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被蘇婉卿盯上,目光之中全都是醋意。
“呦,弟妹,據我觀察,你們不是在吵架嗎?既然你們感情不合,又何必勉強在一起呢,你說呢,二弟!”
大嫂終歸是大嫂,她所說的話,還是有一定的分量。
宮商澤看著大嫂,硬是推開了自願貼上來的大嫂。
“嫂子,長嫂如母,我向來都是無比敬重大嫂,今晚我們夫妻二人吵架的事情,興許是嫂子想多了,這其實就是我們之間表達愛意的方式,嫂子不懂而已!”
“天色也不早了,讓人送嫂子回去就是!”
大嫂直接被甩開,最後得到了一句驅逐。
蘇婉卿以為,這傢伙會因吵架的事情而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
沒想到,他的定力竟這般強。
大嫂被氣走之後。
宮商澤也緩和了態度。
來到蘇婉卿的面前,先認個錯。
“剛才,你叫我什麼來著?我還想再聽一遍!”
宮商澤已經將臉面貼了上去,就等著蘇婉卿給自己一個交代。
蘇婉卿立馬轉身,並說了一句。
“你先去沐浴更衣,我拿酒去!”
宮商澤刷的一下,心跳飛速地運轉,他彷彿看到了希望。
蘇婉卿真的去拿了一壺酒來。
今夜,她有了一個打算。
宮商澤又不知從什麼地方,匆匆趕過來,他這次與以往不同,臉上深藏不露的笑容,今夜卻滿臉寫著他很歡喜。
就像他所想的那樣,蘇婉卿親自給他倒了一杯酒水。
而後,兩人舉杯邀明月,喝了一杯。
蘇婉卿從未喝過酒,可以說是滴酒不沾,今夜,她為了宮商澤,卻選擇了以往從不敢輕易嘗試的東西。
一杯白酒剛下肚,她的喉嚨之處越發的燒灼,原來,喝酒是這樣的滋味,也不曉得,為何會有那麼多的人喜歡喝酒。
其中火辣灼熱不說,還帶有幾分苦澀的味道。
不愧有那麼的文人墨客,借酒消愁,原來,酒這東西,會隱晦一樣。
將心中所有的事情,都會因為這特殊的氣味,拋擲腦後。
蘇婉卿舉著杯子,她還是一飲而盡。
似乎就是想要灌醉自己,然後做一些她認為不會做的事情。
宮商澤一把攔住了她。
“你這是多麼的不願意,若真不願意就算了,何必勉強自己。”
他是看出來了,蘇婉卿是故意的,也是極其的勉強的。
沒想到,蘇婉卿用力將他一推。
嬌羞的說,“你不懂,我這不是借酒消愁,我這是借自己一個膽子!”
此酒下肚,彷彿真的如她所說的那樣,她要開始真正地拋棄掉那些過往。
然後卸下對宮商澤的懼怕與仇怨。
只有這樣,她才能對過去的一切盡情地釋懷。
宮商澤沒再阻攔,不過見她如此的暢飲,他又怎能不相陪伴。
他舉起酒杯,獨自飲下去。
其實他比任何人都憋悶,親眼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就在眼前,可終究不能得到,也是他目前最大的苦悶。
平日裡,大家都叫她為福晉,以為他們之間早就成了真正的夫妻。
可是隻有他自己心裡清楚,蘇婉卿根本沒有交出真心,也沒有交出貞潔。
若換作是其他的男人,恐怕早就要了她,可是,他是宮商澤,自認為虧欠於她。
並不會將自己的慾望強加給她。
望著臉頰微紅的蘇婉卿,她有些暈乎乎的模樣。
宮商澤一把搶下她手裡的酒杯,“別喝了!”
看見她這個墮落的樣子,他是心疼的。
蘇婉卿卻一把扯住了宮商澤的衣裳,對視了一眼。
“我只有醉了,你才能有機會,知道嗎?”
她看似有些微醉,但心中猶如明鏡一般。
宮商澤卻一把將她的手給推開。
他更加的明白,這種酒後的假情假意,不要也罷。
當宮商澤剛想擺脫她的糾纏,蘇婉卿又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裳。
“今夜,我想把自己完完整整的給你,你要不要?”
蘇婉卿的話,非常的清醒,她只不過想借助酒勁發揮而已。
宮商澤卻一把推開她,反而生氣的樣子。
“不要,我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小人!”
他直接拒絕了!
蘇婉卿一愣,沒想到他還竟這般的倔強。
她站起身來,藉著酒勁,一把摟住了宮商澤的脖子。
“你說什麼?你竟敢嫌棄我!”
蘇婉卿紅著臉,將額頭埋在了宮商澤的胸前。
宮商澤趕緊一把抱住她,他哪裡敢嫌棄她,恨不得此刻就要了她。
“你喝醉了,開始胡說八道!”
他只當是蘇婉卿醉了,她說的話並不可信。
蘇婉卿卻主動送上去,“你到底……想不想?”
宮商澤此刻心跳驟然加速起來。
他還從未見過蘇婉卿這般的不講道理,不過,她越是這樣,怎麼越加覺得甚是可愛呢。
“不想……”
宮商澤這種欲擒故縱的手段,倒是讓蘇婉卿很吃這一套。
蘇婉卿更是急了,忙回頭,呼喚著,“黃鸝,我熱了,我要更衣……”
說著,便要將最外面一層衣服給脫下來。
宮商澤見狀,趕緊又將衣裳給扒拉上去。
他小聲地嘀咕著,“可使不得!”
迫不得已,宮商澤將她一把抱起來,徑直的走向了寢宮之中。
等到侍奉的黃鸝趕過來,才發現此處院子裡,已經沒了人影。
“不對啊,剛剛明明聽見小主叫我來者,這人呢?”
黃鸝四下張望,直到將自己的目光鎖定在了自家福晉的房間裡。
想著,此刻一定是福晉有需要召喚自己,她便匆匆地要去推開福晉的房門。
只是,她剛想推開房門,就聽見房間裡傳來一陣陣嗲嗲的聲音。
再湊近耳朵一聽,情況明顯不對。
那種聲音,不就是……
本想推門進去的黃鸝,終於忍不住地捂住嘴巴在偷笑。
人世間的男歡女愛,最正常不過了。
她最好還是離開的好。
不然,她可就成了那個最不解人意的掃把星了。
黃鸝剛想離開,就見大夫人站在了院子的門口。
“大夫人,您可有事情?只怕此刻有些不方便呢。”
黃鸝的嘴巴微微收斂,生怕大夫人說她沒有教養。
大夫人滿臉疑惑地問,“弟妹呢?”
她說的是蘇婉卿,黃鸝立刻就知道。
“回大夫人,我家福晉現在正和二公子在房中……”
黃鸝已經紅著臉,羞澀得說不下去了。
大夫人猛然間扣緊了指甲,臉上露出了不悅的表情。
再往前走兩步,只聽房中傳來乾柴烈火的聲音,大夫人渾身發抖地抱緊了自己。
臨走時,還生氣地道了一句,“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