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和四年(公元1114年)春三月,午夜時分,院子中一片沉寂,所有人都睡得迷迷濛濛。以後的日子,大宋的命運,都讓蔡鞗覺得有些沉重,不知不覺的,就沉思了許久。他伸了個懶腰,想得再多又如何,還是要等自己登上權力巔峰才能夠說其他的。
突然,前院出現幾聲犬吠,在沉寂的夜晚顯得很不尋常。接下來,隱隱傳來嘈雜聲。不一會兒,值夜的家將過來稟告,說是前院進了兩個刺客,看兩人的情況,不像是一夥人,現在被他們給包圍了,一個刺客已被卞祥和眾人的圍攻下格殺,但另一個刺客身法靈活,一時之間沒能拿下。
蔡鞗頓時一驚,這大半夜的,怎麼會突然出現刺客?他立刻起身,來到前院檢視情況。
前院燈火通明,幾個家將和卞祥正圍著一個人影,那人一身黑衣,看不出身份,地上躺著一具屍體。
刺客見蔡鞗一個少年過來,忽然躍起,一招“飛龍在天”,意圖擒住蔡鞗。幾個家將頓時驚呼,蔡鞗卻絲毫不懼,運起內力,喝道:“大膽狂徒,還不束手就擒!”一招“催心掌”擊出,將刺客逼退。
刺客回過神來,一個轉身,躲過眾人的圍攻,朝西邊的城牆衝去。蔡鞗知道這刺客不好對付,也緊隨其後追了出去。
幾個家將和卞祥也緊隨其後,手持兵器,一起追捕刺客,剩餘幾個家丁則把另一個刺客的屍體給清理了。
刺客輕功驚人,幾個起落便已來到了城牆邊,輕鬆攀爬而上。蔡鞗也不甘示弱,施展輕功,也跟著攀上了城牆。他放眼望去,只見月色朦朧中,刺客已經消失在了遠方的街道上。
蔡鞗立即下令,讓家將們在附近搜尋刺客的蹤跡,同時自己也展開了追捕。經過一番搜尋,天色漸漸亮起,終於在城外的一處樹林中找到了受傷的刺客。此時,刺客中了催心掌,躺在地上。
蔡鞗走上前去,問道:“你究竟是誰?為何要來行刺?”
馬靈哼了一聲,艱難地說道:“吾乃神駒子馬靈,涿州為遼人所佔,吾欲刺殺遼國涿州守將,不幸被其手下高手發現,從涿州一路追殺至東京,本欲進貴府避禍,不想被當成刺客。”
蔡鞗心中一驚,沒想到這個刺客竟然是水滸中田虎手下的情報頭子馬靈。他心下思量,此事非同小可,若是招攬了此人,自己可以建立起一個強大的情報組織打探天下事。
蔡鞗神色嚴肅,沉聲問道:“你可願歸順於我?”
馬靈應了一聲,道:“若公子立誓,今後若有能力領軍,定率領大軍收服燕雲,吾才願意!”
蔡鞗聞言,心中一動,知道馬靈是想要借自己的手,收復涿州,重歸大宋。他沉吟片刻,說道:“馬兄,你我今日相遇,乃是緣分。我蔡鞗雖然年幼,但也有一腔熱血,願與馬兄並肩作戰,共圖天下。馬兄所願,便是吾所願。今見馬兄身法過人,吾欲建立一支斥候小隊,馬兄可為統領!”
馬靈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感動,他掙扎著站起身來,向蔡鞗抱拳道:“多謝公子看重馬某!馬某願誓死效忠公子!”
