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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奇異女子

關鍵是我從來沒做過偷偷摸摸的事啊,雖然知道這也算是公務行為,不是違法犯罪,但是人總有第一次的嘛,這第一次“偷雞”,就遇上“保安隊”,我著實是運氣不太好啊。

開鎖推門的聲音極其小,就像外面進來的是個賊,躡手躡腳的,就在我回頭的一瞬間,他也進來了,四目相對,看來我們之前的猜測沒錯,確實是個身材瘦小的男人,身高大概1.68米上下,細瘦,長的倒是眉清目秀的,刀條臉,白白淨淨的,頭戴一頂鴨舌帽,上身一件黑色長袖T恤,下身寬鬆工裝褲,腳踩一對輕便的運動鞋。

“你是誰?”

“你是誰?”

我們兩個異口同聲的叫了出來,因為都不想引起周邊鄰居的注意,我們都是壓低聲線,短促而又警覺的問道。

這是個女的,我第一反應就是這絕對是個女的,儘管她刻意壓低了聲音,大家別被影視劇給耽誤了,什麼女扮男裝看不出來?除非搞個矽膠頭套把臉給換了,但是身材骨架大小,走路的姿勢都很容易分辨出來,就算女的天生公鴨嗓,認真點你也能聽出差別。

我右手下意識的摸到了後腰的“棍子”,“冷靜一下,我們是”左手抬起來示意她冷靜,話還沒說完,突然就看到對方左手往前甩了那麼一下,應該是一把飛刀吧,說實話當時我是真沒看出來是什麼,沒有電視裡,小說裡寫的什麼一道寒光,扯淡,真他媽看到一道寒光,估計已經在眼麼前了,那也就是死亡之光了,再說了現在飛刀不能鍍層啊?黑的你去哪看一道寒光啊?

這時候我小學、中學、大學十幾年的足球隊守門員經驗算是救了我一命,因為從小比較壯,運動耐力差,但是反應很快,所以一直做門將,大學期間是專門訓練過撲救的。

她左手一甩出來,我本能的就往左邊的客廳位置橫著撲了過去,還好客廳沒有茶几,要不然就實實在在的砸在茶几上,就我這體重,肋骨不得給我硌斷幾根啊?眼睛餘光已經看到她右手從後腰處抽出一把小直刀朝我這跑了過來。真他媽猛啊妹子,好歹你問問清楚啊,多大仇多大怨啊,上來就往死裡整啊。

“快來啊,幹啥呢?人呢?”我人落地的同時,已經盡我最大的聲喊了出來,還沒等我說完,已經看到一道影子以極快的速度從客廳另一邊衝了出來,這麼大的動靜,老鄭他們應該早也聽到了,只不過兩個人都是一樣的深色衣服,又確實動作太迅猛了我也沒看清是誰先衝了出來。

女人應該也沒想到還有人衝出來,她的焦點一直在我,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就聽“bang”的一聲,兩個身影結結實實的撞在了一起,然後就聽到女人“嗯”的悶聲呻吟了一下,整個人直接飛起來砸到了電視上,電視是那種壁掛的,沒有掉下來,但是螢幕已經稀碎,掛在那晃晃悠悠的。

是瘦猴,這時候我已經看清楚,而且從他的收腿的姿勢來看,剛才他不是用肩膀或者手臂正面推撞的,這貨用的是膝蓋,就像泰拳頂膝的招式,直接懟在了女人腹部。我草李萌啊李萌,你他媽太狠了,所謂十拳不如一肘,五肘不如一膝啊,你撞開她不就完了嘛?就你那扛鼎之力,這一膝蓋下去不得直接送她見閻王啊。

我忍著落地撞疼的手肘看向那女的,她趴在地上,但是沒有暈厥,右手捂著腹部,大聲的喘著粗氣,眼神噴怒的盯著我們,緊咬著槽牙,我甚至能聽到牙齒摩擦的聲音,應該是極度的疼痛。瘦猴還是無話,兩步上前一個手刀,女人徹底暈菜了。

“萌,下手重了些!”老鄭一邊說一邊把我扶起來,我坐在身後的沙發上,揉著手肘:“對啊,對啊,我也覺得,一個女人,你這太粗暴了,估計她這會都進氣多出氣少了。”

