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傅時予的模樣,秦棉皺了皺眉,“兩千萬不夠嗎?”
難道在她覺醒劇情後,這個世界就發生了變化?兩千萬根本不算錢?
“當然夠。”傅時予被秦棉小心翼翼試探的模樣逗笑,俊雅的臉上帶了幾絲無奈,“兩千萬很夠了。”
“那就好。”秦棉舒了口氣,“其實我還在網上看到了那種投放在各個小區裡的移動貓房,網友們可以透過網上充值來喂貓,不過我看了下,好像有人說貓糧有些貴,而且沒有人定時維護。”
每每刷到小貓拖著傷痕累累地身體來到貓屋,然後死在了它們覺得最幸福安全的地方,她都要小小地emo一陣。
“這個我也知道,不過這種貓屋確實不好維護,畢竟申請貓屋的人大部分也要上班,為了防止虐貓的人,還要注意不洩露貓屋的地址。”作為做了多年貓狗救助的人來說,傅時予對這個也有幾分瞭解。
“嗯,確實。”秦棉嘆氣。
小姑娘化了淡妝,巴掌大的小臉依舊明豔無比,只不過此刻她臉上的笑意已經斂了下去,眉眼間都透著對此事的無奈。
正好這時有工作人員敲了門,傅時予才道:“菜好了,先吃飯,有什麼我們一起商量。”
……
華越旗下的君瀾酒店。
“嘖,紀家的內鬥這麼嚴重了?”沈晚鬱靠在椅靠上,一隻手搭在桌子上,另一隻手兩指之間還夾著一支未燃完的煙。
方才從包廂裡出去的是紀家二少紀程宇,也是紀氏目前話事人的原配妻子所出的婚生子。
閆非塵哼笑一聲,“不嚴重才有鬼,老爹滿心向著外面的女人和私生子,我要是紀程宇,絕對不會讓紀程頤好過。”
豪門裡有私生子私生女的一大堆,接回來養的也不少,但是公然想把公司交給私生子的,在寧城還就獨紀家這一家。
“老霍見過紀程頤,你覺得這人怎麼樣?”沈晚鬱將宴會撣進菸灰缸裡,側頭問一邊的霍凜。
無錯書吧提起紀程頤,霍凜腦子不可避免的就想到了那日在紀宅裡他與秦棉談笑風生,他抬眸,薄唇輕啟,“非善類,紀程宇乃至整個紀家,估計都狠不過他一個人。”
“嘶——照你這麼說,紀程頤還不好對付咯?”沈晚鬱揚了揚眉。
“老霍的意思應該是,如果真想和紀程宇合作,把紀程頤踢出紀家,那就得儘早了。”閆非塵正色道,“紀太太去世後,股份都留給了紀程宇,目前在股份上,紀程宇是優於紀程頤的,但是他爹手上的股份更多,保不準會不會給自己的寶貝兒子,紀程頤如今剛回紀家不久,跟公司根基不深,不成氣候。”
“怪不得紀程宇捨得拿手上的那塊地來求合作。”說罷,沈晚鬱又看向霍凜,“老霍,你覺得能不能接?”
“紀家內鬥的事,我不想插手,紀程宇的贏面很小。”霍凜神色淡淡,將手中的煙摁滅,“紀程宇是拿到了紀太太的股份,但是紀家長房的股份可沒拿到,如果紀程宇能拉攏長房,何必向外找幫手呢?”
“老霍說的有道理,別到時候被紀程頤那條瘋狗咬上了。”閆非塵點頭,“看紀家的動作吧。”
沈晚鬱眸光微閃,從煙盒裡又抽出一支菸點燃後,吸了一口後,才點頭。
在包廂裡散了一會兒煙味之後,幾人才出來。
剛走兩步,沈晚鬱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對面估計是個女人,他一接起電話就是“寶貝兒,想我了嗎”,一會說帶人買包,一會兒說帶人旅行,整個人像是開了屏的孔雀。
閆非塵都覺得沒眼看了,憋著笑,見霍凜微微皺眉,他才道:“老沈最近找了個藝校的大學生,追了一個多月呢。”
和霍凜幾人不一樣,沈晚鬱嘴甜,很受女孩兒的歡迎,換女朋友的速度跟鬧著玩兒似的,不知道這個藝校大學生又能堅持多久。
出了酒店門,司機早已將車子從車庫裡開了出來,靜靜地等候在酒店大門口。
沈晚鬱剛哄完小女朋友,準備給她轉點錢花花,側頭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一雙好看的眼睛眯了起來。
“老霍,那是不是你老婆?”沈晚鬱攔住準備上冊的霍凜,下巴微揚,示意他往另一邊看。
沈晚鬱混跡花叢多年,見過的美女不計其數,但是真要長成秦棉那樣的,還是比較少的,所以他對秦棉的印象還算深。
君瀾和私房菜館隔得並不遠。
霍凜腳步微頓,順著沈晚鬱幸災樂禍的眼神看過去,果然在不遠處看到了看到了秦棉的身影。
她穿了件駝色的及大腿處的大衣,黑色的長筒靴剛好在膝蓋上方一點,一截大腿暴露在了空氣中,她似是不知道冷似的,興致勃勃地和旁邊的男人說著什麼,然後帶著男人上了車,揚長而去。
“這個冬天對老霍挺好的,知道過兩天要降溫,給老霍織了頂帽子戴戴。”沈晚鬱沒忍住笑出聲來,在對上霍凜如冰雪般涼的眼神後,他才摸了摸鼻子,“哈哈,開個玩笑,天塌了秦棉心裡也就只有你一個人,出軌根本就不可能!”
“老沈就這個德行。”閆非塵見霍凜神色微沉,也出來打圓場。
在邊上拉車門的方舟眼珠子亂轉,恨不得飛到太太車的後備箱去吃上一手瓜。
他要是沒看錯的話,這個太太身邊的男人,好像就是那個和霍總住一個小區,開寵物醫院的那個吧?
“秦棉的合作伙伴。”霍凜掃了二人一眼,吐出了這句話,彎腰坐進了車裡。
合作伙伴?
黑色的賓利已經離去,留下沈晚鬱和閆非塵二人大眼瞪小眼。
“啥,合作伙伴?老霍把秦棉弄進公司了?”沈晚鬱一臉懵。
“沒聽說最近華越有股權變動,或許是秦棉自己搞了個什麼專案吧。”閆非塵攤手,“看吧,後面有老霍好受的。”
男人,是一種奇怪的生物,他們的佔有慾很強,被圈在領地的東西,被他們預設為是自己的東西,即便那個東西自己並不喜歡,但是也不會輕易送給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