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不大,不過至親之人,和彼此三兩好友。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但是沒有送入洞房。
這一夜,新娘子掀開蓋頭,坐在人群中把酒言歡,一身嫁衣如火,跑來跑去,新郎無奈跟在身後隨她折騰。
大家都喝多了,洛慈更是坐到了桌子上面,穿著紅色繡鞋的腳有一下沒一下的蕩著。
晏溫站在離她幾步遠的地方,寵溺的看著她。
洛慈衝他抬起手,笑道:“你不過來抱抱你的新娘子嗎?”
晏溫走近:“你還記得你是新娘子?”
洛慈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指了指自己:“我,是你娘子。”
又指了指晏溫:“你,是洛般般的夫君。”
晏溫心裡甜的不行,嘴角的笑意怎麼也壓不住,他也坦蕩的笑著,娶到了自己的心愛的姑娘,可不就是和打了勝仗一般。
將人抱起來:“那走吧,晏夫人,我帶你回房休息。”
一聲晏夫人,叫的洛慈心花怒放,開心的蹭了蹭他的額頭。
她曾經以為女子婚後冠以夫姓,是失去自己,是被枷鎖束縛。
可是因為晏溫她有了不一樣的見解。
你有愛過一個人嗎?是那種哪怕遠渡重洋,哪怕歷經刀山火海,只想和他產生交集愛。
將腦袋擱在他肩膀上,洛慈傻笑道:“晏溫?”
“我在。”穩穩當當的抱著她往新房走,回應著她每一聲呼喚。
洛慈輕聲道:“我有沒有和你說過,我好愛你啊。”
晏溫溫柔回應:“說過了,說過了千萬遍。”
她表達愛的方式簡單明瞭,她一直在告訴他,他被她珍愛著。
洛慈動了動:“那我再說一遍。”
貼著他的耳朵:“晏溫,我愛你啊,很愛……很愛……”
感覺到她均勻的呼吸,晏溫寵溺一笑,低聲細語:“我知道。”
柳寒枝醉的不輕,此刻撐著下巴看著兩人遠去的身影,連續嘖嘖幾聲。
然後晃了晃暈的不行的腦袋站起來,一圈掃視,確定了鹿溪的位置,跌跌撞撞的走過去,蹲在地上可憐兮兮道:“你什麼時候嫁我呀?”
鹿溪正在給江老盟主和自家師父倒茶醒酒,被他這麼一問,手一抖,茶水撒了出來。
柳寒枝酒氣熏天,指著洛慈離開的方向,委屈的不行:“我外甥女都成親了。”
抱住鹿溪的腿哭喊道:“我是不是要變成一個孤寡了?”
“我不想當孤寡!”
鹿溪脖子和臉都紅了,咬牙切齒道:“你鬆手!”
柳寒枝搖頭,撒潑打滾:“我不!我要成親!”
鹿溪皮笑肉不笑:“明天你最好別記得自己做了什麼!”
洛淮之笑著看他們打鬧,片刻他又喝了一大碗酒,仰頭看著滿天繁星,眼角有一滴淚滑落,他說:“柔嘉,你在的,對面。”
片刻他笑了,他聽見她說:“我在,一直都在。”
宴請的人不多,但天下皆知,大燕攝政王離了皇宮,以一城為聘,求娶曾經的麒麟之主,如今的九幽觀音,與之退居於葉雨城。
他們大婚這一夜,大楚皇宮放了許久的煙花,帝王在皇宮最高處站了許久,他望著南方,臉上揚起了淡淡的笑意。
楚洵想,她穿嫁衣的樣子定是極美的。
十安站在離他不遠的地方,他聽見洵帝說:“願你琴瑟和鳴,舉案齊眉。”
寫作期間我不太愛看評論,今天瀏覽了一下。我接受一切批評,我也知道這本小說有許多不足,不完善,寫作期間也有急躁的時候,但是我有在努力成長,也許成長的有點慢,我會努力每天進步一點點。
我寫不來狗血的劇情,我也很清楚我的風格本來就是細水長流,大多數人可能覺得太過平淡,看起來沒意思,可是哪裡來這麼多接踵而至的高潮。
我希望我筆下的每一個人物有血有肉,沒有徹底的黑和徹底的白,他們是活在另一個世界裡的我們。
我希望這本書能傳遞一些好的能量,哪怕只有一點點,就都是有意義的。
總之,好的,還是不好的,謝謝每一個人的批評指正,也感謝喜歡這本不完美的作品的朋友,謝謝你接受不完美的它和我。
接下來寫一些番外,現在決定的有季修明,洛淮之,商時序,你們想看哪幾個人的,可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