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忠他們看到顧知塵衝進了喪屍群裡,也不甘落後揮舞著手中的長矛 ,也迎了上去。
凡夢他們變成了在旁邊輔助。
北穆看著阿忠他們有兵器在手時顯得信心十足,和第一次見面交手時又不一樣了。
他們把長矛舞得虎虎生威。
凡夢他們只需注意他們背後偷襲的喪屍,將它們射殺就好。
等這一撥喪屍全部倒下後,阿忠他們也得以鬆一口氣。
幾人全部回到車旁,凡夢給他們遞上了水。
“隊長,這是我第一次看到這麼多喪屍,殺得過癮啊!”阿忠豪爽的喊道。
“就是,就是!”
阿河他們也附和道。
“那你們猜猜,如果現在繼續擊鼓,還會有喪屍出來嗎?”北穆笑著問道。
“先別擊鼓,休息一下嘛!”阿林急忙說道,剛剛消耗太大,體力有些不支。
“對,對,等一下。先休息一下。”阿清附和道。
阿林望著地上密密麻麻的屍體,這些都是他們剛剛殺死的,阿林嘀咕著,有些不敢相信。
和他有一樣想法的,還有阿忠他們幾人,幾人一直在相互述說剛剛如何擊殺喪屍。說得那叫一個眉飛色舞,抑揚頓挫。
等他們都休息好後,阿忠繼續把鼓擊響。
果然後面還有一部分喪屍聽到聲音後湧出來,雖然喪屍的數量少了很多。
在凡夢和北穆他們的射殺下全軍覆沒。
鼓聲還在繼續,但已經沒有喪屍再出現。
五六分鐘左右,北穆將阿忠喊停了。
大家看著地上滿滿的屍體,阿忠他們感覺很高興,心裡特別滿足。
“收拾一下,今天就到這,明天接著幹。”北穆拍拍阿忠的肩膀,將手裡的弓箭收起來。
阿忠招呼著還在興奮中的阿河他們上車,一路上都在說殺喪屍的心得。
凡夢上車後,顧知塵給她遞了一瓶水,凡夢微笑的接過,卻發現是溫的,她疑惑的看向顧知塵,顧知塵卻沒有看她。
凡夢猜測顧知塵是使用了內力將水加熱的,可是這麼短的時間他是怎麼做到的呢,內力真這麼好使嗎?是不是也可以用來燒水呢?……
她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嘴角不可抑的上揚,手還緊緊的握著那瓶小小的溫水。
顧知塵眼角掃過她秀美的臉龐,看到了她臉上的笑容,心情也跟著愉悅。
看到凡夢迴來,玲玲就像只跟屁蟲似的,黏著她,走哪跟哪,在她洗澡的時候,就在衛生間門口說她今天學了什麼,吃了什麼,做了什麼。
凡夢感嘆,小孩子的世界就是這麼單純,乾淨,只要給她一些溫暖,她就能快樂的成長。
她希望玲玲能一直這麼單純快樂下去。
吃過飯安排好明天的工作後,凡夢帶著玲玲回房了。
翌日
凡夢他們剛離開不久,就有一夥人跑到了賓館嗎,門前來叫嚷。
為首的正是在賓館對面居民樓裡偷偷觀察他們許久的那個男人。
“開門,開門......”
一大群人,用力拍打著賓館的大門。
正在值夜的阿成從前臺裡走出來,他來了幾天,從來沒有見過他們,他沒敢開門。
他狐疑的打量著外面的那群人,他們手裡拿著棍棒,菜刀,阿成的心一下就警覺起來。
“你們是誰?想幹什麼?” 阿成大聲喝道,阿成年紀不大,但聲音很有穿透力。
門外的男人愣了一秒,回過神來,凶神惡煞的說。“這是我家開的賓館,誰讓你們私自進入了,趕快給我滾出來。”
為首的男人囂張的看著阿成,他這麼說是他們一群人昨晚上商量好的。
昨天下午,凡夢他們開車回來後,他透過窗簾縫,看到他們從車上又搬下來不少東西。
他已經快要沒有存糧了,所以打起了賓館的主意。他下樓一家一家的敲門過去,那些家裡沒有存糧的人都被他說動了,畢竟他們也偷偷觀察了賓館很久,也知道凡夢他們存了很多糧食和木材,只是不敢貿然上門鬧,因為他們身上都有些功夫。
現在有人牽頭,他們也想分一杯羹,挨餓受凍的滋味不好受,這幾天晚上又餓又冷,根本睡不了。
所有人現在的想法都一樣,只要把賓館裡的人趕出去,自己就能得到糧食和木材,他們不願意放棄這麼好的機會。
心想著反正有人衝在前面,自己在後面裝腔作勢撿漏就行。
“你說是你家的賓館就是你家的了,產權證拿來或租房合同拿來。”阿成可不會相信男人的話,現在這時候你還講理,那都是對末世的不尊重。
“沒了,弄丟了。快開門,再不開我們就砸了,你信不信。” 男人似乎怕他不相信似的,回頭從人群裡抽了一根木棍。
“砰,砰,砰。”的砸在玻璃門上。
男人的行為,也激起了阿成心中的怒火。他指著男人,狠狠的盯著他說道。
“你有種再敲一個試試。”
男人和阿成對視了一眼,便快速的移走了目光。
“都說了這是我家開的,你快點搬走。”
無錯書吧男人的氣勢弱了一些,沒有之前那麼囂張,他剛剛從阿成的眼裡看到了殺氣。
喬思雨他們也被嘈雜的叫聲吵醒了,仔細一聽好像是有人鬧上門來了,大家快速起床,陸陸續續來到一樓大廳。
看著外面黑壓壓的一群人,玲玲害怕的大哭,喬思雨把她護在了身後,試圖安撫她。
“你們是什麼人?想幹什麼?” 川柏大聲呵斥,聲如洪鐘,中氣十足。
再加上高大魁梧的身材,壓倒性的氣勢一出,外面頓時安靜起來,舉著棍棒的手也放了下來。
男人目光躲躲閃閃的,不敢抬頭看川柏一眼,也不敢再說賓館是他家開的。
“兄弟,誤會!我們呢家裡已經斷糧很久了,晚上又冷,實在熬不住來和你們借點糧食......” 男人戰戰兢兢的說著,還時不時偷看川柏一眼。
“你剛剛可不是這麼說的,你說這裡是你的,還讓我們滾出去。”阿成可不慣著他,將他的臺拆得乾乾淨淨的,連塊模板都不留。
“兄弟,別說了,對不起,我們就是餓瘋了,胡言亂語呢,你別往心裡去,真的,我們就想借點糧食.......”男人低三下四的陪笑道。
“你們雙手雙腳好好的,不會自己出去找嗎?”阿成沒好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