災厄魔物的血條在夏莫言的攻擊下終於被清空了。
夏莫言略作停頓後,便準備去檢視這隻強大的災厄魔物是否爆出了什麼稀有材料。
他眼神專注,屏氣凝神,又使出一招“劍氣縱橫”。
凌厲的劍氣瞬間如疾風般席捲而過,將地面上殘留的毒液毒氣吹散,為他們掃出了一條通往災厄魔物屍體的道路。
他們快步來到了災厄魔物龐大的屍體旁。夏莫言正準備對著屍體進行採集。
忽然間,只見這巨大的屍體從夏莫言“劍破蒼穹”造成的傷口處,有大量黑色的液體源源不斷地流出。
那傷口裡似乎還有什麼東西在蠕動著。
“噗嗤……”
伴隨著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響,就如同正在進行一場驚心動魄的剖腹產手術一般,那原本平整的傷口處,竟然不可思議地生出了兩個赤裸裸的人。
他們宛如剛降臨世間的新生兒,呈現出一男一女的少男少女模樣。
他們的身體上,還沾染著黏稠的黑色液體,那液體彷彿有著生命一般,緩緩地從他們的肌膚上滑落,滴落在地面上,形成了一灘詭異的黑斑。
整個場景瀰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氣味,彷彿是死亡與生命交織的混沌之地。
四周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了,時間也在這一刻停止了流淌。
在場的人們目瞪口呆地望著這一幕,無法相信自已的眼睛,被眼前這詭異而離奇的景象所震撼。
“臥槽!被我一劍還能幹生娃兒了?”夏莫言驚訝地叫道,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的神情,嘴巴張得大大的,眼睛瞪得渾圓。
“這也太神奇了吧!”阿依莎也充滿好奇地說道,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緊緊地盯著那兩個突然出現的少男少女,眼神中滿是驚奇。
“是啊!”芬娜也跟著說道,她和阿依莎一樣,好奇地看著夏莫言,彷彿在等待他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夏莫言一臉無語地說道:“你們倆看我幹嘛?又不是我的種!”說這話時,他無奈地撇了撇嘴,還不自覺地撓了撓頭。
阿依莎忍不住笑了起來,說:“哈哈,逍遙大哥,你別這麼說嘛,這也太離奇了,我們當然得看看你有什麼想法啦。”她的笑聲清脆,如同銀鈴一般。
芬娜也笑著說:“就是就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這兩個小傢伙是從哪兒來的呀?”她邊說邊輕輕點了點頭,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夏莫言撓了撓頭,不確定地說:“他們好像是變災厄魔物前的樣子吧?可沒想到他們還以這種形態活著!”他皺著眉頭,搖了搖頭,心中滿是疑惑。
阿依莎好奇地湊上前去,仔細打量著那兩個少男少女,說:“你們看,他們好像還在睡覺呢。”她踮起腳尖,身子微微前傾,想要看得更仔細些。
芬娜點點頭,說:“嗯,看起來好可愛啊,就像兩個小嬰兒一樣。”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喜愛之情。
夏莫言皺了皺眉頭,說:“可這也太奇怪了吧,就算這災厄魔物的實驗體是人類變的。死亡了也不可能以這種方式新生啊。難道變魔物了子宮在,又懷上了?”他一邊說著,一邊在原地踱著步,雙手時而抱在胸前,時而撓著後腦勺。
阿依莎笑著說:“哈哈,逍遙大哥,你別開玩笑了,這也太荒謬了。”她輕笑著,拍了拍夏莫言的肩膀。
芬娜也說:“就是啊,說不定這是什麼神秘的魔法或者詛咒呢。”她的臉上寫滿了好奇。
夏莫言搖了搖頭,說:“算了,不管那麼多了,遊戲世界啥都合理!我在較啥真啊?先把他們帶回去再說吧。說不定能從他們身上找到一些線索。”說著,他小心翼翼地將那兩個少男少女抱了起來。
阿依莎和芬娜在一旁幫忙,一行人準備朝城堡外走去。
一路上,陽光穿過樹葉的縫隙,灑在他們身上,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
阿依莎和芬娜興奮地談論著這件神奇的事情,時而發出歡快的笑聲。
而夏莫言則一臉無奈地聽著她們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
心想“女NPC不會都被程式設計師注入了八卦之魂吧?”
“你們說,這兩個小傢伙以後會怎麼樣呢?”阿依莎好奇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也許他們會有什麼特殊的能力呢。”芬娜猜測道。
夏莫言插嘴道:“你們別瞎想了,等他們醒了再說吧。”他加快了腳步,心中盼望著能儘快回到來時搭建的臨時營地。
回到營地後,夏莫言將那兩個少男少女放在了一張床上,然後靜靜地觀察著他們。
阿依莎和芬娜也在一旁守著,期待著這兩個神秘的小傢伙能夠醒來。
過了一會兒,那個男孩終於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他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頓時嚇得大哭起來。
阿依莎和芬娜連忙上前安慰道:“別怕別怕,小寶貝,我們不是壞人哦。”她們輕聲細語,試圖讓男孩感到安心。
夏莫言則在一旁無奈地說:“你們別把他嚇著了。”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關切。
男孩漸漸停止了哭泣,開始好奇地打量著周圍的人。
阿依莎笑著說:“小弟弟,你叫什麼名字呀?”
男孩搖了搖頭,說:“我……我不知道。”
芬娜說:“那你還記得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男孩一臉茫然地說:“我不記得了……”
夏莫言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沒關係,慢慢想吧。也許等你妹妹醒來後,你們就能想起些什麼了。”他的聲音溫和而堅定,給人一種安心的感覺。
就這樣,他們等待著女孩醒來,希望能夠從他們身上找到關於這一切的答案。
營地中一片寧靜,只有微風輕輕拂過樹葉的沙沙聲,彷彿在訴說著這個神秘故事的後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