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文逸不爽,但暮文逸不說,作為一個合格的小白蓮,他剛剛語氣已經有些不好了。
現在既然是秋季煜接過了小綠茶的話,當然不關自己事了,他可不想因為小綠茶的一點挑撥離間被秋季煜失去好感。
“不早了,你先回去吧,餘叔給你安排司機送你。”秋季煜再次開口。
舒池臉上的笑意徹底不見,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瞪大眼。
暮文逸猜他會找藉口留下來。
“回劇組要一兩個小時,那..那我先走了。”
舒池站起身,那樣子不像是讓他回家,倒像是被趕出門的。
委屈的樣子,真是裝的一副楚楚可憐的小憐。
“嗯,餘叔帶他出去。”秋季煜目光盯著暮文逸,看都沒看舒池。
和秋季煜對視上,暮文逸有些僵硬的移開視線,偏偏又和舒帆對上。
“哦,拜拜。”
見秋季煜真的不留自己,舒池臉色瞬間變了,氣憤的瞪了暮文逸一眼。
暮文逸:................?又不是我讓你走的。
我還沒發力呢,你就被自己暗戀的人送走了,能怪誰。
舒池不情不願的離開後,暮文逸一直逗著小貓。
至於為什麼不上樓,當然是因為還沒吃晚飯!
秋季煜瞥了眼他懷裡的小貓,又定定的看向他。
“你剛剛說誰罵你,在那裡罵的。”
秋季煜再次問暮文逸,逗小貓的手頓住,把小傢伙放回自己的雙腿上。
暮文逸抬頭和他對視上。
“一個大嬸,也不算罵,只是說像我這樣的,在人家店裡面,連杯飲料都點不起。”
暮文逸說的平靜,但眼神透著委屈。
有機會裝可憐不裝的,那是白痴,當然裝也是要自然點,最好是不經意的那種,順便透露出自己很窮,很需要錢。
“那個地方,店名叫什麼?”秋季煜蹙著眉,緊鎖眉頭。
暮文逸有些懵:重點不是我為什麼點不起飲料嗎?
不是應該往我面前甩一張黑卡,讓我隨便用嗎?
“不記得了。”
暮文逸有些失望,說話也有氣無力的。
“就是個沒素質的大嬸,說了我幾句我又沒丟什麼,不提了。”暮文逸不想繼續和秋季煜繼續這個話題,明示秋季煜不要再繼續問這個話題。
“嗯。”
秋季煜今晚的臉色都不算好,暮文逸有些莫名其妙。
難道是怪我來的太早,打擾到他和舒池了?
不應該吧,秋季煜要是想和舒池聊天,就不會自己讓他離開了才對。
那他這是吃飽了撐的,還有一直看我幹嘛?
暮文逸假裝不和秋季煜對視,內心慌得不行。
秋季煜不發一言的看了他半天了,眼神晦澀難懂。
難道他也喜歡貓。
“你...是不是想摸摸它..。”
暮文逸遲疑的把小貓抱起,提溜到秋季煜的面前,頓時一貓一人對視上。
秋季煜臉色還是平靜,但暮文逸還是眼尖的看到了小貓靠近的同時,他皺了下眉。
“喵”
小貓顯然也不喜歡秋季煜,反應有些過激,連軟軟的小奶音都變糙了一些。
沒想到貓還是個小夾子。
“額,不喜歡嗎?”
秋季煜不喜歡貓,那他會同意我養嗎?
暮文逸把小貓抱回自己懷裡。
“不是。”秋季煜平靜的吐出兩個字。
暮文逸:“...............這樣啊..!”別以為我沒看到你皺眉嫌棄的樣子。
秋季煜再次瞥了小貓一眼,還是一樣的皺眉:“嗯,髒。”
額。
暮文逸低頭和小貓對視上,看看自己的衣服,再看看小貓爪子上變色的毛,確實髒。
“我一會兒給它洗洗。”暮文逸猶猶豫豫的看秋季煜。
秋季煜:“怎麼了?”
“那我可以養它嗎.”
“嗯”
“耶!”
暮文逸笑得開心,秋季煜也跟著他嘴角微微上揚了一些。
“煜哥你真好。”
達到目的,暮文逸毫不吝嗇的拍馬屁。
秋季煜的笑意更深。
“小貓貓,待會給你洗香香。”暮文逸用鼻尖碰了一下小貓的鼻尖。
秋季煜的臉色僵了一下:“不能帶進臥室。”他補充道。
暮文逸下意識看了他一眼又看看小貓,爽快的答應。
臥室可是他和秋季煜的私人空間,他當然不會帶小貓進去啦。
“餘叔!”
管家剛送完舒池回屋,暮文逸就激動的站起身。
“夫人怎麼了。”管家每次見到暮文逸都會笑的慈祥,跟他看到的小說裡面冷酷無情的那些管家都不一樣。
“小貓要怎麼養。”他把小貓抱起遞到管家面前。
站暮文逸前面的管家接過小貓後透過他看了眼他身後,秋季煜點點頭。
“養小貓要準備的東西很多,夫人我先帶他去洗一下,洗完後我列一個購物清單讓人出去採買。”
“好,不過餘叔。”暮文逸笑著拉住管家的手角。
管家一臉疑惑的看向他,詢問還有什麼問題。
暮文逸笑的開心很甜:“下次不要叫夫人了,叫我名字吧。”
管家一臉有些受寵若驚:“那怎麼行!夫人就是夫人。”
“我是小輩,叫名字又沒什麼,而且給你開工資的又不是我,就叫名字。”暮文逸噘著嘴,繼續撒嬌的拉著管家。
“夫人,這是我的職業基本操守,別為難我。”
暮文逸有些失望,管家很親切和藹,剛來別墅的那頓飯很溫暖,他只是想讓管家像叫小輩一樣叫他。
“餘叔,他喜歡你就叫吧。”秋季煜走近暮文逸身邊,伸手搭在他的肩上。
管家猶豫片刻,還是微蹙著眉說道:“少爺,這是我的職業.......”
“好吧,那你先帶貓下去洗洗。”秋季煜也不好勉強。
管家點點頭轉身出去。
暮文逸的手被秋季煜牽著,他愣愣被秋季煜帶回沙發上。
牽著自己的手微微用力,暮文逸被帶到他的腿上坐下,形成一個圈抱的姿勢。
暮文逸反應過來紅著臉摟住他的脖子。
美男在前,反抗才是有病。
“餘叔在我們家很多年了,職業已經形成他的習慣了。”秋季煜怕暮文逸傷心,耐心的跟他解釋。
“嗯。”
暮文逸那還聽得見他說啥,只看得見一張帥臉貼在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