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們有沒有學到。
反正我是學廢了。
門開啟,其後是一條很長的通道。
盡頭位置還有一道門。
但眾人目前都還看不清那門背後有什麼。
快步接近過去。
透過門上的窗戶。
幾人依稀能看見裡面坐了好些人。
他們穿著很是得體。
只是模樣嘛……
不像是人。
抽紙想要將門開啟。
卻被上帝右手製止了。
“不急,先看看。”
榜單選手在目前階段優於其他玩家的實力大都基於他們準確的判斷。
單單瞧了這麼一眼。
上帝右手就意識到了這節車廂的兇險。
八名乘客一左一右分列成四排。
中間的走道上。
還站著一個身穿乘務員衣服的大鱷魚。
其手上提著一把砍骨刀。
來來回回移動將中間的走道封死。
“大佬,這一關是什麼玩法啊?”
不懂就問。
抽紙擔心地問道。
“不知道。”
上帝右手的回答很實誠。
“恐怕得進去走幾步,才能摸清楚邏輯。”
“看見右邊最後面那位置了嗎?”
上帝右手隔著窗指了指。
眾人看去。
發現有一具血跡僵化的屍體癱坐在那兒。
他的上衣口袋裡,似乎還塞著一張信紙。
“提示應該就在那兒。”
上帝右手說道。
“進去後先不要往前靠。從那鱷魚現在的反應來看,只要我們不進入正式遊戲區域,他就不會察覺到我們存在。”
“嗯。”
幾人皆是點了點頭,只有雀十豐在東看西看。
“待會兒進去後一定要把這傢伙看好了。”
上帝右手指的自然是雀十豐。
這個人的行為有點奇怪。
他害怕後者進去後幹些出格的事情。
“交給我你就放心吧!”
情侶男拍著胸脯說。
上帝右手點了點頭。
而後開啟了車廂門。
和他預料的一樣。
行走的大鱷魚仍然往返在車廂前部分坐人的區域。
對於眾人的進入。
所有乘客也都熟視無睹。
他們就像是套著外皮的模具。
沒有丁點兒要動的意思。
上帝右手快步走到屍體旁。
從其上衣口袋裡摸出了染血的信紙。
看了看。
眉頭一皺。
“怎麼了?”
抽紙問道。
這傢伙已經變成榜單高手的跟班了。
“吶。”
上帝右手將信紙遞過。
接著解釋道。
“這是個選擇遊戲。”
“中間那鱷魚是執行官。”
“待我們越過中線後遊戲就會開始。”
“屆時,他會提問些關於車上乘客的問題。”
“而我們要做的,就是回答。”
“如果答錯一次,行刑官和乘客們就能無視這規則的束縛。”
“其背後的含義,就不需要我多言了吧……”
此話一出。
眾人皆是汗毛直立。
不過雀十豐不怕。
這講得太“深奧”了。
他根本聽不懂。
“那問題究竟是什麼呢?或者說……是什麼型別的?”
情侶男抱緊了女友。
至於雀十豐……
臥槽!
這傢伙已經蹦蹦跳跳往前面去了!
淦!
上帝右手想要阻止。
但為時已晚!
執行官被成功啟用。
只見其一個大轉身。
快步走到了雀十豐面前。
“吸溜……”
嚥了下口水,能看得出這鱷魚非常餓了。
估計是在上工前沒領員工餐。
想留著肚子擱這兒吃新鮮的。
其雄壯的氣勢。
一下就把膽小的雀十豐嚇得屁滾尿流。
“爹!別殺我!爹!”
臉面什麼的根本不重要。
能活下去。
就是王道。
雀十豐腿都軟了。
使出經典裝死技能。
他捅完簍子後立即宣佈下線。
這臭不要臉的行徑著實給另外幾人餵了一大口shi。
要不是礙於面前這怪物的威壓。
他們現在真想衝上去一人給躺地上那傢伙的屁股一腳!
“準備好回答問題了嗎?”
根本不理會雀十豐的行為。
鱷魚晃了晃手上的砍骨刀,問道。
“問吧。”
上帝右手說。
“好,現在除了你,其它人都不準說話!”
“啊?!”
抽紙面色一變。
“規則上沒有這一條啊……”
“什麼規則?”
鱷魚眼睛一瞪。
“在這兒,我就是規則!”
他上前一步。
嚇得抽紙連連倒退。
“現在,開始第一個問題。記住,這個問題只能由你來回答!”
鱷魚提刀指向上帝右手的鼻尖。
“其他人要是敢開口……”
乓——
刀鋒狠狠砸進邊上座椅的金屬架中!
不帶有絲毫捲刃!
“……”
上帝右手都開始緊張了。
“你問吧。”
他徐徐說道。
“好。”
鱷魚倒退回乘客區域。
他現在站在最後一排乘客的中間。
“嬰兒和妻子深夜被害,血液染滿了房間各處。腦袋被人砍下放在陽臺,到底誰是兇手?”
鱷魚抬刀指了指左右坐著的兩名乘客,看樣子是要上帝右手從中選擇一個。
“我是需要馬上作答嗎?”
“隨便你。”
鱷魚冷冷望著他。
“那我能不能請求檢視下他們身上的東西?”
上帝右手申請道。
“可以。”
鱷魚點了點頭,閃身讓開一點空間。
“別讓我等太久。”
“不會的。”
上帝右手上前,開始檢視二人身上攜帶的物品。
左邊馬人的衣著看著像是保姆。
圍裙腳上沾了些血跡。
不過星星點點,並不密集。
她的袋子裡放了些尿片,一些嬰兒的護膚用品,以及一張被打碼的消費小票。
最底下還有些生肉和一個被斬下的魚頭。
看情況,似乎是剛購買完東西。
另一豬人,身著一件亮白襯衣,頂著條領帶,底下配著工商褲、皮鞋,儼然一副上班族打扮。
而他的公文包裡……
雜亂地存放著另一套一模一樣的行頭!
同他身上穿的區別。
放包裡的——
沾滿是血!
答案昭然若是。
如此簡單的難度應該屬於是教學關卡。
可……
真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