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茗貝易容去書院主要是永州書院的名聲盛名,並且朝廷多是從永州書院出來的官員,猶如埋在地下的樹根,根莖發達,互有聯絡。
茗貝與其他書生一起來到了永州書院,拿著拜帖,拜訪永州書院的山長,茗貝將送禮提在手上,是一幅柳巖的畫作,千金難求。
“山長,學生罪過,此時才來學院報到。”
看著眼前俊逸非凡,氣質清冷鎮定的茗貝,彷彿任何事都無法讓他失了分寸。
永州書院山長張闊,蓄著長鬚,在永州有些舉足輕重的地位,他的門生佔據朝廷大部分人,撫著長鬚看著他行學生禮。
張闊早已有小童相報有一學生因病未歸,如今病癒回來了,撫著長鬚,張闊臉上帶著欣慰,伸手不讓茗貝行大禮,“老夫已經瞭解你的情況,只是如今過了些日子,在功課上你還需多上心,這樣才能趕的上你的同窗。”
茗貝知道山長這是對一個學生的肺腑之言,“學生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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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楓回到書院,碰到剛從山長院落裡出來的茗貝,然而白楓並不認識易了容的北溟。只匆匆當做普通同窗打個招呼,便越過他。
茗貝也把他當做陌生人來對待,因為這個身份不認識白楓。
“聽說張進回來了,他哥還跟他一起來了書院。”
“他讀書雖然可以,你也不要這麼奉承他吧。”
“什麼叫奉承,會不會說話。”
“哎喲,別掐,知道知道,你們是同窗學習,敬佩知識,同道中人,行了吧。”
那書生聽了才鬆開手,雖然自己是奉承,然而讀書人之間,那叫欣賞。
“走走走,前面就是張進,那麼多人圍著,我們也去看看。”
茗貝看到前面兩位書生在聊張進,也跟在他們身後一起去看看,他當然知道張進,麗妃的侄子。張進的哥哥張馳,他也知道,不過現在來書院有什麼事確是不知道。
前面兩個書生仗著熟人,鑽進了人群裡,茗貝則在外面看熱鬧。
也的確熱鬧,白驄不知怎的跟張進吵了起來,隱約聽到是關於女子的。
嚯,哪個讀書人願意跟未婚女子扯上關係,平白汙了自己的名聲。
“你還說沒有,你分明曾跟她約在河邊草地上。”
白驄為了讓其他人相信他說的確實是有其事,又爆出了一件事。
這下子把圍觀的聽眾驚住了,紛紛看向張進,而張進哥哥則在一旁沒有參與這件事。
“笑話,無憑無據的話也想汙衊我,我什麼時候去跟人相約了,而且偏還讓你知道了。”
張進一聽白驄的話就知道是白撫與他說的,那天自己明明是去散步,碰巧碰到白府的小姐白撫,那時候也沒有其他人,所以這件事只能是她說的。真是好啊,想讓自己與她的名聲繫結,私下約會,讓自己不得不娶她,真是打的好算盤。
白驄激動的臉色都紅了,喘著氣道,“我也是偶然遇見,你還不承認了!”
“真是笑話,沒有的事我怎麼承認,空口說白話,難道也讓我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