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士松則是輕聲笑道:“這位師弟,要上臺的話需要到我這裡來報名哦~”嘴上雖然這麼說,但也是感覺有些奇怪,這位師弟明明已經凝氣八層修為,應該不是新來的弟子,為何連這點常識都不知道呢?
許木也是有些尷尬,他還真不知道演武臺上臺前需要報名呢。於是他盯著所有人異樣的目光走向看守席,看著雲士松說道:“師兄,我應該如何報名?”
雲士松依舊面帶微笑細心道:“你在這塊玉簡上留下名字,隨後上交一份對賭物。若有人對你的對賭物感興趣,自然會挑戰你。”
許木聽後點了點頭,將玉簡置於眉心處,在其中留下了自己的名字,他還在裡面看見許多其他人名。
將玉簡遞迴後,許木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顆上品靈石。
“!!!上品靈石?”雲士松張大了嘴巴,沒了剛才的風雅,包括他身邊的二女也是一臉震驚。
尤其是李青夢,在看到許木拿出上品靈石後第一時間看向許木的手指,一枚銀色素戒,與那登徒子的戒指一模一樣!
但是李青夢盯著許木的臉龐,兩人長相完全不一樣,甚至氣質都有些不同,那登徒子氣質偏風雅,而這人氣質明顯要偏向儒雅。
她也只能當作自己神經有些緊張了,畢竟二人長得完全不一樣。
而蘇婉在近距離的觀察下,越發覺得許木有些蹊蹺,心頭的悸動更強烈了。
“到底是為什麼?”
內門弟子全部都驚呆了,一開始是在想哪裡來的毛頭小子找揍,現在想的是哪裡來的傻子富二代找揍。
誰不想要上品靈石啊?一顆頂一萬顆下品靈石呢,要知道一顆下品靈石放在外門都能被搶破頭呢。
就在許多人都在愣神的時候已經有人來到了近前,押上了對賭物,挑戰許木了。
雲士松運轉靈力輕咳一聲,所有人都回過神來,他也恢復以往的風雅:“凝氣八層,李白,對賭物一顆上品靈石!對戰凝氣十二層,歐陽安,對賭物一件中品法器:碎鬥錘!歐陽安境界過高需壓制。”
“可惡啊!被歐陽安這小子撿了便宜啊!”
“歐陽安你真不是個東西!欺負凝氣八層的小師弟!”
“歐陽安你放開他,讓我來!”
“凝氣十二層打凝氣八層你好意思嗎?”
幾乎所有人都在指責這位歐陽安,而歐陽安則是一臉無所謂。畢竟這麼大一頭肥羊在這站著,誰不想來上一口?
那些指責歐陽安的人也不過是因為慢了一步,對歐陽安心生不滿罷了。眾人在這一刻將許木當作了待宰的羔羊,只等一會看這歐陽安如何吃他了。
許木率先來到演武臺上穩穩站住,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歐陽安見狀眼底閃過一絲譏諷。
‘看我一會把你打的滿地找牙!讓你如此囂張!’
雲士松看著許木那一副淡定的樣子,心底升起一絲異樣‘該不會又是哪國的皇子吧……如果真是那樣這歐陽安還真不一定吃得下。’
雲士松是清楚皇族子弟的底蘊的,完全可以把皇族子弟看成一位宗門親傳弟子,整個皇族的底蘊都能為他而用,只是這樣想一想雲士松都覺得相當快活。
“開始!”雲士松一聲令下,所有人都安靜下來,雙目緊盯演武臺,生怕錯過了歐陽安暴揍傻子富二代的戲碼。
歐陽安在雲士松話音落下的一瞬間欺身而上,歐陽安沒有任何猶豫,右手喚出一柄長劍,刺向許木腹部。凝氣巔峰的肉體力量遠遠不是凝氣八層可比,速度更是快上三分。
許木格外淡定,體內結晶瞬間消融吸收,只見許木右手為掌抓向衝來的歐陽安,引力術化作一道無形的手掌抓向歐陽安。而歐陽安嘴角冷笑,在他的眼裡,許木因為害怕潛意識裡想要擋住自己的視線。
“哼!掩耳盜鈴罷了!”
下一瞬歐陽安只感覺自己好像被什麼東西抓住,還未等他反應過來,只見許木右手向上舉起猛地向下揮去。
歐陽安不遠處被高舉上天,隨後猛地摔向地面,臉部率先著地,這一刻天地倒懸,頭腦震盪,口鼻鮮血直流。歐陽安即使是凝氣巔峰的肉身,在這一刻也被摔得七葷八素,一時間腦海中空白一片,半晌沒有反應過來。
臺下眾人在這一刻才想明白髮生了什麼,這是引力術,引力術作為入門級法術,所有人都可以修煉。但是沒有人想到用引力術來鬥法,因為引力術的作用只有一種,控制物體,而對於修行者來說,想要控制某物體只需要靈氣外放便可。
如果去使用引力術操控物體就多此一舉了,因為任何法術都需要運轉靈氣發動,引力術也不例外。
所以引力術並不如靈氣外放更快捷方便,但是引力術有一種好處,那就是隻有用神識才可以看見,肉眼與感知根本無法發現。當然這種情況只存在於境界相差不大的二人之間,像看守席上的雲士松。
他親眼看到一隻引力術化作的巨手,將歐陽安摔得七葷八素,當然這也是他第一次見有人用引力術來進行戰鬥。
“這傢伙……如此大的靈氣量卻用來釋放一個引力術,看來真的是愣頭青啊。”雲士松心底略感失望,苦笑著搖了搖頭。
如此大的靈氣量基本就是凝氣八層的一半靈氣,而用了自身一半靈氣卻未對對方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這可是鬥法大忌。
不過傷害不大侮辱性確實高。
臺下眾人反應過來後鬨然大笑,無不嘲諷歐陽安的無用。
歐陽安這時也才清醒過來,這一下雖然對他的傷害不大,但是這侮辱性也太強了,此時他對前方站著的許木恨得牙癢癢。
“你可真該死啊!剛才還想著讓你受點小傷下臺好了,現在……你不在床上躺半年,我歐陽安就跟你姓!”歐陽安咬牙切齒的大喊,他也是沒想到會陰溝裡翻船,當真是氣死了。
反觀許木,依舊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一臉不屑,甚至伸出手做了個請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