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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new mission

另外,權澤柱乾脆站起來抬頭看了看對面的建築物。距離遠,像不清楚。雖然眯著雙眼注視著,但在屋頂上晃動的形體很快就消失了。

不相信幽靈鬼之類的。但是從剛才看到的形象來看,很難說不是那樣的存在。人是不會那樣動的。

在遇到不合時宜的疑問的時候,在下面的人開始猛擊。不停飛來的子彈把權澤柱拄的地面變成了粉末。好不容易躲開,觀察了敵人的神色。

剩下的兩個男人謀劃了作戰。一名衝進大樓,另一名將槍口向上固定。慌忙環顧了一下週圍。必須馬上找到對抗七個男人的方法。但既沒有藏身之處,也沒有合適的武器。

這時,下面突然響起了槍聲。權澤柱不由自主地停下腳步,側耳傾聽槍聲的方向。瞬間傳來了震耳欲聾的慘叫。

“啊啊啊啊啊啊!”

不,這更像是一種咆哮。那是不遠的地方。就在下面的某個地方。等了一會兒,也感覺不到有什麼動靜。為了瞭解情況,檢視了建築物外面。在外面等候的男子可能也被接連的槍聲和慘叫嚇了一跳,慌忙地望著後面。在發現權澤柱後,他用力扣動了扳機。 權澤柱趕緊轉身躲開了飛來的子彈,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就連留在外面的男子也進了樓。嗒。嗒。嗒。聽到一定的臺階上的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大。一會兒就到4樓了。

既然如此,就只能完蛋。權澤柱抓住右側袖子上的紐扣,輕輕摘下了釦子。隨著小小的機械聲,掉下來的紐扣上掛著細長的電線。是小型炸彈。他打算,如果情況不妙,即使投出這種球,也要擺脫危機。 他切斷電線,把炸彈捲起來,等待那個男人出現。

“……?”

但是過了很長時間之後,該男子還是沒有出現。建築物裡好像只有權澤柱,周圍一片寂靜。別說是追上來的腳步聲,連呼吸聲都感覺不到。

到底是怎麼回事?躲在某個地方等待權澤柱自己先行動嗎?權澤柱再次抬頭看了看空地。連一個人影也看不見。到底是什麼?當時是疑問達到極限的時候。 “……!”

突然從臉旁邊噗地伸出了什麼東西。無意間看到那邊的權澤柱僵硬得動不了。筆直的是人的胳膊。最後搖搖晃晃地吊著的就是最後一個衝進大樓的那個男人。穿著打扮好不容易認出了那個男子的真實身份。因為一隻大手遮住了他的整個臉。準確地說,該男子的兩個眼珠上深深扎著又長又直的手指。完全被推到建築物外面的男子從自己的眼睛裡鑽了進來,就像因為掛在裡面的手指而浮在上面一樣。他的雙腿在空中抽搐。 “那個…呃…那個劇…”

男子的嘴裡發出了奇怪的呻吟。權澤柱的眉頭皺了起來。背後好像被凍住了。實在不敢回頭確認怪物般的主人。這不是勇氣的問題,而是本能的拒絕,連氣都不喘。 像起重機一樣伸開的胳膊的主人沒有把情況拖得太長,把掛在自己手指上的男子像扔東西一樣甩了出去。毫不猶豫,男子就那樣墜落了。樓下響起了“啪啪”的聲音。

現在只剩下權澤柱了。不,還有兩個人,和不明身份的殺人鬼。不用回頭也能知道那傢伙對只要伸出胳膊就能抓住的距離很有自信。就像飢餓的野獸在物色獵物一樣,潮溼的視線掃過脊樑。我毫無根據地確信,被綁架以來經常看到的奇怪的存在就是那個傢伙。

權澤柱閉上雙眼,慢慢睜開。努力靜下心來。暫時凍結的感覺接二連三地醒了過來。與此同時,他才開始認識到沒能抓住的存在。遠遠超過自己身高的影子。強烈而又苦澀的鼻尖氣味。還有扼殺所有氣流的特有的涼爽氣息。

緊緊抓住手中的紐扣。即使是殺人犯也不可能在爆炸的炸彈面前平安無事。因為和那傢伙的距離很近,如果不走運,他的四肢都會飛。但是在快要逃之夭夭的情況下,這也不是值得苦惱的事情。如果突然進行攻擊,無論是在眼珠子、鼻子、嘴裡,只要將炸彈捅進去就可以了。下定決心,倏地轉過身去。

但還沒來得及做什麼,他就被抓住了握著炸彈的手。視野接二連三地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當時腦子還沒有完全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炸彈從手上滑了出去。預感到可怕的疼痛,緊緊閉上了眼睛,但爆炸聲從建築物下面傳來。同時,熱氣也湧了上來。這是最後的堡壘虛無地消失的瞬間。

權澤柱的頭與粗糙的水泥地面相連。被掀翻的視野裡只有筆直的雙腿。頭特別尖的鱷魚皮鞋。有一次在雜誌上看到的。光滑的身體讓人聯想到鱷魚的那個,所以給我留下了更深刻的印象。價格好像是4000美元左右。這對殺人魔來說是不合適的奢侈。

“沾上了髒東西,脫下來。” 這是那傢伙的第一句話。他的聲音沒有想象中那麼粗,看起來很年輕。

但是不知道馬上要脫掉什麼。髒了,一看就知道是穿過人眼睛的那隻手。雖然模模糊糊地猜測著,但還是想無視。如果連只剩下一張的襯衫也被搶走,在被那傢伙搶走之前就會凍死的。

但那傢伙似乎不是那麼輕鬆的性格。裝作不知道硬撐著,被壓著的頭頂上出現了熟悉的質感的物體。槍。

"…腳。"

低聲說著髒話,解開了權澤柱襯衫釦子。右臂被殺人鬼抓住了,只能用左手。因為是新襯衫,連凹槽都發澀,非常吃力。好不容易解開兩個紐扣的一剎那,那個傢伙一下子抓住了襯衫的後脖頸。

襯衫馬上被撕破了。被野蠻的力量彈回來的紐扣碰到了下巴和臉頰邊緣。接連有什麼冰冷的東西代替那傢伙的手拷住了折斷的手腕。猛然一拉胳膊,就發出了“鐵坑”的聲音。這是手銬。對面的手銬被固定在附近的鐵製構造物上。他的頭依然被埋在地上。 那傢伙的影子從容地慢慢滑倒了。當行動停止時,被血和體液弄髒的襯衫掉到了地上。 接著那傢伙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吐出了比他更長的呼氣。好像在抽什麼煙。隨著緩慢的呼吸,傢伙身上散發出的禮儀的味道變得更加強烈了。

這不是一般的尼古丁味道。比它更深,更深,更苦澀。從特有的香氣中可以感受到潮溼的水分。什麼?不久,在翻過來的視野中,一個粗糙的東西啪地掉了下來。這是抽完剩下的手工煙。

吸完煙的傢伙馬上轉過身去。筆直的雙腿漸漸遠去。可能是不想回收我的手銬,就那樣走下樓梯。是個相當高的個子。花了好長時間才看到那傢伙的後腦勺。這是最後一次。

等動靜完全平息了,終於卸力了。全身無力。硬撐的身體也跟著塌了下來。隨著殺人鬼消失,認識到了現實的寒冷。被風吹到面板上,連雞皮疙瘩都不敢冒出來。感覺整個面板都凍裂了。老天。強忍著髒話不耐煩地往地上砸。

不久,耳邊就傳來了相當熟悉的噪音。從遠處逐漸向近處。

這是警車的警笛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