蔡鞗微微一笑,說道:“好!馬兄既然歸順了本公子,今後便是一家人。來人,將馬兄送回府中養傷。”
幾個家將應了一聲,將馬靈扶起,送回了府中。
另一方面,雖然自己擁有著遠超常人的武學修為,可戰場上作戰還是以兵器和戰法為主,近身步戰搏鬥少之又少,如果有一名優秀的老師指導自己,想必會讓自己的武學修為更進一步,卞祥武藝雖好,可自己沒他那麼大力氣,使不慣笨重的大斧。
想到這,蔡鞗突然想到了一個人。他依稀記得,在北宋末年,有一位名叫周侗的武學大師,曾經教導過許多著名的弟子,如盧俊義、林沖和岳飛等人。如果自己能得到他的指點,那自己的武學修為勢必大增。
於是,蔡鞗決定打聽周侗的訊息。經過一番努力,他終於得知周侗正在河北西路相州湯陰縣教授弟子。他心中大喜,立刻和卞祥前往湯陰縣,希望得到周侗的指點。
如果自己能拜他為師,至少自己有三個牛逼的師兄,豈不美哉。
周侗初見蔡鞗,看他儀表不俗、氣度不凡,眉宇之間透著一股英氣,心中頓生好感。在得知蔡鞗的來意後,周侗決定考驗一下他的武學根基。
周侗對著關門弟子岳飛說道:“岳飛,你來與這位小郎君切磋一下武藝吧。”
岳飛聽聞師父吩咐,向蔡鞗抱拳行禮,隨後二人來到了院中。
蔡鞗看著眼前的岳飛,只見他身材魁梧,眉宇間透露出一股凜然正氣,心中不免有些激動。他知道,這位未來的抗金英雄,乃是不出世的奇才,今日能與之一戰,實乃幸事。
兩人相對而立,誰也沒有先動手。忽然,岳飛大喝一聲,擺開架勢,向蔡鞗攻來。蔡鞗凝神應對,腳踏九宮八卦,手中招式連綿不絕,與岳飛鬥得難分難解。
周侗看著場中的較量,不時點頭微笑。他知道,自己這位關門弟子已經深得武學真諦,而眼前這位小郎君同樣武藝高強,兩人可謂是棋逢對手。
轉眼之間,兩人已鬥了上百招,蔡鞗漸漸落入下風。蔡鞗心中暗自欽佩,他知道,幸虧有《九陰真經》的身體強化,若是換做旁人,恐怕早已敗在岳飛手下。
又鬥了十餘招,蔡鞗突然變招,將《九陰真經》中的武學精要融入其中,招式頓時變得凌厲無比。岳飛一驚,連忙調整戰略,將自身所學盡情施展,試圖抵擋蔡鞗的攻勢。
然而,蔡鞗的攻勢猶如長江大河,滔滔不絕,讓岳飛漸感不支。終於,在一記激烈的碰撞後,岳飛被震退了三步,蔡鞗趁機搶攻,一記九陰神爪將岳飛迫出了圈子。
周侗見狀,起身鼓掌,讚道:“好!小郎君武藝高強,老朽佩服。”
蔡鞗連忙拱手行禮,說道:“周老前輩過獎了,晚輩不過是僥倖得勝,當不得如此誇獎。”
周侗微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小郎君不必謙虛。以你在這個年紀的武學修為,當世能勝之人已然不多。不知為何遠道而來拜訪我這山野之人?”
蔡鞗聞言,知道周侗是在考驗自己的誠意,於是誠懇地說道:“晚輩素聞周老前輩武學造詣非凡,門下弟子皆是人中龍鳳。晚輩不才,想向周老前輩請教武學之道,還望周老前輩不吝賜教。”
周侗沉默片刻,說道:“老夫這一生,確曾傳授過不少弟子。只是如今年事已高,早已無心收徒。”
蔡鞗撇了撇嘴說道:”晚輩聽聞周老前輩因為在政治上不得意,專心武學,廣收門徒。小子素來仰慕周老前輩氣節,故而誠心求教,還望前輩成全,學成之日,當為國效力,抗擊外敵!“
周侗看著蔡鞗堅定的眼神,彷彿看到了年輕時的自己,心中不由湧起一陣感慨。他嘆了口氣,說道:“小郎君既有此心,老夫便破例收你為徒,將我畢生所學傳授於你。只是,習武之道,貴在堅持,務必謹記。”
蔡鞗聞言,心中大喜,連忙向周侗行禮拜師:“多謝師父!徒兒定當勤學苦練,不辜負師父的期望。”
又對著岳飛說道:“蔡鞗見過師兄!”
岳飛連忙扶起蔡鞗,笑著說道:“師弟不必多禮,日後我們便一起跟隨師父習武,共同切磋,共同進步。”
蔡鞗笑道:“能得師兄指點,是師弟之幸。”
兩人又序了年齒,二人都出生於崇寧二年(公元1103年),岳飛生於農曆二月十五日,而蔡鞗生於九月初八。
蔡鞗與周侗、岳飛二人相談甚歡,不知不覺間,天色已晚。蔡鞗見時候不早,便邀請周侗和岳飛在客棧安歇一晚後明日出發到京城自己的府中暫住,以便更好地向他們請教武學。周侗與岳飛互望了一眼,點頭應允。
蔡鞗四人回到東京,王氏見到兒子平安歸來,心中欣喜不已。當她得知周侗和岳飛的來歷時,更是表示熱烈歡迎,命人安排了最好的客房讓他們居住。
蔡府演武場。
“師父,除了岳飛師兄,您老還收過幾個弟子啊?”
“呵呵,不算你,我一共收了五個弟子。除了岳飛,還有大徒弟林沖、二徒弟史文恭和三徒弟盧俊義。此外還有一個記名弟子武松。”周侗撫著鬍鬚說道。
無錯書吧蔡鞗聞言,心中一陣激動。他知道,這些弟子個個都是武學奇才,能夠在他們的師父指點下學習武藝,實在是莫大的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