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jb,顧名思義神經病。
所以這位神經病少爺call她,是又要做啥子。
她接起電話,就聽裡頭嗷嗚一嗓子獅吼,“沐阮阮,你不是說今天回來麼,你人呢?!”
?
“你個小騙子,說話從來不算數!立即給我滾回來,否則我把你的工作室收購了!”
說完啪地結束通話,快得以為沐阮阮以為自己接了個假的電話。
他竟然只是質問她怎麼今天沒回去?沒對昨天的事餘怒未消?
不過,她也只是正當反抗不想給他跪的尊嚴問題,是他這位大少爺該好好反省下自己那狂妄的脾氣。
“阮阮,冷少催你回去?”
靳筱筱還不知道昨晚的事,還曖昧地湊過臉來笑道,“他這麼黏你,該不是真的喜歡上你了吧?”
沐阮阮嘴角抽搐,把她的臉點開,“再次提醒,他是gay。”
靳筱筱笑眯眯,“那冷少可能男女通吃呢,或者,你的魅力大到把他掰直了?”
沐阮阮呵呵噠,這東西聽著就像你要把一隻吃肉的老虎訓練成一隻吃青菜的老虎。
任務聽著就幾個字,但這可能嗎?
根本不可能好吧。
看眼時間,晚上8點,算了,帶著著筆記本去莊園畫吧,否則冷夜修真幾分鐘來一個奪命連環call,她思路都要被打斷了。
沐阮阮走出工作室準備打車,剛點開軟體,一輛悍馬車停在她的面前。
“沐小姐,請上車。”
沐阮阮嚇了一跳,這不是冷夜修的保鏢嗎。
“冷少讓你來接我的?”
“嗯……是……”
保鏢尷尬一笑,沒敢說從昨晚就一直‘監視’著沐阮阮,包括沐阮阮去了影視城,他都跟著。
當聽說沐阮阮又開始蹦躂的時候,冷少在電話裡差點沒把他的耳膜震破。
什麼【一天不打斷腿都能上樑掀瓦】,什麼【飛來飛去當自己是鳥】。
冷少罵人從不帶髒,但卻聽得人頭皮發麻。
好在沐阮阮回來了,否則保鏢覺得自己耳膜都要破了。
沐阮阮上車,斟酌了下開口,“你家少爺是不是還在氣頭上?”
保鏢趕忙點頭。
沐阮阮默默開啟包包看了眼裡頭的辣椒水和麻醉槍。
等下要是冷夜修又用什麼放狗之類的招數,她就再讓他嚐嚐辣眼睛的滋味!
反正敵不動我不動!敵動我必動!
保鏢不知道沐阮阮在看‘武器’,半響也開口,“沐小姐,冷少雖然脾氣不好,但他對你還是挺好的。”
沐阮阮,“???”
“冷少他昨晚……”
保鏢想說昨晚訂包廂的事,但又想起冷夜修讓他不準多嘴,半響拐了個彎說,“你看冷少怕你太晚打車危險,還讓我來接你,這不是就關心你嗎?”
“……”
大哥,你是不是對關心這個詞是不是有什麼誤解?
冷夜修讓你來接我,不是為了怕我不回特意來逮我嗎?
這怎麼能叫關心?
這要叫關心,那全世界警察抓小偷都叫關心了!
很快到了莊園。
沐阮阮下車,總覺得哪裡有古怪。
但一時又說不上來。
好半響,她嗅了嗅鼻子,反應過來,空氣裡怎麼這麼香?
她環目四望,終於發現燈光璀璨的庭院裡,種滿了花。
那些花長在原本該是草坪的土地上,隨風搖曳,肅穆壯觀。
是的,一大片黑色的花朵,能不巍峨壯觀肅穆嗎?
沐阮阮嘴角抽搐,“為什麼庭院裡種滿了花?”
保鏢搖頭,“我也不清楚,就前幾天,冷少突然讓園丁把庭院開墾成了玫瑰園。”
沐阮阮聽到玫瑰園三個字一愣,“玫瑰園?”
這些是玫瑰?
保鏢點頭,又抓著頭,“其實我也不是很懂,但聽園丁說,這些是最頂級的黑玫瑰,從國外連根空運過來的,這一大片,就上千萬了。”
“……”
上千萬,種一片黑玫瑰。
看著像奔喪一樣。
冷夜修這是什麼審美?
沐阮阮無法理解,但她大受震撼。
裴伯走出來,恭敬地說,“沐小姐,您回來了。”
沐阮阮扭頭,“裴伯。”
裴伯微頓,又有些嚴肅地開口,“沐小姐,雖然我不知道您和少爺發生了什麼,但這兩天少爺心情明顯不好,三餐都生氣沒怎麼吃,女人小任性無傷大雅,但太作就不好了。”
沐阮阮愣了下,她有些沒聽懂裴伯的意思。
她知道冷夜修在氣頭上,但冷夜修三天兩頭生氣,怎麼就成她作了?
尤其作是比較親密的男女朋友間的用詞吧,用在她身上明顯不合適吧?
裴伯依舊冷著臉,“沐小姐,我們少爺沒談過戀愛比較單純,希望你明白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像一些不該有的小心思最好收起來。”
沐阮阮是真聽迷糊了,“裴伯你究竟在說什麼?”
裴伯冷冷看著這一大片的玫瑰花田,“這些玫瑰,不是你向少爺討要的麼?”
沐阮阮冤枉,“我可沒有,這麼黑森森的玫瑰跟辦喪一樣,我怎麼可能要這種東西。”
裴伯狐疑,“不是你,那少爺怎麼突然讓人種這麼片玫瑰花?”
沐阮阮哪知道,她又不是神經病。
裴伯依舊皺著眉,“可少爺還讓人把你的房間佈置了。”
?
佈置她的房間?
沐阮阮懵,她上樓,然後看著她的房間,一臉懵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