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比賽終於開始了,街上空無一人,所有人都前往了演武場觀看比試。
林易和周墨青也是早早就到達了,並且此刻坐在周家的座位上。林易好奇地觀察著周圍各個家族的成員。
突然,他感覺自己身後有一陣涼意,就好像被一條毒蛇給盯上了一樣。他回頭看去,發現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張家的張廣靈。
看見林易向他望過來,張廣靈趕忙將頭轉向一邊,用餘光看向這邊兒。
林易可不慣著他,直接向其豎了一根中指,嘴唇微動:傻波一。
既然張廣靈聽不懂說了啥,也看不懂那手勢是啥意思,但他感覺到了濃濃的挑釁的意味。
張廣靈氣急了心中暗罵:臭小子再讓你囂張一會兒,等會在臺上看老子不把你shi給打出來。
由於參加比試人員的名單交給了鎮長,所以張家也都知道了林易要參賽的訊息。林易倒是無所謂,知道就知道,如何呢?
讓林易感到新奇的是,大比竟然還安排了開幕儀式。
隨著鑼鼓的敲響,一支表演隊伍上了場,清一色全是身姿婀娜的妙齡女子,然後隨著音樂的響起,表演者們都是跳起舞來,引得臺下人們的一陣陣歡呼。
美女誰不喜歡啊?
林易也是直勾勾的看著,不是因為那些女人穿著暴露,而是因為播放音樂的東西是自己店裡的低音炮。
突然腰間一陣疼痛,周墨青在林易的腰上使勁擰了一圈,直給林易擰的齜牙咧嘴。
林易趕緊收回了自己欣賞的目光。
表演結束,現任鎮長上臺講話了。
“各位父老鄉親,相信大家對我也有所瞭解了,雖然我剛到小鎮不到一個月。我是鎮長永白,今天由我來擔任裁判。”
自我介紹了一下,永白接著說道:“咱們不多廢話了,下面由我來講一下大比的規則。比試共分為兩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抽籤戰,各個家族抽籤對戰,抽到相同數字的兩家進行對戰。戰鬥採取車輪戰形式,勝者留在臺上,敗者下。然後繼續抽籤戰鬥,直至僅剩一個家族。”
“第一階段共分為兩個場地,最終勝出的兩家將進入最後一個階段,混戰。就是兩家剩下的所有人在臺上進行混戰,留到最後的家族為最終勝者。”
“下面請各家家主上來進行抽籤!”
第一輪抽籤戰周光天上去抽籤了。
“岳父,多少號?”看見周光天回來,林易有些迫不及待。
“還行,5號。”
“其實幾號都無所謂的,反正我一個人上就可以了。”林易倒是沒有吹牛,他打算先用吞仙訣戰鬥,實在打不過直接戰甲進行轟炸。
不過遺憾的是沒有跟張家分到一個場地,不出意外第二個階段的對手就是張家那幾個人了。
前面還有四場,林易剛好可以看一下其他家族的同輩之人是個什麼實力。
前面幾場都是一些不怎麼入流的小家族,實力普遍都在三階以下,唯一有個讓人眼前一亮的是一個黑衣男子,叫做墨白。
墨家據說曾經輝煌過一段時間,並不是本地家族,只是在外面不知招惹了什麼龐然大物,在細柳鎮求了個安身之所。
這墨白也算是一匹黑馬了,在一眾二階和三階初級當中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墨家的對手是另一個小家族,族中最強者也不過是三階中級,墨白直接連一半實力都沒使出來,全程一挑四,引得臺下陣陣歡呼。
墨家現任家主墨雷摸著鬍子笑道:“哈哈!我墨家沉寂了這麼長時間,如今族中終於出了能獨當一面的後輩了,復興有望啊!”
他的周圍是一些前來跟墨家攀關係的人,此刻都在阿諛奉承。
“怎麼樣小易,下一場就到我們周家了,有把握嗎?”看到墨白的實力,周光天有些擔心,畢竟自己從來沒見過林易出手。
“放心吧岳父,看我的就是,我就這麼說吧,在遇到四階鬥靈師之前,他們連我五成實力都逼不出來。”
林易之所以敢誇下如此海口,因為他觀察到,大部分人的攻擊方式都是能量攻擊,也就是靈技,自己天克他們,吞噬黑洞往前面一擺,連自己的防都破不了。
不過有幾人還是需要注意的,墨白算一個,張廣靈也算一個,還有其他寥寥幾人,都是比較全面的選手,都有近身攻擊的手段。
不過林易也不是很擔心,自己的手段,又豈是旁人猜得到的。
“第一輪第五場,周家對戰呂氏商行,請兩邊派出上陣人員!”隨著永白一句話,林易跳上了臺子。
自己對面竟然是一個年輕的女子。
“小女子呂文英,見過林公子。”呂文英很明顯是知道林易的,要不然也不會稱呼林公子了。
“你出手吧,要不然我怕你沒有機會了!”林易囂張的說,他這只是為了激怒對方,畢竟自己沒有什麼主動攻擊的手段。
手槍什麼的是不能用的,要不然自己突然掏出個武器來,傻子也知道自己有儲物戒指了。
不過馬克七號戰甲的核心林易是隨身攜帶的,畢竟這可是自己的殺手鐧啊。
果不其然,呂文英有些微怒,自己好歹也是個三階靈師了,對方竟然把自己說的如此不堪。
她冷笑一聲:“哼!那林公子可要當心了。振生化羅破!”
隨著她一聲嬌喝,一道道波紋狀的攻擊向林易傳來。
呂文英對自己的這一擊還是比較自信的,她不相信有人能夠完好無損的躲過這一靈技。她曾經以這一靈技斬殺過三階的靈獸雨魔猿。
林易什麼都沒有做,只是向前伸了伸手,手中的光團便是散發出一陣強大的吸力,呂文英所有的攻擊都被吸收了。
只不過林易並沒有將之煉化為吞仙之氣,而是將攻擊原封不動的還了回去。
呂文英目瞪口呆,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自己的攻擊打下臺去。
“你們儘管放馬過來,我無敵,你們隨意!”臺上的林易可謂無限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