一些面目全非的盲盒,主要的責任是處理一些不合法的屍體。
“嗯,想姜書死的人挺多的啊!”
這真是一件讓人頭痛的事情,兇手的範圍鎖定更難了。兇手不一定跟姜書有仇有怨,也有可能是對方知道不該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