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知塵不用想也知道她想幹什麼,他加快了手中的速度,清除完身邊的喪屍。
藉著喪屍的軀體飛身躍起,連續幾個跳躍,跳出了喪屍的包圍圈,向凡夢跑去。
攔住了她,搖搖頭。
“我的箭已經用完了。”
“找個地方回空間,剩下的我來。”說著攔腰抱起凡夢,腳尖在地上借力退離喪屍群。
“你會有事嗎?”
“不會。”
“主人,不用箭,用箭氣,一樣可以。”
“萌寶,是你嗎?” 凡夢往四周看了看,並沒有萌寶的身影。
顧知塵也聽到了萌寶的聲音,和凡夢一樣四處尋找萌寶。
“它應該是在空間裡。”顧知塵說道。
“它說的箭氣殺敵,你嘗試一下,我在你身邊護著。”
顧知塵說完,凡夢跑回去將弓箭撿了起來。
拉住箭弦開弓,瞄準了遠處的一具喪屍,閉眼感覺指尖處溢位的氣流正慢慢匯聚成箭矢的模樣。
鬆開箭弦,睜開眼凝望著那具喪屍,一秒,兩秒,喪屍倒在地上。
她又嘗試了幾次,原本嚴肅的表情被驚喜代替。
“顧知塵,真的可以,萌寶沒有騙人。”
“那你就在這裡,如果有危險就進空間,不用擔心我。” 顧知塵看著她說道。
“嗯~。” 凡夢點點頭。
顧知塵看著她泛紅的臉頰,也別開眼去,嘴角卻微微翹起。
他再次揮著劍進入了喪屍群中。
凡夢也執弓輔助他,剛開始還有些不適應,害怕看不見的箭氣傷到他,不敢射殺靠近他身邊的喪屍。
等她慢慢熟練後,才嘗試著射殺略微靠近他一些的喪屍。
就在她慢慢找到感覺的時候,發現身體有些疲倦,速度也慢慢的降了下來。
卓凡他們將身邊的喪屍清除乾淨後,都看著不遠處的顧知塵,他身邊的喪屍已經不多了。
卓凡帶著羽陽他們過去協助,車上的人也下來了。
“不要開槍。”
他們端起槍正要將最後的喪屍清除,被卓凡大喝一聲給喊停了。
卓凡的聲音不小,將喪屍吸引過去了。
他對付前面的喪屍,分不開身應付左邊撲向他的喪屍,他心中猛地一窒,感覺自己今天完了。
“嗖~” 耳邊傳來物體被穿透的聲響,左邊的喪屍倒地不起。
“嗖~”又是一聲,又有一具喪屍倒下。
卓凡不敢大意,認真應付著眼前的喪屍。
.......
直到最後一具喪屍倒下,大家才放鬆下來。
楠軒帶著自己的隊友和卓凡他們相互介紹認識。
顧知塵卻四處尋找凡夢的影子,看不到她,他的心慌了,拉住子昂問道。“看到凡夢了嗎?”
“她剛剛還在那裡。” 子昂指了指斷了一半的高牆處說道。
卓凡一聽凡夢不見了,趕緊停止了和楠軒的對話。
“快,大家一起找找。”卓凡著急得對著身邊的羽陽幾個說道。
無錯書吧顧知塵快速奔向子昂給他指的地方,當看到凡夢臉色蒼白的倒在地上,他的心被狠狠的揪得生疼。
他跪在她身邊,將她抱起,伸手撫摸她的臉,聲音沙啞,小心的輕聲喊著她的名字。
沒有得到她的回應,她的身體很冷,眉毛上沾著雪花,面容平靜,氣息微弱,好像睡著一般。
他催動了內力,替她驅走身上的寒氣。
“知塵,凡夢她怎麼樣了?”卓凡望著顧知塵懷裡的凡夢問道。
“她體力透支,受了寒。”
“你們可以幫她把箭收回來嗎?,然後處理喪屍的屍體。儘量不要驚動暗處的喪屍,我暫時無法應付。”
顧知塵繼續對卓凡說道。
“好,你先帶她回庇護所,剩下的交給我們。” 卓凡催促著他趕快帶凡夢迴去。
顧知塵將凡夢抱起,將她的弓箭背在了背上,往庇護所的方向走去。
卓凡看著他堅韌挺拔的背影,慢慢消失在雪中,才收回視線,轉身跟羽陽他們一起去收箭。
看著一支支插在喪屍腦袋中的箭,卓凡他們心底升起了敬意。
“隊長,你看。這是箭傷嗎?”子昂指著一具喪屍頭上的孔洞問道。
卓凡沒太在意的看了一眼說道。“是啊!拔箭後都會留下箭孔的。”
“可是它頭上是沒有箭的呀。”子昂的語氣帶著驚訝和疑惑。
“你說什麼?”這下卓凡不淡定了。
“它頭上是沒有箭,但是有一個箭孔。”子昂說道。
卓凡聽後趕緊檢查了一遍他們沒有收箭的區域,果真和子昂說的那樣,有些喪屍頭上只有箭孔,沒有箭矢。
怎麼會這樣?卓凡也疑惑了。
“會不會是有人幫她收過一輪箭了,箭孔就是這樣留下了。”楠軒說道。
“嗯,我見塵哥中途回來找過凡夢一次,不知道是不是塵哥幫她收的箭。” 偉辰說道。
“等下回去問問塵哥就知道了,我們趕緊處理完這些喪屍吧。”敏文說道。
敏文說完將手中的汽油淋在喪屍的屍體身上。
楠軒也幫著收集汽油。
“一定要燒了掉這些喪屍嗎?”楠軒問卓凡。
“嗯~”
卓凡將顧知塵他們在西城遇到的事情跟南軒他們說了一遍。
“原來是這樣啊!”
“嗯。”
回到庇護所的顧知塵從空間取出酒精塊點燃,將火生了起來。
凡夢沒有自主意識,無法進入空間。
“萌寶。”顧知塵嘗試呼喚它。
沒有回應。
他取了一些水出來,嘗試餵給她,水從嘴角流出,沒有喂進去。
這下顧知塵徹底坐不住了,要不是她還有呼吸,他都以為已經失去她了。
“凡夢,你醒來好不好!”
他將凡夢放入帳篷裡,自己進了一趟空間,喝下了靈泉水。
沒有見到萌寶,他快速的退了出來。
等身體恢復了一些後,催動內力推入她的身體中,觀察她的變化。
她皺著眉頭,眼皮下的眼珠在動,似乎陷入了夢魘中醒不過來。
“凡夢,凡夢~”
……
凡夢正是陷入了夢魘中。
她夢到了前世,記憶深處最不願想起的經歷。
那是極寒的第一年,她和難友們跟隨政府軍遷徙,趕往避難所。途中不幸感染了風寒,沒有藥品,營養不良,身體無法自我免疫。
道路被大雪阻斷,大家不得不暫時停下,將雪鏟除了才能繼續前進。
她因為生病沒有去,範隊長安排郝軍留下來照顧她,沒想到郝軍見色起意,對生病的她下手。
她一個女孩子哪裡攔得住他,況且還在生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