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可治不了,你…你另尋高明吧…趕緊放開我!”
夜滄溟低頭在秋瑾言唇邊再次留下一吻,眼中晦暗不明,在他的耳邊說著:“師兄,真的治不了嗎?”
“我說了治不了就是治不了!你…你別逼我!”
“好啊,師兄要是不知道怎麼治的話,溟兒手把手教您怎麼治,這樣可好?”
“不好!你趕緊起開,我…我還有事…”
“師兄有什麼事?我記得師兄是把病人放在第一位的,如今我落在師兄手上,師兄不給我治,可是有背醫德啊。”
夜滄溟說完,不自覺的小手伸向了秋瑾言的領子,一直往下,摸到了他滑溜的面板。手再稍一往旁邊發力,秋瑾言的半邊肩膀就露了出來。
感受到涼意的秋瑾言渾身打了個顫,夜滄溟溫柔的撫摸著,說道:“師兄面板保養的真好,這就是每天泡藥浴的效果嗎?”
說著,夜滄溟毫不客氣的在這雪白的肩膀上咬了一口,秋瑾言疼的直皺眉,然後他感覺到一股異樣的能量,正在侵入自已的身體。他著急的拍了拍夜滄溟,嗔怒道:“夜滄溟,你在幹什麼啊!趕緊停下,否則我對你不客氣了!”
夜滄溟沒有理會他,繼續自顧自的咬著。秋瑾言抿著唇,他知道這貨是不可能聽他的了,雖然這股能量的傳輸於他而言,不會造成傷害,可能是來者對他還有所溫柔的保留。
過了會兒後,秋瑾言快要被這溫暖的感覺催的睡著了,夜滄溟卻不合時宜的停下來了。肩膀上赫然有個剛咬出來的血痕,兩個冒血的小點,沒過一會兒就凝固成兩點紅痣。
秋瑾言觀察了沒一會兒後,質問夜滄溟道:“你憑什麼在我身上標註你魔族的伴侶痣啊!我什麼時候答應做你的配偶了,而且,我是男的!咱倆是不會有孩子的,你清醒點!”
“我記得潯陽峰有一種能讓男人懷孕的靈丹,只限於修仙者,因為怕凡人之軀承受不了,只能在仙界流通。師兄,你應該符合標準吧?”
“就算有,憑什麼我吃啊!你自個兒怎麼不吃,你也修過仙術,別想誆我!”
夜滄溟好笑似的注視著秋瑾言,附在他耳邊不徐不疾的說著:“師兄,要是你有那個本事,我當然可以吃了,但是現在,我在上,師兄,你才是被壓的那個…”
秋瑾言內心深處作為一個男人的勝負欲被夜滄溟提起,當即不服道:“誰說在上的一定是*,你有本事讓我壓你看看啊!”
夜滄溟無所畏懼的點頭道好,然後隨意的往秋瑾言旁邊一躺,一副我已經準備好了的樣子。
秋瑾言不服輸的直接一個大跨,兩隻手撐在夜滄溟兩側,二人四目相對,屋內的氣氛又變得奇妙了些。
夜滄溟:(σωσ)
秋瑾言:(T_T)
二人對視了一會兒,見秋瑾言遲遲沒有動靜,夜滄溟體貼的說道:“要不還是讓我來教教師兄吧…”
“你閉嘴。”
秋瑾言一口回絕後,跪坐在夜滄溟的大腿上,扯下自已的腰帶,矇住了夜滄溟的那雙幽藍的眼睛。
“師兄,你做什麼?”
“哼,我在王爺那待了五年,王妃什麼姿勢的傷我都治過了,我還能比你嫩嗎!”
秋瑾言有些幼稚的揉了揉夜滄溟的臉,趁其不備,在他的薄唇落下輕輕一吻,隨後轉移戰線,在他的喉結上又落下一吻。
夜滄溟隱忍著,好在秋瑾言的腰帶遮住了最關鍵的眼睛的反應,不然他這魔君的臉往哪兒擱。
秋瑾言見夜滄溟的紋絲不動,玩性大發,纖白的小手在夜滄溟富有彈性的胸肌上劃來劃去,時不時的戳一戳,夜滄溟被他挑撥的不行,雙手握拳。
秋瑾言看見自已敞開的衣裳,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自已顯露的肌膚貼著夜滄溟光溜的上半身。
這下帶來的刺激可不小,秋瑾言察覺身下人終於忍不住了,淺淺一笑,然後,像只貓似的依偎在夜滄溟懷裡,不同的是,秋瑾言這隻貓,不太老實。
他的手還在不斷的挑逗著床上這位位高權重的君王,漸漸的,秋瑾言開始向最重要的地方發起挑戰。
夜滄溟知道秋瑾言要做什麼,按住他的手,聲音因為忍耐變得沙啞,他說:“師兄,接下來的還是交給我吧,我忍不下去了。”
“不行,我是來給你看病的,怎麼能勞煩你親自動手呢~”
“誰說我要動手了,要動,也是動嘴啊,這樣更有效不是嗎?”
“你眼睛被矇住了不方便吧…”
“師兄,下次不要選白色的腰帶了,透光。”
說完,夜滄溟不等秋瑾言反應,一個翻身又奪回了主動權,從唇入手,然後是脖頸,再是鎖骨,最後把戲劇推向高潮。
“師兄,這藥,一日三次,每次煎熬半個時辰,記住了哦~”
“唔……太久了,能不能緩緩?”
“不行,藥方一經交手,絕不退收。”
“不…不,我不行…唔”
“師兄,要忍耐。”
…………………………………
洛雲晟端著一盤青菜葉子,在四處尋找著什麼。
“哼,遲鈍的仙人。”
“哎?誰在說話?”
洛雲晟想找出聲音的來源,不知不覺走進玉蘭園深處,他看見一個身著鮮紅衣裳,披著雪白的貂(也許是兔貂?),一張巴掌大的臉,美得攝人心魄,但是洛雲晟很清楚,那是一個清脆的男音。
男人看見匆匆跑來的洛雲晟,嫌棄的瞥了一眼他手上的青菜,說道:“你們仙人跟凡界的凡人有什麼區別啊,就知道喂兔子青菜,本上神才不吃那個東西呢!”
洛雲晟顯然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單純的反駁道:“你是誰啊,我這是給我的小兔子吃的,你別多管別人的事情好不好?”
男人無語的看著洛雲晟,撥開玉蘭的樹枝,從裡面走了出來,那張美麗的臉愈發清晰,讓人一時之間分辨不出來性別。
洛雲晟看見男人伸出來的兔耳朵,這才恍然大悟。男人再次無語的白了他一眼,手裡拿著一枝剛折下來的玉蘭枝,在他的頭上輕輕敲了一下說道:“你怎麼這麼呆啊?不對勁兒吧,我看你救我的時候挺機靈啊,難道是個只練武不長腦子的偏科生?”
洛雲晟癟嘴,委屈巴巴的樣子,男人只得摸摸他的頭,嘴裡哄道:“乖乖乖,不可以哭鼻子哦~”
洛雲晟的心情明顯開朗了起來,男人從無語變成了無奈,心裡還默默吐槽一句:呵,哄孩子的方法,無論是從前還是現在,對哄男人永遠都是那麼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