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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綜藝劇本殺番外

第一百零五章 綜藝劇本殺番外

節目組的提示過後他們一同前往二樓書房。

雖然書房的空間很大,但是容納下八個人還是有些擁擠。死者用塑膠模型躺在一片血泊之中,屍體上壓著的巨大青瓷花瓶已經摔碎了一半,碎片散落在地上。

青花瓷瓶壓在死者的頭部,加上遍地的血跡看起來死因像是被外力砸傷導致的。

書架上的書散落在地上,就連書桌上的東西都也亂成了一片,復古的茶杯倒在地上沒有喝完的咖啡灑了出來。

書桌上放著節目組給予的死者死亡原因。

江鬱拿起了桌上的紙張,大家都圍了過來一起看死亡原因。

[經過浪漫法醫的初步判斷,死者並不是死於外力敲擊和失血過多。]

“不是死於失血過多那就只剩下毒藥了。”江鬱喃喃道。

任文勳和鄧海瞬間受到了所有人的目光關注。

任文勳咳了一聲道:“我覺得沒有那麼簡單就能找到兇手,這個是汙衊。死者房間裡應該還有很多線索,我們分開找找。”

鄧海跟任文勳在這一刻已經變成了一根繩上的螞蚱,十分贊同任文勳的話。

江鬱最下面的抽屜裡找到了死者的日記本,他出聲喊了一下大家告訴他們找到了死者的日記本。

任文勳扎完才發現針孔有些彎:“這不是自證清白麼。”

大家四散分開搜尋證據,江鬱從抽屜中找到了一個碎掉的相簿。

【但是也有可能是說謊誒】

“這裡有個針管。”

慕代雲扮演的死者兒子跟死者並沒有血緣關係。

慕代雲連忙擺手:“我沒有。我離開書房的時候死者還活著呢。”

“距離投票的時間還有一會我們先找找,說不定能找到關鍵的證據。”江鬱總覺得事情有些怪,書房解鎖後肯定有很多線索能解開謎團。

“針管上有字。”賀昭寒提醒。

慕代雲摸了摸鼻尖:“嗯。”

鄧海皺了皺眉:“有針孔的是不是有可能毒藥是注射的?”

江鬱拿著檔案袋詢問一旁的賀昭寒:“賀哥你來這裡是調查死者小兒子的嗎?”

“這個是陶老師的診所吧?”任文勳問。

眾人默契地將視線移到了現場唯一的醫生陶曼青身上。

塑膠假人手臂上有一個小小的針眼,任文勳為了求證又給假人紮了一下做對比。

江鬱點頭,將親子鑑定遞了過去:“這個是在死者抽屜裡找到的親子鑑定。”

江鬱拿出檔案袋腦袋裡的線索像是串聯了起來,他拆開檔案袋檔案開頭寫著鑑定書,繼續往下看後發現是死者和兒子的血緣鑑定。

任文勳注意到了江鬱手裡的東西:“小江老師你手裡拿的是新找到的線索嗎?”

【我覺得沒有那麼簡單】

成向晨嘴角抽了抽:“針孔都讓你扎彎了。”

成向晨眯了眯眼看清了上面的字:“慕老師不是死者的親兒子?”

現在不是開始辯論的時候,他們將現有的線索收集起來,繼續尋找線索。

幾人聚了過來,江鬱翻開日記本開始讀。

“這個他是誰?”任文勳問。

【我暈了到底誰是兇手】

是死者和兒子的照片,但是照片的相框已經摔壞了,存放在抽屜中無法推斷是什麼時候摔壞的。

江鬱湊了過去,看清了任文勳找到的針孔。

賀昭寒翻書的動作一頓,輕應了一聲:“對。死者想要將遺產留給自己遺失的孩子,所有委託我調查這件事。”

“你找到什麼了嗎?”

江鬱翻頁繼續念道:“到底是不是他?如果真的是他的話我要把所有的遺產都留給他!”

“今天兒子跟我大吵了一架,他已經知道我們並沒有血緣關係,還生氣地將我們的合影摔碎了,他問我是不是想要將遺產全部親生兒子。我一直在考慮這件事情,但是他已經跟我賭氣了,必須要找他談一談。”

江鬱點了點頭:“我找到了一份親子鑑定。死者的兒子知不知道這件事情?”

“被扎針肯定會掙扎吧?”許靈雪看了看周圍道:“周圍只有這個書架上的書亂了,還有這個花瓶看起來並沒有掙扎。別人要扎他不躲嗎?”

討論聲停頓,任文勳拿著針管仔細看了一下,看清了針管上印的突起小字,看起來像是什麼診所。

【聽起來挺合理的】

相簿下面還壓著一份檔案袋。

任文勳的聲音打斷了江鬱和賀昭寒的對話,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移到了書架的角落。

他拿起針管說道:“我還在死者身上找到了一個針孔。”

成向晨:“慕老師為了遺產把人殺了?”

