診所內部。
松永和念著的人正在和人望著房門思考。
“你不是說沒有什麼人關注這裡嗎?怎麼連高階身份驗證裝置都有了?”
她身邊的藍川問她。
“這個我也不知道,上次來得時候明明什麼都沒有的。難道組織突然發現這些人也是重要的人才,應該被好好地保護?”
藍川搖頭,“我看應該是被什麼人提醒了。”
“比如外面那個人。”
紫華京摸著下巴思考,眼睛盯著面前的的東西。
如果松永和真的是組織裡試探她的人,裡面是何種光景可就難以預測了。
“沒有道理她們會把我們聯絡在一起,我們多少年沒有見面了?”
“也許是因為你很討人厭,所以被人盯上了。”
“你這麼說我很傷心欸,我走了。你自己解決這個東西吧。”
紫華京佯裝生氣,身體往後轉,眼睛盯著藍川,遲遲不動。
“我錯了,除了你,沒有人會解開這麼複雜的鎖,快點吧。”
藍川無奈地順著她的心,紅色絲線爬上監控盲區,斷掉電源。
“你等著吧,這種東西,能奈我何呢?”
紫華京不用五秒,高階的防盜裝置失靈。
藍川在前面探路,裡面的人還是那幾個,不過形態卻不一樣了。
“這種情況,感覺和電影裡的那些實驗品差不多呢。”
紫華京點著躺在病床上的人,望著周邊一些看不懂的機器表示人類真可怕。
“組織本來就會做這樣的事情。販毒,洗錢,人口販賣,軍火槍支,樣樣涉及。”
藍川沉著臉,紅色絲線爬過在場的幾個病人。
“你在生氣?”
紫華京歪過頭看她,扔下手中的裝置線。
“我以為你和我一樣,對這種事情習以為常了。你老家不就是這個樣子的嗎?”
“這裡的空間很大,絲線告訴我不止眼前的這篇區域,一定有其它還沒開啟的地方。你去看看。”
藍川轉移了話題,她走向松永和說的那個朋友。
上面的牌子寫著金子文。
一個白色的淚滴石放在她的額頭上,發出瑩瑩的光。
“這些人怎麼解決?留在這裡嗎?”
藍川問後面的人,三秒過後還沒有得到回答,她疑惑地轉身,紫華京正在和紅色絲線隔空攻擊。
她眉毛一跳,“你在做什麼?”
“你不是讓我尋找密室嗎?可是它們不配合,我正在進行說教。”
紫華京邊說邊指指點點,表情十分嚴厲,時而還跺腳。
“去。”
藍川難以忍耐,手指一動,絲線朝著紫華京在的方向飛過去。
“你能不能別這麼幼稚,這裡的事情要儘快解決。如果組織的人來了,我們……”
無錯書吧“來就來唄,難道你怕嗎?西里西亞。”
紫華京左躲右閃,讓絲線飛過自己的旁邊,最後在身後找到縫隙,嘴裡還在不停地喊著“沒錯,真棒。”
“如非必要,我不希望西里西亞再度出現。”
“是嗎?”紫華京轉過頭看她,“藍川,你不是這麼膽小的人,你在怕什麼?”
怕什麼?
藍川轉頭不回答她的問題,紫華京聳聳肩。
別看她說什麼,要看她做什麼。如果她真的像她說的那樣謹慎小心,那她應該改名叫秦野昭月才對。
最無情的外表,最暴躁的內心。
就像後面那堆東西,看起來沒什麼危險,將牆都能拆個一乾二淨。
“組織不在意這個,除非有腦子的全都死了。”
紫華京忍不住當著藍川的面嘀嘀咕咕,不在當事人的面前說壞話有什麼趣味。
“那就把這裡毀了。”
紫華京好奇地轉身望,是什麼東西讓藍川突變話風,剛才可不是這樣的。
噫!那後面的東西是不是一牆的人體器官。
“組織還真的在進行人體實驗啊?這是什麼東西,竟然還會動!”紫華京走向裡面,看著牆上的東西。
一個大型的實驗罐裡面裝著個人。
很多很多個,多得紫華京沒有細看的耐心,都是一樣的表情,都是一樣的毫無生氣。
藍川眼睛沒有看這些人,她找到了一個本子。
實驗體記錄本。
密密麻麻的資料藍川看不懂,翻到最後一頁。
本次實驗失敗,所有實驗品進行銷燬。
“毀了吧。”
最後一句話,不知道是由誰說出來的。
今日的夜晚很平靜,人人進入甜蜜的夢境。
松永和眼睛一眨都不眨,生怕錯過待會逃跑的時機。
終於,裡面的人出來了。
“你們終於出來呃!”
她剛才車裡出來激動地朝著外面的人喊著,脖子上突然被什麼東西緊緊地勒住。
“松永,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沒想到你把我們帶去看了這麼神秘的景象。你是什麼啊?”
一個人影站在她的身後,冰冷的槍口頂在她的太陽穴上。
紫華京常常含笑的聲音現在如同鬼魅的召喚,給不出滿意的答案只能去往黃泉。
“我……”
脖子上的東西將她勒得更緊,松永和呼吸越來急促。
“不要說謊,你可只有幾個呼吸的機會了。”
松永和閉緊了嘴巴。
“啊呀,看來什麼都不想說?那我們只能拿你的朋友金子文來替代你。”
紫華京朝某個方向一揮手,一個人影緩緩地走出,走到兩人的面前。
“金子小姐,她不說的話我只能朝你看槍了。”
紫華京舉起槍對著前面的人。
松永和不能知道前面的是誰,她閉上嘴,懷疑又擔心。
“不信嗎?金子小姐,不出聲的話我就殺了你哦?”
對面的人影晃動一下,保持沉默。
“那你說句話,讓對面的人知道是你。”
同樣的沉默,同樣的回應。
紫華京表示無奈,“你們真的很具有默契,那算了,一起死吧。反正兩個人都不是什麼好人,不用留一條命。”
紫華京抬起自己的手槍,對著前面的人。松永和脖子上的繩子變得更緊。
三,二,一。
“等等!”
“等等!”
異口同聲的呼叫,紫華京和藍川同時笑了下。
“我可以告訴你我知道的,你放過金子。”
“松永什麼都不知道,我可以告訴你關於組織的很多事情。”
不同的話出自不同的人,卻不是為了自己求情。
紫華京看戲足夠,讓藍川配合,望向對面金子文的身後的大樹。
藍川靠在樹上,緩緩地,慢慢地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