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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淨化劑

回農莊的路上,傅如笙將自己的異能都一五一十地告知於駱曳陽。

其實,就算她不說,駱曳陽也知道她的異能是什麼,誰讓她有外掛呢。

而且不止異能,連她的各項屬性值都能看得分明,包括她的信仰值,才一個照面,居然高達65,這也是駱曳陽願意再次幫助她的原因之一。

[傅如笙•最佳方案]

[類別:占卜系]

[求解是你的專長、更是你的本能,你總能第一時間找到迷宮的最優路線、破局的最佳方案。]

非常有趣的異能。

駱曳陽的系統功能專注於扒人馬甲,她沒和傅如笙透露太多自己的事情。

車子開進農莊庭院,駱曳陽讓傅如笙在後座等候,自己提著斧子下車了。

找到伊耿和楊仙蘿的時候,伊耿仍在昏迷,楊仙蘿倒是醒了,正不知所措地守著他。

“駱駝姐姐!”

見駱曳陽回來,楊仙蘿緊忙小跑著奔赴她身旁。

“我醒來的時候這個大哥哥就已經這樣了,他到底怎麼了,看起來很痛苦的樣子。”

“你先別擔心,交給姐姐吧,我們一會兒坐車到姐姐家去,那裡比較安全。”

駱曳陽揉了揉仙蘿的腦袋,腳步不停地來到伊耿身前。

伊耿的雙眼緊闔,眉心蹙起,時時有冷汗從額角滴下,嘴唇被自己無意識咬緊,像正處於什麼噩夢之中。

駱曳陽摸上他的脖頸,手下的肌膚一片冰涼,伊耿的原型是狗狗,犬類擁有更高的體溫,他一直都是通身暖烘烘的,散發著熱氣。

【首次直視舊日支配者•阿爾瓦撒,受到嚴重精神汙染。】

【領主大人,您需要趕緊升級開啟積分商城,那裡面有治療精神汙染的藥物「淨化劑」。】

沉寂許久的阿盹出現了。

“現在可以嗎?我把任務先結算了,夠等級解鎖嗎,他看起來很不好。”

駱曳陽看向懷中的伊耿,他的體溫仍在持續流失,犬耳周圍的毛髮潤溼,她看向指尖。

是血。

【可以的。】

【您現在領取任務獎勵,剛好可以再升一級,解鎖積分商城。】

“那就領取。”

【恭喜領主大人完成限時任務「血色民宿」,獲得領主令*1,經驗*2000,積分*2000,特殊經驗*2000。】

【您成功將等級升到了lv6!積分商城功能已開啟。】

【主堡功能已全部解鎖!領主可挑選一處現實中的位置放置主堡,使用領主令擴充領土,屬於您的時代已經開啟。】

阿盹一連播報了三條內容,駱曳陽簡略聽過,在積分商城草草看了眼淨化劑的價格,500積分。

確定自己買得起後,她直接買下,詢問阿盹後直接給伊耿服用下去。

伊耿的嘴唇咬得很緊,駱曳陽用食指揉揉他的嘴角,沒有反應,她只能捏住他的下頜,強迫他張開嘴。

淡金色的液體消失在唇畔,喉結無意識滾動,伊耿吞嚥了下去。

服下淨化劑之後,伊耿的面色肉眼可見正在變好。

駱曳陽一隻手撐起他的上身,另手臂順勢把住他的腿彎,一個用力,直接把伊耿公主抱在懷裡。

仙蘿小朋友都露出了微妙的小表情,她亦步亦趨地跟在姐姐身後。

駱曳陽把伊耿安置在副駕,讓仙蘿和傅如笙她們一起坐。

車穩穩當當地發動,回程路上倒是一路太平,沒有遇到一隻喪屍。

車停在別墅前,幾人相繼下車,駱曳陽先給傅如笙她們分配了一樓的客房,供她們暫時修養。

她讓仙蘿跟著自己,懷裡抱著伊耿,往二樓走去,恰好碰到要從樓梯下來的代墨。

“你怎麼才回……你不是去山頂探探嗎,怎麼回事?為什麼身上這麼髒,是不是還受傷了!”

代墨第一時間就注意到駱曳陽身上的血,甚至忽視了她懷裡還有那麼大一個伊耿,上來就是一串連珠炮式的質詢。

“我,我……”

駱曳陽支支吾吾說不出來。

懷裡還抱著個大活人呢!

先讓她把人放下再聽她狡…解釋啊!

“都怪我!”

仙蘿小朋友突然發出一道啜泣,演技大爆發,“都是為了救我,駱駝姐姐才受傷的!要不是、要不是為了我……”

傷其實是被阿爾瓦撒的觸腕抽的,姐姐懂了,仙蘿寶寶這是為了救姐姐於水火啊。

駱曳陽感激地看著她的小腦袋頂。

代墨移開死亡射線,這才注意到她還帶著個小女娃,仔細一看,還挺眼熟的。

“仙蘿?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目光又回到駱曳陽身上,看她白著一張小臉(心虛的),心裡的擔憂早就覆過質問,手貼上駱曳陽的臉蛋。

“你真是…怎麼受了這麼重的傷啊。我家有醫藥箱,快跟我過來,我先給你處理一下。”

“不用,醫藥箱我帶過來了,我家就有。”

這倒是接上話了,代墨睨她一眼,駱曳陽在房間放下伊耿,又拿出點零食,讓仙蘿先等等,自己乖乖地跟著代墨去上藥。

放置好醫藥箱,代墨掀開駱曳陽衣服下襬,瞬間感同身受般嘶了一聲。

原本肌肉紋理緊實漂亮的腰腹,現在整片整片的青紫,不下三處手掌長、皮開肉綻的傷口,早不知道滲出多少血來,衣服的布料都被浸透了,變得沉甸非常。

代墨顫抖著手,呼吸都放輕了,根本不知道該從哪裡下手。

“你……”

她一抬頭,就有眼淚從眼角流出,駱曳陽捲過用乾淨的內搭袖口,輕輕擦拭掉。

“別哭呀,我吃了領地系統給的藥,根本就不疼的。”

代墨紅著眼眶,眼底映出駱曳陽慣常的笑臉。

“跟我裝什麼,我第一天認識你嗎?”

“這傷勢我處理不了,只能讓我爸來,你在這兒別動,我去叫他。”

代墨的父親是軍醫,她手下不停地收好藥箱,站起身,眼睛還紅著,使她的眼神尤為有力。

“你受了這麼重的傷,作為你最好的朋友,我要知道剛才你到底發生了什麼。”

“好。”

“你放心,我什麼都不會瞞著你的。”

駱曳陽回視著她,這次臉上沒有笑,代墨懸著的心反而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