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蕊蕊在上流社會可謂是難得的美人,在一群精心保養的千金面前都能憑著容貌脫穎而出。就算現在地位大不如前了,但現實的挫折也不忍心在她的容顏上留下印記。
像這樣的絕色美人,又沒有了權勢的保護,就像是一塊大肥肉掉到了一群餓極了的老鼠面前,遲早要被啃食掉的。
只可惜張全安仁心,考慮到這個小女孩的安全問題,特意幫她隱姓埋名撤離了權利的中心,一些動了歪心思的人看見督察局的舉動自然而然便打消了心思。
趙磊那個傻子為了追白蕊蕊還自降身份融入平民到最後居然是個食素動物,真不知道在這個大染缸的環境下是怎麼長成他這麼單純的奇葩的。
不過與其便宜別人,不如我自己先拿下。孫偉伸向白蕊蕊背後的手越來越不安分,一雙眼睛也變得越來越迷離,終於控制不住低頭想吻住眼前美人的朱唇上。
就在孫偉差點得手之際,一根如青蔥的手指攔住了他想要犯罪的大臉,並把他推遠到了安全距離。
她掙脫了孫偉環繞著她的手臂拉開安全距離。白蕊蕊害羞的低頭嬌聲到:“孫偉哥哥,我們、我們這樣子不好的”鴉羽般的睫毛低垂藏住了少女內心真正的心思。
此刻,白蕊蕊表面淡定但的內心十分不平靜。
剛剛孫偉的手往白蕊蕊的腰伸過來的時候,白蕊蕊心底裡一開始是很反感的。
畢竟一個男人如此失禮的舉動按照平常自持高貴的白蕊蕊的反應,他是要被扇耳光的,但今天費盡心思上來見他為的就是要得到孫家的助力,所以即使再反感也要忍住了。
拒絕了孫偉後,亂跳的心臟開始慢慢平靜,頭腦開始轉動了。
孫偉對我一直都有意思但從來都是佔有慾這點從我一直看的出來,想要達到目的在這樣的男人面前不能讓他們這麼早就得到。
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真的愛上我而且無法自拔,現在徵求他的愛第一步就是尋求平等的地位。
白蕊蕊抬起頭眼眶裡蓄滿淚水看著孫偉用委屈的音調說道:“孫偉哥哥,如果你不歡迎我,我現在就走。不在麻煩您了”
說罷轉身就往門口走去,這一手欲擒故縱的小把戲果然在白蕊蕊將要離開之際,被孫偉攔住了。
孫偉一瞬間確實有些慌亂,因為她這樣哭哭啼啼的從自己的房間出去,被這層的大人物看見了,真的會影響哥哥的名聲,更會打攪今天的計劃。
他露出討好的笑容,軟言細語的哄著要出去的白蕊蕊“安琪,噢不蕊蕊,是我不好不該怎麼對你的,我都是因為太喜歡你了所以才。你生氣的話你打我,你打多少下我都不會說一句疼的,來來來你打,你打。”
孫偉控制著白的小手我自己的臉上輕輕打了兩下。白蕊蕊被孫偉這樣賤賤的表情給逗笑了,孫偉看見白蕊蕊笑了後趁機說到“笑了,笑了就是不生哥哥的氣了,來來來我們回沙發坐下,坐下好好聊。”
兩人都坐下後,孫偉為白蕊蕊擦拭眼淚。他看向這個曾經也是他的高不可攀的夢中情人,如今越發的美麗動人,是個男人都會忍不住的。
以前沒有機會,但現在可以試試,畢竟如今孫家已經不是以前敏感時期,不可妄為的時候了。
想到這裡孫偉深情的凝視著白蕊蕊剛哭過閃如星子的雙眼,說道:“安琪,噢不蕊蕊,現在的你肯定很難熬吧,現在我們並不是以前剛出事的時候了,我們孫家已經站起來了,我可以保護你的,只要你答應嫁給我,我們孫家可以給你想要的一切包括讓你回到像以前一樣風光的時候。”
聽到這句話,白蕊蕊心裡有了底知道計劃已經取得了初步的成功。她又擺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說“我以前是什麼身份,孫偉哥哥你是最清楚的,以前是我們家連累這麼多叔叔伯伯,你們真的能原諒我嗎?”
孫偉誠懇的看向她:“都過去了,往事隨風飄揚,這件事情又不是你的錯,我們都已經往前看了,你為什麼還停留在痛苦的回憶裡呢?”
怎麼會怪她呢,以前家族開秘密會議的時候就知道了白奎和我們本來就是一夥的。那次上頭的圍剿來的太突然了,我們只來得及轉走贓款和斬斷與白家的所有聯絡與記錄並偽造一些被壓迫的證據。
所以白奎不過是我們推出的棄子罷了。
看來白奎對他的女兒可真好,連這種事情都沒有告訴她,看來是想要女兒像平常的富家千金生活,不讓她再被捲進這個旋渦。
不過,抱歉了白伯父,是令千金自己撞上來的,我不收下都對不起你女兒的長相。
孫偉說罷抓起白蕊蕊的雙手讓她能直面的看著他,兩人各自心懷鬼胎的算計的目的卻是一致。
所以白蕊蕊故意停頓良久,終於說到:“孫偉哥哥,這個年紀談嫁人太早了,我們可以先從男女朋友的關係談起”說罷白蕊蕊白皙的臉頰浮起紅暈,眼神躲躲閃閃不敢正眼看孫偉。
孫偉聽到後瞬間像是綻開的煙花一樣,露出笑容來,像一個正當熱情似火青春時期的年輕人一樣激動的語無倫次說道:“好好好,我們先從男女朋友開始,那現在能邀請白蕊蕊小姐做我的女伴一起參加這個晚宴嗎?”說完,孫偉就做樣的站起向白蕊蕊行了一個紳士禮,半跪地伸手到白蕊蕊面前。
白蕊蕊微笑著看著他,羞澀未退輕輕的“嗯”了一聲,伸手搭在了邀請她的那隻手上。
……
趙磊看著宴會都開始了,白蕊蕊還沒有回來,就去廁所那邊找人了。
可等在廁所門口外面,看著女廁所人們進進出出,就是沒有看見白蕊蕊出來。
終於他忍不住了,伸手拿下了一個參加宴會的黃裙子女子千金,問她:“不好意思打擾您一下,請問小姐你有沒有在裡面看見一個穿著白色拖地禮裙,栗色頭髮的小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