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夏?”
雲謠有些不可思議,沒想到樓危的救命恩人居然是大自已一屆的學長。
慕容夏,姓慕,名容夏。
好多人都會以為他是複姓慕容,就連雲謠一開始也以為是複姓,叫過好幾次慕容學長,直到後來被慕容夏解釋過這個名字的由來。
無錯書吧母親姓慕,父親姓容,而他又剛好是夏天出生的,索性他的母親大人直接當場拍案決定了姓名。
那天,產房內外,聽見的人都說好。
聽了解釋雲謠倒覺得挺有趣的。
她說∶“慕學長都這麼有趣,那你的母親肯定是特別有趣的人。”
那時的慕容夏也笑,笑的格外爽朗,“是的,我的母親很有趣,我的性格也大都隨了她。”
收回思索,雲謠笑著感嘆∶“世界這麼小啊。”
“我也沒想到是他。”
樓危嘆了口氣,有些頭疼。
他沒想到事情居然真的會這麼巧。
當初救了他的人不僅是雲謠的學長,還是暗戀雲謠,最後在她的畢業典禮上告白過的學長。
當時被拒絕後,慕容夏不僅沒有氣餒,反而一直以朋友的身份在雲謠左右。
對樓危來說,此人算是他的頭號情敵了。
不僅如此,兩人甚至還揹著雲謠打過一架,直到如今雲謠也不知道這件事。
“我找個時間和他談談吧。”
樓危揉了揉太陽穴,心情有點複雜。
雲謠雖然不瞭解兩人之間的種種糾紛,但是她每次能感覺到兩人之間的暗潮湧動∶“那你好好說啊,畢竟慕學長現在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樓危點點頭,隨後撥通了慕容夏的號碼。
彼此互為情敵,不可能沒有對方的聯絡方式。
“有事?”
慕容夏的聲音的聲音響起。
“咳,”樓危看了眼雲謠,繼續道∶“有點事情,我們今晚見一面吧。”
慕容夏疑惑∶“就我們兩個?”
“嗯。”
慕容夏撇撇嘴,“那不去,兩個大男人單獨見什麼面,沒意思。”
“今晚七點,老地方不見不散。”樓危也不管慕容夏,直接說了時間地點就關掉了通訊。
“嘿,這條蛇。”
慕容夏看著黑掉的螢幕,翻了個白眼,吐槽。
“什麼大事,還得老地方見面。”
另一邊,對於樓危口中的老地方,雲南也很好奇。
“你們什麼時候揹著我還有了老地方?”
老地方。
這可是多次在同一個地方見面,才能被稱為老地方啊。
想起兩人多次見面是因為什麼原因,樓危心虛的摸了摸鼻子,遮遮掩掩的不準備解釋。
“快說,不然今晚你去睡客房。”
這不行啊!
樓危連忙解釋說∶“就是之前你研究時空穿梭的時候,我們偶爾見過幾次面。”
“真的是偶爾?”
雲謠有些懷疑。
“真的。”
樓危點點頭,也就是一週一次。
然後兩人見面放放狠話,然後說“自已一定會追到雲謠”之類的誓言。
當然,兩人也約定好,他們兩人之間的事是不能影響到雲謠的。
“那行吧。”雲謠也不知道是信了沒有,也不再糾纏。
她拿腳踹了踹樓危,“餓了,去做飯。”
樓危放下手裡的東西,起身去了廚房。
熟練的從廚房門口的置物架上拿出圍裙,雙手圍在腰上繫了個扣,然後關上了廚房門。
不過因為廚房是半透明的樣式,所以雲謠很清晰的能看見寬肩窄腰的樓危穿著白金色印著可愛小蛇的圍裙,在廚房做飯。
早些時候,雲謠的好些朋友知道後都會說廚房為什麼要設計成半透明的,做飯有什麼好看的。
這不,好處就來了。
重點不是做飯,而是要看做飯的人是誰。
雲謠懶洋洋趴在沙發的靠背上,旁邊趴著阿歡。
一人一狐目不轉睛的看著做飯的人以及他手裡冒著熱氣的鍋。
“我想吃燒雞腿。”
阿歡咂咂嘴,提出自已的意見隨後看向雲謠。
雲謠點點頭,“可以啊,你去說。”
阿歡眼睛一亮,從沙發上一躍而下。
樓危正在做飯,聽見廚房門在“沙沙”的響,轉頭就看見個長毛的大白饅頭在撓門。
樓危∶……
老父親不禁嘆了口氣,這是真的蠢。
教了多少次了,連個廚房門都不會開。
更何況,這廚房門是智慧的,左下角就有一個專門給它定製的開門按鍵。
之前當系統的時候,看著也不笨啊,這怎麼越來越蠢了。
樓危一臉嫌棄的開啟門。
“樓危,宿主要吃燒雞腿!”
大白饅頭就這樣蹦了進來。
樓危看著面前的白狐,語氣懷疑∶“你確定是謠謠要吃?”
阿歡一點都不猶豫,堅定的點點頭,“沒錯,她還想吃紅燒魚。”
看著大白饅頭嘴邊可疑的亮晶晶,樓危倒也沒戳破,點點頭,然後將阿歡趕了出去。
得到了自已想吃的,阿歡也不在意被趕出來,開心的甩個大尾巴樂顛顛的跑到雲謠身側將自已團成了個球。
窗外的陽光打進來,照在雲謠的身上。
雲謠愜意的眯著眼睛,伸了個懶腰。
好喜歡暖洋洋的陽光啊。
——
“我?”
慕容夏不可置信的指著自已,瞪大了眼睛。
然後他又指了指樓危,“是你救命恩人?”
樓危點點頭∶“我讓人調查出來就是這麼個情況。”
“怎麼可能啊。”
慕容夏笑,“你也太確定了吧。”
樓危眯著眼看著他,又道∶“你沒印象?”
慕容夏聳聳肩,手一攤∶“我以前救過那麼多條蛇,誰知道哪條是你啊?”
樓危∶“嘖……”
“那你印象裡有沒有被一條蛇咬了一口,如果我沒記錯那個疤應該到現在都還在。”
“你就是那條被救後還反過來咬了我一口就跑的小白蛇?!”
慕容夏立馬站了起來,擼起袖子露出胳膊上兩個小小的,圓圓的疤痕。
“我就說我怎麼這麼看不順你?原來那個罪魁禍首就是你啊!”
“古有東郭先生和狼,現有慕容夏和蛇。”
樓危嘆了口氣,扶額∶“你先別激動。”
“哼。”
“你對我態度好點,我現在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慕容夏自覺自已是樓危的救命恩人,這個人順便拔高了不少。
“所以我的救命恩人,你現在有什麼願望需要我幫你完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