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修一把攥住沐阮阮的手腕,眸光暴躁,“女人,你還敢扇我?信不信我卸了你的爪子!”
沐阮阮漲紅臉,“你、你流氓!”
冷夜修瞥眼她緊捂胸口的動作,腦中愰過那兩團白。
倒是真的很白,跟兩團大麻薯似的。
軟軟糯糯。
但。
“不就兩團肉,以為自己多有料,不知道還以為你沒發育全。”冷夜修不屑冷嗤。
沐阮阮,“……”
她沒發育全?
雖然和波霸不能比,但他這話也太侮辱人了。
沐阮阮忍不住嗆,“那也比你三分鐘弱雞好!”
不提還好,一提冷夜修火氣蹭蹭蹭地冒。
“你造謠我三分鐘弱雞還沒跪下道歉,你倒是真敢提?!”
沐阮阮這才想起,好像是自己造謠的。
但,“是你先把我丟去MoonNight的!”
“你這是怪我?!”
“難道不是?!”
冷夜修額角青筋抖跳,這女人真是不教訓不行!
“裴伯,把狗給我帶上來!”
又狗!
沐阮阮先到那幾頭獵犬就頭皮發麻,她突地一腳踢向冷夜修的膝蓋。
冷夜修猝不及防彎腰捂著膝蓋,“女人你特麼還踢我?!”
沐阮阮透過他的降下的身高,總算看到了房內的景象。
男人的房間黑白色調為主,連床都是鋪的黑色床單。
但離奇的是,他的床頭,竟然擺了好幾本花花綠綠的書,與他黑色的床形成鮮明色調對比。
甚至那些書的封面,還有些眼熟。
“女人你看什麼!”
冷夜修猛然又直起了身,還一把捂住沐阮阮的眼睛。
難道他在看有顏色的小說?
沐阮阮腦中第一反應,對了,剛剛床上好像還有好幾個綠色的網球……他用網球在幹嘛?
“嗚汪——”
獵犬的吠聲突然從走廊另一頭傳來。
裴伯真的牽著一條獵犬上來了!
沐阮阮腳底抹油,推開冷夜修的手就蹭地奔回自己房間,接著,砰地關上門。
“少爺,您要我帶阿汪做什麼?”
裴伯把每條獵犬都叫阿汪,寓意他們是可愛聽話的狗。
冷夜修瞥眼緊閉的隔壁門,冷笑,“把狗鏈給我栓在她的門上!”
裴伯照做。
獵犬被拴在門邊,覺得不自由,汪汪地叫了兩聲。
裴伯摸摸它的頭。
冷夜修,“等明天那女人出來就咬她,咬膝蓋!”
獵犬又是汪一聲。
冷夜修滿意地進了自己房間。
小樣,看你不哭爹喊娘給我道歉!不道歉,別想出這個門!
沐阮阮隔著門板胸腔起伏,她真想給自己兩個耳刮子,她之前怎麼會因為冷夜修救了那小女孩就覺得他並不是真的壞。
他確實不是壞,是惡,惡魔的惡!
她還和他籤協議跟回家!她是被傳染精神病失常了吧!
沐阮阮憤憤不已,從包包的一個夾層裡掏出一把‘槍’。
當然,這不是真的槍,只是麻醉槍。
是她為了以防萬一準備的。
沒想到這會兒還真用上了。
接下來,冷夜修沒再‘撞牆’,空氣很安靜,沐阮阮上床睡覺,接著在天亮六點時起床。
她揹著包包,一手開門,一手捏著槍。
“嗚——”
門開的剎那,獵犬就以凶神惡煞之姿站起身,接著朝沐阮阮呲牙。
它應該是知道一大早不能鬼喊鬼叫吵醒冷夜修,所以只是朝著沐阮阮喉嚨鼓氣,並沒有真的叫。
沐阮阮直接一針麻醉槍開進了獵犬的脖頸。
獵犬兇惡惡地瞪了下眸子,接著前肢一軟倒在地上。
呵,小犬,讓你狂。
早點換個主人跟吧!
沐阮阮朝著麻醉槍虛空一吹,下樓。
才六點,裴伯和傭人都還在睡覺,沐阮阮直接走出大門,幾條獵犬立即警惕起身,但都被沐阮阮咻咻咻射醉。
沐阮阮大喇喇地離開。
清晨七點,冷夜修起床,第一件事來到隔壁。
只見獵犬閉著眼睛躺在地上,而沐阮阮的房間門開著,裡頭無人。
!!!
這女人怎麼又消失了?!
“阿汪!叫你看人人呢!”
獵犬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