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注意每一次提示,
拜託了,
一定要活下去。
。。。。。。。。。
北炎還想在說些什麼,但是被苗壯接下來的話給堵上了。
苗壯:“北炎。。你看你身後。”
北炎轉過了身。
苗壯:“我說的是你身後!!!你往左轉幹嘛!!”
北炎:“sorry,(轉過頭)(眯眼)什麼玩意,苗壯你有一個兄弟姐妹??”
要不是現在情況緊急,苗壯真想揍死這個瞎子。
現在,苗壯能看見前方不遠處有一個跟艾比很像的女孩站在那裡。
她的臉模糊一片,看不清。
但是,在北炎眼裡,這就是一團紅色。
苗壯:“喂,北炎,她好像在給我們指路。”
苗壯看了眼跟瞎子一樣某人,便扛起了他。
北炎:“????不是,你。”
苗壯:“行了,快走吧!”
她就靜靜地站在那裡,給他們指路。
“往左邊跑”
就在苗壯帶著北炎跟著她走時,在一個拐彎處,見到了圖特哈蒙。
圖特哈蒙:“(打量兩人)你們倆。”
苗壯:“(放下北炎)他瞎了,我揹著他。”
(北炎:你好意思嗎??)
北炎:“這事就別提了,圖特哈蒙,你也是跟著她一路過來的?”
北炎成功轉移了話題,圖特哈蒙點了點頭。
苗壯:“她是不是需要我們幫助?”
此時,她站在一個房間門口,用手指了指門。
“在這裡,“它”在這裡。”
幾人對視了一眼,小心翼翼的來到門口,奇怪的是,這門上沒有門把手,只有一個洞口。
一個小小的洞口,好像需要扔進去什麼東西。
門上有字。
――“為母親獻上眼球”
圖特哈蒙:“哈?眼球?認真的?”
北炎:“(思索)我記得我有一個玻璃眼球”
北炎說著,拿出來那顆玻璃眼球,扔了進去。
“咔噠”
門開了。
幾人剛準備進去時,她靜靜的站在原地,看著幾人的背影,小聲嘀咕了幾句。
――“再次見到你們,真好。”
說完之後,便化作碎片,消失不見了。
進屋之後,圖特哈蒙和苗壯被眼前一幕震驚到了。
整個房間金碧輝煌,房間牆壁上放著許多白蠟燭,正中央有一個祭壇,但是祭壇上卻供奉著一個醜陋無比的東西。
它像是一個發育不完全,畸形的嬰兒,脖子細長,卻沒有頭顱,眼睛長在脖子上,腹部高高鼓起,像是懷孕了一樣。整體跟燒焦了一般。
此時,那隻眼睛死死盯著他們。
圖特哈蒙:“(被盯的毛骨悚然)這是,什麼玩意??”
苗壯:“(警惕)不知道(突然看見了什麼)北炎!!你給我回來!!”
只見北炎摸索的靠近那個東西,想著反正自已也看不到的原則,大膽上前摸了摸。
北炎:“沒事,不用緊張,它已經死了很久了。”
圖特哈蒙\/苗壯:“。。。”
原本緊張的氣氛瞬間活躍了起來。
圖特哈蒙也大膽的走了上去,他注意到這個祭壇上有字。
――“世界命運軌道的守護者xige”
什麼意思??
圖特哈蒙剛想讓其他人過來看一下。
“啪嗒”
房間裡的蠟燭不知何時已經全部熄滅。
屋裡漆黑一片。
“靠!誰那麼缺德,關燈!不知道關心一下殘疾人嗎?。”
黑暗中傳來北炎的咆哮。
“好了,北炎”
“我好&#――”
聲音突然停止了。
遠處傳來時鐘的敲響。
“北炎?苗壯?”圖特哈蒙在黑暗中喊了兩聲。
無人回應。
圖特哈蒙焦急起來,只聽見“咔噠”一聲,蠟燭再次燃了起來。
但是四周只剩下他一個人,周圍的環境也變了,整個房間破敗不堪,窗戶外面是一片猩紅。
門打不開,上鎖了。
牆壁上有一個很黑的大洞,一個巨大的娃娃頭顱倒在洞口。
圖特哈蒙嚥了一口唾沫 ,緩緩的走了上去。
在微弱的燭光下,整個娃娃顯得破敗不堪,一隻眼眶空洞,而另一隻眼眶上插著一把紫色的鑰匙。
那個鑰匙插的很深。
需要用類似勺子一樣的東西把它給挖出來。
圖特哈蒙看了一眼,便轉移了視線。
真的,太滲人。
給人一種,那兩個空空的眼眶一直盯著自已的感覺。
他隨即又往別處尋找勺子。
圖特哈蒙找了一圈,發現根本沒有什麼勺子,只有一個小鐵碗。
不管了,只能先拿這個東西用了。
圖特哈蒙拿著鐵碗走向那個娃娃頭顱,手有些發抖。
他盯著那張空洞的臉,始終不敢下手。
圖特哈蒙深吸了一口氣,剛準備動手,卻被娃娃臉上突然出現的字嚇了一跳。
在燭光的照射下,那字寫的猙獰血腥
上面寫著
――“你真的要這麼做嗎?”
圖特哈蒙顫抖了一下,可是,現在沒有什麼辦法了。
圖特哈蒙拿起那鐵碗,對著那眼眶,挖了過去。
鑰匙成功弄出來了,圖特哈蒙剛準備拿,卻發現,鑰匙被一團像血管模樣的藤蔓纏在了一起。
拽不掉。
必須。。割斷它們。
可是,用什麼來割?
圖特哈蒙急得汗水往下掉。他盯著娃娃那張臉。
整張臉摸起來的質感像是瓷片。
難道。。
要用鐵碗砸碎娃娃的臉嗎?
“。。。。”
真的真的要這麼做嗎?
“。。。。”
“哐當”一聲巨響,娃娃的臉被砸碎了。
掉落下來鋒利的瓷片。
要用瓷片割斷藤蔓嗎?
真的要這麼做嗎?
“。。。。”
藤蔓被割斷了,露出猩紅的汁液。
獲得鑰匙。
圖特哈蒙看著手中沾滿紅色汁液的鑰匙,愣了一下。
現在可以出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