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縷性感的山羊鬍,白河認出他也是一名畫家。
“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的,你今天的故事很好,請問願不願意成為一名吟遊詩人呢?”
“我確實有過這種想法,您是有什麼說法嗎?”
“實不相瞞,我最近有想法創造一門全新的職業。”
此話一出,白河就震驚了。
職業還能創造的嗎?
當然,隨著時代的發展,確實會誕生很多職業,甚至沒有人能知道到底有多少個職業。
無錯書吧但那些不過是工作崗位或者社會地位的名稱罷了。要成為系統認可的職業,那種程度可不夠格。
這個老男人說的肯定是系統承認的職業,有獨特體系那種。
白河有點感興趣,但天色確實有點晚了,也不好帶一個外人回去,火劍城治安確實不好,他不想讓索菲亞她們擔心。
便直接告辭,讓他明天再和自己說。
老男人看著白河的背影,張嘴欲言,想了想轉身走向了一名畫家。
……
伴隨著太陽昇起,新的一天到來,白河溜出了魔女之家。
每天晚上的索取得越來越多了,除了瑞秋,另外兩個魔女看他的眼神也越來越奇怪。
晚上還好,他現在的身體素質已經禁得起這樣造了,但要是再不努力,他白河遲早會變成女人的玩物……
剛好看看那個男人所說的新職業。
轟——
突然,遠處傳來了爆炸聲,雜亂的尖叫聲響起。
白河翹首張望,他倒是不慌。
——有那四位,全城人出事都輪不到他出事。
一會功夫,那邊的動靜沒有平息下來,反倒是瀰漫起巨大的煙塵,還有建築倒塌的聲音。
已經有人跑到這邊了,白河問了一下,得到的答案竟然是發現魔物了。
魔物?城裡的人還怕魔物嗎?
白河見那些小孩子和琥珀還有小赫爾玩得很好啊,一點也不像是害怕的樣子。
周圍人也沒見誰因為她倆的魔物身份就排斥的。
“吼昂——”
“快跑啊,魔物過來了!”
一隻像是狗的紅色猛獸從煙塵中衝了出來,它的身軀非常龐大,撞毀了很多的建築。
見到魔物竟然朝自己這邊跑,白河一點也不慌。
因為那個整天對自己笑眯眯的薇爾特已經從魔女之家走了出來,現在就在他旁邊打著哈欠。
“早上好,薇爾特。”白河打了個招呼。
薇爾特沒有穿著自己那套金紅色長袍,只穿著貼身的襯衫長褲,將她的身材襯托得很誘人。
而且她好像裡面什麼都沒有穿……白河都看到襯衫上的小凸起了。
薇爾特就是這樣的,在白河看來,這個女人很複雜,平時有些厭世的感覺,對什麼都滿不在乎,有時候這種什麼都不在乎會讓人覺得很灑脫,讓白河覺得她很酷。
但這種態度表現在生活中就是現在這樣了,即要麼把自己遮擋起來,袍子面紗手套一樣不差,追求的就是一個與世隔絕。
要麼就是像現在一樣,一點也不在乎形象,很隨意。
“嗯?小哥身上有罪惡升起哦。”薇爾特玩味地看了他一眼,舔舔性感的紅唇:“如果意圖不軌即使是你我也會懲罰哦~”
呃,你這個懲罰它正經嗎?
“別逗我了,給我好好穿衣服啊!”白河將自己外套披到薇爾特身上,拉了拉衣襟,將前方遮住。
這群女人老喜歡調戲自己,出於某種自私的心理,白河不想她們被別人佔便宜。
雖然此刻的路人都在忙著跑路,不會有人有興趣偷看。
……
魔物離他越來越近了,白河總覺得這隻紅色的傢伙很熟悉。
它背上長著密密麻麻的尖刺,長長的舌頭滴落惡臭的涎水……
白河目光一凝,他想起來了!
昨天他在啤酒館見過這傢伙!那裡的畫家喜歡將別人講的故事畫出來,而其中一名畫家的作品正是這傢伙。
“這是什麼東西?”薇爾特有些疑惑,她緊了緊身上的外套,上面有白河的氣味。
“算了,沒見過就沒見過吧。”
逸散的罪惡氣息都已經讓她開始有些憤怒了,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一道金色光炮從薇爾特手中發出,打在了紅色魔物身上。
這頭巨獸無力地倒了下去,化作一股黑氣在金色聖焰中被焚燒殆盡。
……
白河走向啤酒館路上,路過了魔物最開始出現的地方,這裡已經被圍了起來,地上一片狼藉,全是倒塌的建築物。
他覺得早上那隻魔物也太奇怪了,看薇爾特的樣子,她以前從來沒有見過這種魔物,甚至聽都沒聽過。
新誕生的魔物種類?可它為什麼又會存在於畫家的作品中?
甚至這個東西還是吟遊詩人編出的故事中的……
他到啤酒館時,裡面已經有了不少人,他們今天沒有開始自己的故事會,都在討論著早上的魔物。
不過並不是所有人都見過魔物的樣子,即使見過也不一定看過那個畫家的畫。
所以大家討論更多的是那隻魔物是被誰消滅的。
值得一提的是,雖然火劍城裡有些人知道魔女之家裡真的有魔女,但普通民眾是不知道的。
甚至有很多人連魔女的概念都不知道。
所以在外人看來,魔女之家就是一家沒有生意的奇怪占卜屋。
不過既見過畫,又見過魔物的人白河肯定不止他一個。
還有那個畫家!
白河注意到那個畫家今天沒有到酒館,這更值得懷疑了。
不過疑惑歸疑惑,他倒也不是非要管這個閒事。
如果是以前,白河抱著通關遊戲的心態來冒險,這種支線他肯定是要參與的。
但他現在並不是一個人,而是拖家帶口。
沒必要去趟渾水。
……
不一會,酒館慢慢恢復了以前的節奏,吟遊詩人開始講故事,併合奏BGM,畫家將他們幻想的故事世界畫下來。
這不只是興趣愛好,也是他們的生計。
白河昨天的故事顯然沒有講完,所以今天還是他的主場。
他掃視一眼臺下,講起了後面的劇情。
“這一日,江上漂來了一個嬰兒……”
他發現昨天和自己搭話的那個老男人也沒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