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長老臉色沉重的看著月長老的屍體,痛心的閉上了眼睛。
“無鋒,真是無孔不入,他們就是一群陰魂不散的鬣狗!”花長老陰沉著臉,痛罵道。
宮尚角看著牆上‘弒者無名,大刃無鋒’這幾個大大的字,總感覺略微有些不對勁。
他跟無鋒打交道這麼多年,對無鋒的行事作風也算是有些瞭解,他們就像是躲在陰暗處爬行的蛆蟲,這次為什麼敢光明正大的留下字跡,還是說...他們有什麼新的陰謀。
.宮子羽自從聽到月長老出事之後,恨不得長出翅膀飛到前山,急忙趕來前山,看到被白布遮蓋的月長老,心中一陣悲涼。
抬眼看到牆上留下的血字,眼睛中充滿著恨意,眼眶紅的像是滴血。
“無鋒!又是無鋒!”
“宮子羽,你不是在後山參加試煉嗎?怎麼跑來前山了。”宮尚角就這麼看著宮子羽闖進來,眼神中充滿著不可置信。
宮子羽難道不知道三域試煉的重要性嗎?就這麼貿然的出來了,是根本沒把執刃之位放在心上吧!
宮子羽也知道的他的行為不妥,但是月長老在這段時間裡一直對他關懷備註,他在得知了這個訊息,怎麼能安心的參加試煉呢!
想到這裡,宮子羽像是有了底氣,挺直了腰板,朝宮尚角諷刺道。
“宮尚角,我跟你可不一樣,我是個有血有肉的正常人,月長老對我恩重如山,他出了事,我又怎麼能置之不理,棄之不顧。”
宮尚角聽著宮子羽義正言辭的指責,只覺得好笑,三位長老憐憫宮子羽失了父兄,為宮子羽處處謀劃。
但是他和遠徵弟弟年幼時,沒有他們的幫助,不也是撐起了角宮和徵宮嗎?
偏心就是偏心,非得扯著正義的大旗,虛偽的讓人作嘔。
既然宮子羽說他冷血,那他就坐實這個言論。
“宮子羽,你中斷試煉,這就算是試煉失敗了吧!”
宮子羽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麼辯駁,按宮門家規,中斷試煉,確實是試煉失敗。
旁邊的雪長老看著宮子羽面露難色,幫忙解釋道。
“宮子羽這也算是事出有因,算不得失敗,況且角宮和徵宮不受執刃管控,也不合規矩,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總要懂得靈活變通。”
宮尚角冷笑一聲,雪長老還真是能言善辯,他和遠徵弟弟的機會是靠自已爭取的,而宮子羽的機會,全是你們在背後幫他
他也懶得和長老們掰扯了,心本來就是偏的,要是心能擺正,這麼多年角他和遠徵弟弟也不會這麼辛苦。
與其和他們在這裡浪費時間,還不如去找阿裳商量辦法,他總感覺這件事沒有這麼簡單。
想到這裡,就和長老告別離開了。
“金復,你怎麼在這裡?”宮尚角一出大廳,就看到大廳門口守著的金復。
“裳夫人擔心公子安危,讓我過來幫忙。”
聞言,宮尚角一掃沮喪的心情,心底止不住的雀躍,裝作鎮定道。
“下次你安心守著阿裳就行了,我這裡不用你幫忙。”
金復低頭應道,但嘴角卻抽了一下又一下,公子,你要是控制住你上揚的嘴角,我也就信了你的鬼話。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嘴上說著不要,心裡指不定多期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