瘦猴沒說話,指了指女人的右手。

我這時候才看到女人手裡仍舊握著一把刀。

老鄭走過去,口袋裡掏出一副橡膠手套戴上,稍微試了試,沒把刀子抽出來,看來女人還是攥得死死的,這是已經形成了深刻的肌肉記憶,老鄭用左手握住女人的手腕,右手同時捏住刀刃,雙手同時一用力,刀子就抽了出來。老鄭手腕一轉,就已經正手握著刀柄了,仔細看了看手裡的刀,然後哐噹一聲扔到了旁邊的陽臺地上。看來不是什麼好貨色。

然後老鄭讓瘦猴把女的拉過來靠在沙發上,掏出手銬直接銬上了,沒有背銬,主要是三個男的也不怕她一個人再搞出什麼么蛾子來。

“接下來怎麼辦?”緩過勁我才想起來我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確實不知道應該怎麼處理,我看著老鄭問到,老鄭沒說話,瘦猴搖了搖頭,從他隨身攜帶的挎包裡拿出一個眼鏡盒大小的鐵盒子,我看到開啟以後裡面是兩隻針筒,也就是注射器,都已經提前吸入了藥水,一隻是透明色藥水,另一隻是淡黃色藥水。瘦猴拿起了那隻透明色的注射器朝上輕輕推了推,一點藥水噴了出來。

“喂,停,幹什麼你們,就這樣就要弄死人家?就算她剛才想殺我那也是未遂啊,你們把他直接移送當地公安就行了,這是謀殺啊,你們這麼做是犯罪,知道嗎?我堅決不同意你們這樣做”。我伸出左手攔在女人身前,右手已經往後腰探去,大聲呵斥著他們,我不是要跟他們拼了,真拼也打不過,就想著比劃一下子,趁機跑到陽臺大聲呼救,這裡就4樓,來的時候我記得樓下有不少老頭老太在遛彎。

“冷靜,沙舟,我們不是要殺了她,這隻針是短效麻醉劑,那隻在盒子裡的是新型複合唑侖提取劑,用以對人類的海馬體及內顎葉前部神經進行干擾,造成人體短期記憶缺失的,是世界上最新型的短期記憶缺失用藥,去年鐵局在俄羅斯科學院西伯利亞分院生物化和基礎醫學研究所花大價錢進口的,也是透過關係才拿到試用的。”老鄭看我過於激動,拍拍我的手跟我解釋起來,示意我冷靜下來不要太激動。

“我們先給她注射麻醉藥劑,隨後配合注射失憶針才能有效,不會對她有什麼實質性的傷害,藥效也就持續一個小時,等她醒來不會記得之前和我們交過手,我們以警察的身份送她到當地公安機關就行了,好嗎?”鄭工拍拍我又說道。

“好吧。”我能說什麼,當時只希望他們不要騙我,因為根據我當時的知識儲備來說,目前世界上還沒有能夠短暫讓人失憶的藥,只能透過撞擊頭部等造成顱腦損傷進而失憶,可這是小機率事件,是不可控的,所以我並不是太相信。

但是也沒辦法,我只是個升斗小民,這個世界有太多我們所謂常識之外的東西了,萬物存在就是合理,人,可以有無限嚮往,但也永遠不要否認自身的侷限性,浩渺宇宙不過粒沙爾。

瘦猴手腳很利索的在女人頸動脈處接連注射了兩支藥劑,期間間隔20秒,瘦猴是讀著秒打的第二針,後來我才知道,說明書就是這麼要求的。

“好了,你們現在在她醒來之前打掃一下現場。儘量恢復原狀,我去聯絡駐地同事讓他們聯絡當地的公安機關聯絡員。回來我們還要統一一下等下對這個女人的說辭,哦,對了,剛才我已經找到她的身份證了,她叫佟繇,24歲,黑龍江人,暫時只有這些資訊。”老鄭馬上開始佈置工作。

瘦猴已經開始動起來了,我看看佟繇,她靠在沙發上睡得很沉,或者說她昏迷的很沉,胸部規律的起伏著,我也就起身跟著瘦猴開始了清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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