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清淮似乎比徐意安還要緊張。
他看向徐意安,看到她紅著的臉,不知道是因為喝酒的臉紅,還是因為害羞的臉紅。
白酒的醇香在屋中尤外明顯,紀清淮伸手關掉床頭的燈,腦子裡那根名為清醒的線而崩潰。
黑暗中,他抓住徐意安的手,兩個人倒在床上,唇與唇相貼,他握著她手腕的力度在收緊。
徐意安的頭不受控制地仰起,滾燙的唇落在她的脖頸,輾轉廝磨。
當她感受到睡衣釦子被解開,她緊張到抓著他的浴袍,然而下一秒,他的浴袍就拋棄在一旁。
黑夜中,她只能看到紀清淮的輪廓,睡衣從肩膀滑落,她僵硬著將手從袖子中抽出。
滾燙的身軀相·貼,他的手不斷遊離,呼吸聲急·促又沉重。
徐意安想拉過被子遮一遮,卻被紀清淮握住手腕,引導她,接受更滾燙的事物。
徐意安:“這......和我想象的不一樣......”
她的聲音小的像蚊子一般,紀清淮啞聲問:“你想象的是什麼樣子?”
“嗯......會好掌握一些......”
紀清淮輕笑,從枕頭下拿出盒子,摸索著,卻怎麼都拆不開包裝。
他拉住徐意安的手遮住她的眼睛,開啟燈說:“先別睜眼。”
他拆開包裝,徐意安從指縫中看他,只一眼,便徹底紅了臉和脖子。
“完了...反了。”
紀清淮尷尬到說話出了顫音,他換了個新的,關上燈,拉下徐意安的手。
徐意安已經緊張到手心出汗,紀清淮拉住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沉下腰,徐意安往後退了退。
“不行......有點·疼......”
紀清淮停住動作,嚥了下口水低聲哄著:“要不然......下一次?”
徐意安:“下一次就不疼了?”
紀清淮僵住,而後低頭吻她,緩慢,再緩慢,讓她一點一點接受自己。
徐意安捏緊了他的手,肌肉緊繃,偏頭顫聲道:“這和我想象的也不一樣。”
紀清淮:“以後少看電視劇,實踐出真理。”
“嗯......實踐......疼......”
紀清淮難為情的低頭,小聲道:“我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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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清淮:“你還好嗎?”
徐意安:“應該還好,你呢?”
“還好吧。”
他們兩個躺在床上,紀清淮起身說著:“我先去洗澡。”
徐意安皺眉,疼痛感還是存在,身上出了汗,黏膩的不舒服。
紀清淮洗的快,圍了浴巾出來,又給徐意安拿了一條浴巾。
他將浴巾蓋在她的身上,抱著她去浴室,徐意安扶著洗手盆,感覺腿也在疼。
紀清淮:“我先去換床單,你慢慢洗。”
他從衣櫃裡拿了新的四件套,拆掉床單被罩,又將空調調到適宜的溫度。
聽到浴室停水的聲音,紀清淮敲了敲浴室的門,遞了一套新的衣服給徐意安。
他將人抱回床上,從背後圈住她,抬手關掉了燈。
他親了親她的後頸,他說道:“如果有不舒服要及時和我說,這兩天要好好休息。”
“嗯......”
他足夠貼心,徐意安累壞了,閉上眼,很快就進入深層睡眠。
她睡著後,紀清淮關掉空調,親了親她的臉頰,抱著她,睡著的時候依舊唇邊帶笑。
清晨,外面起了霧,紀清淮醒的時候徐意安還在睡著。
他輕手輕腳起身,換好衣服,買早餐回來的時候她已經醒了。
她窩在床上看手機,紀清淮站在門口衝她晃了晃手中的早餐。
徐意安:“我覺得我可能需要抱著才能起來。”
紀清淮脫下一身帶有冷氣的外套,將她抱起來,在衛生間內陪著她洗臉,又將她抱到餐桌旁坐著。
他買了點粥,暖粥入胃,徐意安感覺胃裡一陣舒適。
紀清淮:“你今天在家裡好好休息,午飯我來做。”
徐意安點頭:“好,那我想喝點湯。”
飯後徐意安又窩回床上,紀清淮拎著徐意安買菜的小筐走到市場,路上卻一直覺得身後有人跟著他。
他戴上筐裡的鴨舌帽和口罩,躲在牆角,發現跟著他的是徐朗。
他擰眉看著徐朗鬼鬼祟祟的樣子,脫下外套包裹住手中的筐,從另一條路繞了出去。
在賣肉阿姨那裡,紀清淮選了兩條排骨,那阿姨認出他,笑容滿面,她問:“最近怎麼沒看見小徐姑娘啊?”
紀清淮:“阿姨我們搬走了,就不能常來了。”
“搬去哪裡了啊?”
紀清淮掃碼付了款,將頁面給賣肉阿姨看:“阿姨,錢付過去了。”
他沒有回答搬去了哪裡,在市場又買了幾種菜,最後穿上外套,從小路走了回去。
他不確定徐朗跟蹤他有什麼目的,但是他絕對不能讓徐朗知道徐意安現在的住處。
走到小區門口,他四處張望,看到周圍沒有可疑人員,才放心的踏入小區。
上了樓,紀清淮站在窗前,樓下行人匆匆,他卻總覺得心裡不安。
“阿淮,你在看什麼?”
徐意安走過來,紀清淮回頭,攬住她的腰輕吻她的額頭。
“阿餘,我在市場遇到了徐朗,他鬼鬼祟祟跟著我,這幾天你出門,要注意周圍環境。”
徐意安點頭:“徐蕾前幾天給我發了資訊,說他們欠了賭債,可能會找我要錢。”
紀清淮:“賭博之人,逼急了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我們還是要多小心一些。”
紀清淮拍了拍她的背,下巴衝沙發處抬了抬,開口道:“去沙發上歇著,我去給你做點吃的。”
他笑了下繼續說道:“只是好久做飯了,可能技術生疏了。”
徐意安:“沒事,我接受能力比較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