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秦陽這麼說,蘇婉月繫好安全帶後,疑惑道:
“你們男人都這麼喜歡黑絲嗎?”
踩下油門,車子緩緩掉頭朝著市中心駛去,只聽秦陽義正言辭道:
“黑絲什麼的害人不淺……其實我更喜歡肉絲,要不媳婦我明天給你準備幾條?”
聞言,蘇婉月似乎想到了什麼好點子,忽然滿臉笑意道:
“這樣吧,如果你能把蘇家的事情給解決掉,讓他們短時間不敢來招惹我們,我就滿足你的願望。”
說著說著,蘇婉月甚至湊到了秦陽的耳邊,誘人的紅唇傾吐出一口香氣,道:“你覺得怎麼樣?”
“此話當真!”秦陽嚥了咽口水,心動道。
自己媳婦本來就屬於氣質和美貌並存的頂級美女,要是再穿上絲襪和高跟鞋的話……,那場面,光是想一想,秦陽就感覺血脈噴張了!
可能是由於踩了一個多小時的油門,蘇婉月此時坐在副駕駛上脫掉了那雙小白鞋和襪子,露出了美玉般的小腳,捏了捏,隨意道:
“當然是真的,我騙你幹嘛,如果你真的能做到的話,我穿著絲襪坐你身上都沒問題。”
聽到這話,秦陽哪裡還受得了,鬥志滿滿的咬牙道:
“蘇家,我一定要讓你們知道小爺的厲害!”
身側的蘇婉月低著頭,聽到他的自言自語,嘴角卻是不自禁揚起,一抹秀髮從額前垂落下來,暗道:
沒想到這麼容易就調動起這男人的鬥志了,真是意料之外的收穫。
只聽秦陽又道:
“媳婦,別捏了,等回家我親自給你捏,保證讓你舒舒服服的!”
“呵,男人。”
又過去了半小時,下榻的旅店內,此時燈光亮起,成為萬家燈火中的一盞。
穿好圍裙後,蘇婉月盤起秀髮,朝著套房內的廚房走去,準備開始給狗男人做飯。
平日裡負責做飯的秦陽此時則是坐在了沙發上,他看著有些狹窄的房間,心中想道:
這房子看起來還是有點小了,自己苦點倒是無所謂,但是不能苦了媳婦啊……
要知道就算是蘇婉月最困難的時候,住的都是別墅,但自從跟了自己後就變成了住在路邊旅店,一直都毫無怨言。
想到這裡,秦陽心中一陣難受,歸根結底他現在還是需要錢,而且……必須要想辦法讓蘇家無法分心對付自己。
看來明天還得和林姨好好談談了,想請她幫忙擋住蘇家,估計要付出不小的代價才行……
廚房內傳來陣陣菜香,香味順著廚房飄了出來,像一隻頑皮的小精靈,不斷的勾引著秦陽的食弦。
足足過去了小半個小時,蘇婉月依次從廚房中端出了二菜一湯,色香味俱全,顯然是個做飯的老手了,不管的從外表還是味道上,都無可挑剔。
等到將兩大碗白米飯端上桌後,蘇婉月解開圍裙,心滿意足的看著桌上自己的傑作,拍了拍手,很有成就感道:
“材料不夠,將就吃吧,味道應該不會太差。”
秦陽看著桌上擺著的紅燒肉、糖醋白菜,和肉丸湯,食慾大開,對著蘇婉月豎起大拇指道:
“不愧是我媳婦,這廚藝都快趕上我了,決定了,以後做飯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就負責吃就行。”
“想的倒是挺美。”蘇婉月白了他一眼,坐了下來:“看你表現咯,想吃我做的飯,哪有那麼容易。”
兩人開始動筷子,蘇婉月吃飯的動作優雅,不慌不忙,全身上下都充斥著淑女的意味,而一旁的秦陽則是完全相反,大口刨飯夾菜,就像是個餓死鬼投胎一樣,毫無形象。
吃飽喝足後,蘇婉月有些疲倦的躺到了床上,輕飄飄的對著秦陽吩咐道:
“去,把碗給洗了,記得把廚房收拾乾淨。”
秦陽乖乖照做,他還挺享受這種家的感覺,自從母親生病住院後,他就沒體會過這種感覺了,此刻樂在其中。
很快,收拾好廚房的秦陽端來一盆熱水,放在了床邊後,熟練的將蘇婉月的雙腳給拉了過來,給其脫掉了鞋襪,放在熱水中清洗揉捏,手法嫻熟的問道:
“我的大小姐,力道怎麼樣啊?”
此時的蘇婉月已經躺在床上犯困了,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嗯……”
秦陽疑惑的抬頭看去,只見一張絕美的睡顏映入眼簾,眼角帶著些許疲憊,鼻尖傳出平穩的呼吸聲,看樣子是累壞了。
想要在網上售賣火鍋料十分麻煩,不僅要和那些運貨公司談合作,還要打通各地的關係,是一件極為麻煩的事,而這些麻煩事全都壓在了蘇婉月的肩上。
這些天幾乎每天都在外談事,不懼苦難,只是咬牙堅持,這些都被秦陽看在眼中。
幫其洗完腳後,秦陽動作輕柔的將那雙粉白小腳藏進了暖和的被窩裡,看著媳婦熟睡的面容,他忍不住湊上前在她軟嫩的臉蛋上親了一口,輕聲道: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祝你做個好夢……”
明亮的燈光關閉,房間內頓時陷入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唯有窗邊有著點點燈光滲透縫隙,照亮著房間的一角。
————
第二天清晨,窗外傳來飛鳥的啼叫聲,溫暖舒適的陽光再次照亮整個房間,給以人一種心安的感覺。
床上,秦陽緩緩睜開眼,下意識的用手擋住了刺來的光線,一連打了好幾個哈欠,閒散的伸了個懶腰,“哎,又是新的一天了。”
身側已經沒有了蘇婉月的身影,牆壁上的掛鐘指向“九”的方向,秒針滴答滴答的轉動著。
秦陽掀開被子,從衣櫃中隨意的拿出一套媳婦精挑細選的白襯衫,質感柔然舒適,穿在身上後,又簡單的洗漱了一番,朝著臥室外走去。
陽光下,秦陽漫步在街邊朝著最近的早餐攤走去,眼中透露出前所未有的清明之色,今天他要辦一件大事!
……
無錯書吧同時間,市場監督管理局,局長辦公室內。
“廢物!”
裝修簡約的辦公室內,王鴻程一把將手中的檔案甩在了劉嚴的臉上,怒火中燒道:
“辦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我養你是吃白飯的嗎!居然把這件事捅到了市長那裡,你怎麼不直接告訴他,我是蘇家的人!”
為官者的禁忌就是依附於某個勢力,這是大忌,沒有領導者會喜歡自己手底下有著一顆不安分的棋子。
“王局,這……我也不知道那個女人居然跟市長有關係啊,不是您讓我去封廠的嘛。”劉嚴有些委屈道。
聞言,王鴻程瞪眼道:“你還敢頂嘴了!我讓你去封廠,你就不能多帶點人過去嗎,直接強行給他封了,誰還能說什麼!”
“你倒好,跟人家在那等,人家在等關係戶,你在等什麼!”
“那、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啊……?”劉嚴有些心虛的問道。
“給他們生產許可證。”王鴻程坐在位置上,臉色陰晴不定道:“讓他們生產又怎樣,只要賣不出去還不是白搭。”
“放出話去,其他地方我不管,在寧北市誰要是敢收朝陽公司生產出來的東西,那就是跟我王鴻程作對!”
“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