陶曼青輕輕點了點頭:“死者有血液病,委託我來給他注射治療。”

兩個並排的針孔看起來大小一樣,只不過扎針的人有些用力導致一個深一個淺。

鄧海:“死者遺失的孩子在我們之中?”

成向晨道:“對了,賀老師的偵探身份不是幫死者找孩子的嗎?賀老師知道是誰嗎?”

賀昭寒搖頭:“還沒有調查出來。”

日記再往後翻,字跡變得有些潦草看起來死者寫的時候情緒波動很大。

“我還沒死就開始想著我的遺產了,他們賴著不走不就是想要我將遺產分給他們?不可能!一個天天只知道賭博一個無所事事,遺產落在他們手上只會被敗光。”

江鬱瞬間抬頭看向任文勳和許靈雪:“這個肯定說的是靈雪姐和任老師。”

許靈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從日記上來看大家都是為了遺產。”

“茶杯又少了一套,早就說了讓管家盯著點一點用都沒有,一天天就想著我趕緊死。他怎麼想的我還不清楚?等調查清楚我一定讓他滾蛋,加上偷東西的兩個人都滾蛋。”

矛頭指向了成向晨。

許靈雪道:“茶杯是偷的?”

成向晨神情輕微的僵硬。

任文勳連忙道:“找不到小偷要辭退,鄧老師下毒的理由也有了。”

陶曼青將目光落在了鄧海身上。

“這個孩子怎麼也來了,我這些年耗費的心血全白費了早知道會這樣當初就不該資助他上學。真不知道他從哪裡得來的訊息,怎麼能說出這種話?我是不會將遺產分給他的。”

“死者資助過一個孩子上學,現在那個孩子也想來分遺產?”成向晨道。

未知的孩子和資助的孩子彷彿是混淆視聽,讓人一時間無法分辨。

日記繼續翻閱。

“沒想到陶醫生竟然欠了這麼多錢,該不該幫她?哎。”

日記上的最後一頁能明顯看出來日記主人的情緒很激動。

“竟然是他!真的是他!是我對不起她們,我能做的只有將所有的遺產都給他,這是我唯一能彌補的。”

日記到這裡結束了。

許靈雪:“最後是死者找到了他的遺失的兒子?還說要將所有的遺產都留給他。”

大家都覺得這種說法比較有信服力。

整理線索的時候江鬱留意到了書籍底下壓著的報紙,抽出來展開後發現是報道賀偵探配合警署偵破了十幾年前的懸案。

報紙上報道遇害的是一位女性,被人殘忍殺害後還揹負了十幾年的汙名,直到賀偵探破案才替她洗脫了冤屈。

江鬱順手將報紙和其餘的線索整理在了一起。

書房的蒐證結束後,所有人回到了圓桌每個人開始陳述自己的觀點。

尤其是兩個嫌疑最大的人。

任文勳:“我的那瓶毒藥是從許老師那裡偷的,因為她之前說過想要分一點死者的遺產,而死者不容易,後面我就發現她去買了毒藥。我擔心她會想不開對死者下手,所以就將毒藥偷走了拿到之後我就倒了根本沒下毒。”

鄧海緊隨其後:“我那瓶毒藥是看過偵探出版的書後決定買的,因為書中說過除草效果很好,所以買來試試,我不可能對死者下毒。”

陶曼青開口:“六點十分的時候我見到鄧海從任老師的房間裡出來,手裡好像拿著類似於安瓿瓶的東西不知道去哪裡了。”

鄧海懵了一瞬。

【怎麼又切於導了】

【於導就這麼喜歡看夫妻吵架是?】

【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任文勳也懵了:“啊?從我房間裡?”

成向晨恍惚之間想起來:“這麼一說我好像看到鄧老師去茶水間了。”

鄧海連忙道:“我當時想去試試藥管不管用,然後半路被任老師攔住,讓我泡一杯茶給慕老師,還用的是他指定的杯子。期間一直跟任老師在一起,我有不在場證明。”

慕代雲有些迷茫:“讓我流鼻血的那杯茶是文勳讓鄧老師泡的?”

【我怎麼嗅到了一絲搞事的氣息】

【什麼茶喝了能流鼻血?】

【情侶相愛相殺?】

江鬱也覺得事情不太對勁,目光看了看任文勳又看了看慕代雲。

毒藥,指定杯子,喝了流鼻血。

許靈雪直言道:“任老師你的毒藥不會是倒到茶杯裡了吧?”

江鬱眨了眨眼,忽然間想通了於導的用意。

任文勳輕咳了一聲:“沒有。”

慕代雲:“……”

成向晨噗笑了一聲:“任老師你要藏起來的秘密不會是隱藏自己給慕老師下毒吧?”

任文勳臉上有點掛不住了:“是古堡主人的弟弟乾的,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絕對不可能給慕慕下毒。”

【竟然是真的哈哈哈】

【節目組要是這麼搞的話,是不是能期待一波小情侶相愛相殺?!】

【警探和偵探,身份有點微妙哦】

【這都有下毒了,後面是不是得更刺激!】

【什麼刺激,這是浪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