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看來讓你困擾了呢。”
索菲亞並沒有嚮往常一樣死皮賴臉地貼上來,她的表情一改之前的魅惑勾人,變得迷濛起來,“本來我也想慢慢來,就像普通戀人那樣,追求,約會,相知相愛……”
她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不知是不是錯覺,白河感覺她的情緒低落起來,整個人的氣質有些寂繆。
“可……”白河正要開口,嘴唇就被索菲亞豎起食指抵住,她說:“弟弟不要說了哦~”
“今夜,隨便你說什麼,我做的事情都不會改變!”索菲亞一個響指,幾根藤蔓躥出來將白河捆成了大字型。她在白河身前蹲了下去,嘴角恢復了嫵媚的笑容:“你只需要記住妾身就行了呢。”
溫暖的感覺很快讓白河感受到身體的變化,他心中不由得有些悲慼。
為什麼你們都要這樣?這樣的強迫根本不是自己想要的!
(底下兩段大概刪了200來字)但很快這種想法就消失殆盡了。
索菲亞:“說起來以我就要改口叫你親愛的了呢。”
“不過嘛,你要是喜歡的話,繼續叫妾身姐姐也可以哦~”
……
(為了節省大家流量,此處省略6000多字,都是對劇情沒有影響的部分)
這一夜,倆人成長了許多。
白河在朦朧中恍惚聽到索菲亞有些歇斯底里:“可惡的偷腥貓!明明是我的東西!”
然後就是一些什麼“蛐蛐下位魔物”、“鼻涕一樣的泥巴種”這樣叫人聽不懂的話,白河也沒聽得太真切,因為後面他直接華麗麗地昏了過去。
他醒來發現自己在一張充滿馥郁花香的床上,“呃……嘶,好痛,我這是在哪?”
他感覺自己的腰好像是被壓路機碾過一樣,明明很痛,卻又有一種空虛得好像不存在一樣的感覺。
用手撐起上身,柔順的翠綠色髮絲從他胸膛滑下,奇特的觸感讓他將視線轉向那邊。
“嗚嗯~”枕邊美人慵懶如貓,一點也看不出來昨晚的瘋狂,她將手放到白河胸前,用染紅的指甲輕撓,“親愛的醒啦,早安。”
白河這才後知後覺地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
——抗拒與渴望,痛苦和愉悅這些非常矛盾的感受交織在一起,竟然讓他有些沉醉。
沒有理會索菲亞,他此刻已經陷入了對人生的思索:難道我真的是個寅誕的人?只要是個女人碰我,我的身體都會很誠實地迎合……
可是我也不想的啊!我都已經拒絕了……可我真的控制不住啊。
就像喜怒哀樂這些情緒,不過是大腦分泌的一丁點兒激素控制的,但控制不住就是控制不住,多少人為其生為其死。
更遑論是這種源自生物億萬年繁衍行為所進化出的行為,如果能夠輕鬆抗拒,那人類早就滅絕了。
信仰堅定的人會說心靈的力量是最強大的,有些宗教狂信徒可以一輩子做一件事,只因為他們堅信精神世界要比物質世界更加重要。
但是搞科研的人會讓你明白這就是一個笑話,在激素的影響下,他們可以讓你高興的時候哭,傷心的時候笑。
只要一針下去,原先堅持的底線就會蕩然無存,甚至還會自己給自己找藉口,因為這時候你的精神在藥物影響下已經發生改變。
如果一直保持這樣,經年累月之後,人就像忒修斯之船一樣,雖然船還是那條船,但其實早就不是一回事了。
所以啊,遠離黃賭毒很有必要,不然會越陷越深。
——賢者時間分割線——
見白河一直不說話,索菲亞以為他生氣了:“親愛的,無須質疑我的愛。”
“我從見到你開始就喜歡你了。”她也爬起身,將白河摟在胸前,解釋道:“你和其他人不一樣。”
“可是那個史萊姆不過是……我真的很生氣。”
她似乎很喜歡抱住白河的感覺,將他的頭埋進自己的胸前,能夠感受到他所有細微的動作,想要讓他感受到自己的心跳。
“當然妾身也可以不在意她,畢竟只是區區一隻魔物,雖然……”索菲亞說著就不說了,白河能夠感覺到她好像有些委屈,並且夾雜著失落。
就這樣安靜了許久,白河猛然抬頭:“什麼不一樣?”
“這個妾身很難解釋呢。”索菲亞怔了怔,剛想要繼續解釋,白河確又問起來:“是不是感覺我有一種香味?覺得我很好聞?”
“這……”
看著索菲亞的表情,白河終於明白了過來,他嘆了一口氣:“唉,你不用解釋了,我不會怪你的。”
他直視著索菲亞,四目相對下,他又問:“你是魔物嗎?”
“我……”一向熱情大膽的索菲亞這時突然手足無措起來,看著她這個樣子,白河哪還不明白呢?
“好了,我不會嫌棄你的,琥珀不也是魔物嗎?但我覺得你很有必要和我交代一下你的個人情況了!”
“種族?”
“不知道……”
“嗯?那年齡。”
“呃,也不知道……”
白河看著小心翼翼地看著自己的索菲亞,想要生氣又氣不起來,無奈吐槽:“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你是失憶了嗎?”
無錯書吧“可人家真的不知道嘛。”索菲亞撲到白河胸口,大眼睛眨巴眨巴仰視著他。
“賣萌也沒用,你不適合這款,一點都不可愛!”
——此乃謊言。
明明喜歡得不行,偏要否認……嗯哼,親愛的真是可愛呢。
“但是多少說一下情況吧……”白河一下口氣就軟了下來。
話說前半夜琥珀,後半夜索菲亞,他就是想強硬一點也硬不起來了。
“好吧好吧,我有記憶開始就是現在的樣子了呢,最開始好像是在一片非常大的雨林裡。”
索菲亞用右手食指點著嬌俏的下巴,回憶起了過去:“那裡的怪物都很暴躁,哪怕是同樣的魔物們也不喜歡我,我就離開那裡,然後接觸到了和我長得很像的人類,一直到了現在。”
“沒了?”
“沒了哦。”
這也太敷衍了點,白河吐槽不能,但他並不是個掌控欲很強的人,並不會刨根問底把一切都翻出來。
倆人正準備繼續閒聊,突然外面想起砰砰拍門聲。
“壞女人給我出來!你把白河藏哪了?你有本事偷人就有本事開門啊!快出來!”
白河一驚,有一種被抓姦在床的背德感。
壞了,忘了這個小祖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