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孩子啊,這麼多年也是真不容易,小鳳啊,跟柱子好好聊聊,我看柱子除了年齡大點之外,還是很優秀的。”
大伯母越品著何雨柱的話,越忍不住的直抹眼淚。
人生在世哪有那麼容易的,尤其是一個半大小子,在沒有任何長輩支援的情況下挑家過日子。
她13歲那年娘去世了,有一個老爹。
按理說家裡有大老爺們不至於挨欺負吧,但是家裡就被人明裡暗裡的拿東西,還說各種小話給家裡拿捏住。
父親有時候氣的都想揮拳頭,但是為了我和弟弟也就只能忍。
擔心的就是他出去幹活了,我和弟弟被欺負了怎麼辦?
也有好些寡婦就明裡暗裡的給父親身上潑髒水,說跟父親有一腿要這要那的。
但是父親對於母親感情很深,家裡在很窮這餵飽了父親和我們姐弟倆的嘴都不容易了。
哪有那錢那精力去跟寡婦搞那種,雖然心裡也清楚,你不給寡寡婦好處,這寡婦才不跟你搞破鞋呢。
但就那樣,這父親的名聲就被寡婦整得很臭,那寡婦的婆婆還經常來家裡訛錢。
有一回父親氣的都發瘋了,要拿菜刀給人都砍死才好一些。
就這樣還影響了我的婚事兒,害得我一直都找不著合適的,雖然現在嫁的這人家也湊合吧,但以我的臉蛋身材明明可以嫁更好的。
而弟弟就更慘了,就是因為莫名其妙的父親被寡婦潑髒水,這壞了名聲連累的弟弟都不好娶媳婦。
最終在30多歲的時候娶了個,死了丈夫,但是沒孩子的小寡婦。
也導致這麼多年都沒個孩子,最終我這咬咬牙,在經過公婆丈夫的同意之後把我最小的兒子過繼給弟弟。
才讓弟弟後繼有人不至於老了沒人養
“伯母,您說的對,我也覺得何雨柱同志人挺好的。只要何雨柱同志能夠答應承諾的這些,能夠答應讓我10歲的弟弟和我們一起生活。
我就嫁給何雨柱同志,當然何雨柱同志同意的話。
無錯書吧不同意的話就當我沒說,我沒事兒了,我很堅強的,在西雙版納插隊那些年那麼難,我都挺過來了,更別說現在。
我就孤身一個人,好好的照顧弟弟就好。
對了,我要講一下,我家裡也是有一間正房一間耳房的,是留給弟弟娶媳婦兒用的。
感謝大伯大伯母,拼盡了全力,幫我們姐弟倆留住了這房子。”
蕭明鳳眼睛紅紅的,帶著那淡淡的卻化不開的憂傷和複雜。
我這就要給自己嫁了嗎?也罷,嫁吧!伯母不是說嗎?這男人啊,最主要的是要有賺錢的能力,要懂得疼媳婦
年齡大些不是缺點,長得老成些也不是缺點,拉了燈都那麼回事兒。
比起那些在西雙版納為了活著嫁給當地人,過得生不如死的姐妹們。
我能有如今這種結局已經是極好了,尤其落在水裡,明明惠水的我就死活掙扎不出來。
掙扎在死亡線上,感覺那黑暗一陣一陣的襲來就像永遠要消失似的。現在這樣已經很好了。
“我同意,並且保證會好好的照顧咱弟弟的。
我想起來了,就我們院,就那看大門的李老頭要賣了他那間房去山海跟他兒女住。
好像也不貴,才幾百塊,這樣我好好打聽一下,如果可以就買下來,讓咱弟弟跟我妹妹的兒子一起住,這兩個小傢伙還有伴兒,年齡也差不多。”
有這麼好的機會他答應才怪,雖然覺得自己有些配不上這姑娘,但是作為男人有這麼好的機會,傻子才拒絕。
“唉呀,那感情好那感情好,那柱子你這傷差不多,你倆就領證唄。
這樣我們也放心了,我們住的那兒原本離你們那四合院也不遠,會經常過去看你們的。”
“那感情好,我其實已經好了,沒啥事兒了,就是我們廠的廠長人太好說啥不讓我出去。
但我想著我也不能一直佔集體便宜呀,在這裡我也住不踏實
這樣今天咱就能出院了,明天就領證。
就是我現在手裡就剩800塊了,我知道這彩禮有點少,但是我保證我以後會努力賺的。”
何雨柱指天誓日,望著蕭明鳳又很抱歉,總覺得給老婆給的太少的這個勁兒。
讓大伯母很滿意,雖然嘴裡還在假意的客套著。蕭明鳳也忍不住的勾了勾唇。
一個男人願意把他的所有都交在我的手上,最起碼他是很重視我很喜歡我的吧?
“不少了,不少了,800還少,咱們這也不興要彩禮。但柱子你有這份兒心,我真的替我這可憐的侄女高興。
都說好事多磨,就你們兩個前半生都經歷了好些磨難。但好在都過去了,以後就否極泰來了。”
“也不算彩禮了,原本也說了,以後我的錢都歸媳婦兒管。”
當然是這些小錢,等到將來開飯店等我賣金條的錢,那大錢兒當然要自個兒管著了。
“唉呀,太好了,我也有嫂子了,嫂子你放心,等你們結婚以後,所有家務都我來做。
等你跟我哥哥有孩子了,我就幫著給你們看孩子。保證給孩子照顧的白白胖胖的。”
何雨水,這從心裡高興的勁頭,比兩個當事人還要厲害
卻突然間眼珠子一瞪
“許大茂你在這兒聽牆角聽老半天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但是我告訴你。
我哥這回結婚這事,你要是再敢搗亂的話,那我就跟你拼了。
你不讓我哥好,那麼你也甭想好,到時候我就跟你一起毀滅。
所以你也不想跟我一起毀滅的吧,你不會再來搗亂了吧?”
“哎喲喂,姑奶奶呀,祖宗啊,我哪敢啊,再說我心眼有那麼壞嗎?
當初你哥跟秦寡婦的婚事我搗亂,那是因為我不想你哥被秦寡婦坑一輩子呀!
就這秦寡婦,在你哥跟前裝的跟貞潔烈婦似的,但在外面那相好的都能排上一個加強連。
就秦寡婦生的那仨崽子,就沒一個是賈東旭那死鬼的。
但你哥之前不理解我,還誤會我,我就只能劍走偏鋒了啊!”
賊眉鼠眼的許大茂,心裡罵罵咧咧,可這嘴那是忒能說
並且,他跟柱子確實是多年的冤家,但他也不想給人真的逼到絕路上。
就關於破壞秦寡婦跟柱子婚事兒那事兒,他也就是無聊,耍著那棒梗玩兒,誰想到棒梗會那麼蠢?
誰想到這秦寡婦,當真就只能這麼果決的翻臉不認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