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八,黃道吉日,高粱抬。
抬上紅裝,一尺一恨,匆匆裁。
裁去良人,奈何不歸,故作顏開。
響板紅檀,說得輕快,著實難猜。
聽著,卯時那三里之外翻起來。
平仄,馬蹄聲漸起斬落愁字開。
說遲那時快,推門霧自開,野貓都跟了幾條街。
上樹脖子歪,張望瞧她在等。
這村裡也怪,把門全一關。
又是王二狗的鞋,落在家門外。
獨留她還記著切膚之愛,屬是非之外。
這不,下馬方才,那官人笑起來。
那官人樂著尋思了半天,只哼唧出個 離人愁來。
她這次又是沒能接得上話,她笑著哭來著。
你猜她怎麼笑著哭來著,哭來著你看她怎麼哭著笑來著。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堂前,他說了掏心窩子話。
不兌上諾言,豈能瀟灑。
輕吟,嘆青梅竹馬。
等一玉如意,一酒桶啊。
她豎起耳朵一聽。
這洞房外,那好心的王二狗跑這給她送點心來了。
她這次可是沒能說得上話,她笑著哭來著,你猜她怎麼笑著哭來著,哭來著你看她怎麼哭著笑來著。
正月十八, 這黃道吉日。
正月十八, 這黃道吉日。
正月十八, 這黃道吉日。
正月十八, 這黃道吉日。
(以上來自於歌曲《囍》,感覺比較對應標題 ,才不是單純為了水字數。)
…………
任自在獨走在漆黑的小巷裡,耳邊突然傳來了奇怪的樂曲。
詭異又動人的旋律讓他不自覺的感到害怕,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夜裡寂靜的大街上 ,空無一人,彷彿這個城市只剩下他一般。
隨著聲音的不斷靠近,任自在也在一刻不停的奔跑,想要逃離這個詭異的地方。
但很可惜的是,無論他跑多遠,聲音依舊在不停的靠近。
他被累的精疲力盡,腦子一熱決定要看看到底是什麼。
遠處傳來一陣陣急促的嗩吶聲,一頂顏色血紅的轎子赫然出現在任自在面前,把他著實嚇的不輕。
抬轎的八名壯漢面色慘白,他們整張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好似一張紙人臉。
任自在定眼瞧去,發現竟然是個百人的迎親隊伍。
就這麼突然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這換誰不害怕呀!
迎新隊伍裡走出一位面色慘白的老婆婆,開口低沉的說道
“新郎官,不要跑 ,趕緊過來換上你的新郎服。”
“好去迎娶你的新娘子,可不要耽誤了時辰 ,錯過了良辰吉日,大人可會怪罪我等的 。”
聽到這沙啞的勸誡聲,任自在轉身就跑 ,不由得加快了腳步,恨不得多長兩條腿,快速的往學校方向跑去。
他慌忙的開啟緊閉的學校大門 ,快速跑向了教學樓的樓頂。
從上面一躍而下,重重摔在了地。
慢慢閉上了雙眼 ,臨死時耳邊隱約聽道。
“任自在,你是跑不掉的 ,總有一天,你會自己乖乖過來的。”
任自在突然從夢中驚醒過來,看了眼周圍環境 ,依舊是那個熟悉的家,不由得感到安心 。
整整18年了,這個噩夢一直在糾纏著他,每天晚上夢裡都讓他去娶新娘子。
這要是個人還好,關鍵就怕他不是人吶。
他嘗試了很多方法都無法擺脫,甚至一度被別人認為是精神病 。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
自己早晚會被抓到的,只不過是時間長短問題罷了。
“如果他們想要抓我的話,那就試試看好了。”
”究竟是你們的手快,還是我的拳頭更硬了。”任自在在內心裡默默的說道
…………
夏琉璃進入傳送門之後,便感覺一陣天旋地轉,開始了傳送模式。
一段時間之後,一道傳送門緩緩的開啟,一隻眩暈的貓娘掉了出來。
“好暈啊๑_๑,我好想吐呀!這可比暈車暈船刺激多了。”
夏琉璃虛弱的說道,並沒有注意到自己身處的環境。
大約30分鐘後,夏琉璃這才緩緩恢復過來,開始檢視起了周圍的環境,發現自己身處於在一處古宅中。
就在這時,一名面色慘白的僕人走了進來,並遞過來一套新娘的服裝。
“小姐,時辰快到了,請您更衣,一會您就要出發去拜堂成親去了。”
“什麼,我才剛來你就告訴我要結婚了,這麼突然嗎?新郎是誰呀?”
夏琉璃一臉疑惑的問道,彷彿忽略了什麼重點。
“回小姐的話,是任自在公子,跟您也算是門當戶對的一對了。”
僕人不慌不忙的說道,彷彿說過很多遍一樣。
“那好吧,既來之則安之,又讓我看看這個所謂的任自在是誰吧!”
“對了,麻煩找兩個丫鬟幫我更衣,這古代的衣服我不太會穿。”
僕人點了點頭,身影慢慢消失在黑暗中。
幾分鐘過後,兩名容貌秀麗的丫鬟走了進來,幫夏琉璃換上了新娘子的裝扮。
夏琉璃看著銅鏡中的自己,感覺有些驚豔,沒想到自己穿新娘子的裝扮也是如此的美麗。
就在夏琉璃自己欣賞的時候,八名壯漢把轎子抬了過來,抬手示意讓夏琉璃上去。
夏琉璃不慌不忙的走了上去,八名壯漢抬身起轎,緩緩向黑暗中走去。
她倒想看看,今天這場拜堂成親,能玩出什麼花樣來,畢竟她可有能力掀桌子。
夏琉璃不由得摸了摸手中白玉令牌和珠子,老僧入定的靜坐起來,彷彿在期待今晚的好戲上演。
…………
正在窗戶旁邊坐著的人任自在,心不在焉的聽著課,好似為晚上做好了準備。
“成敗在此一舉,是死是活就看今晚的一戰了。”
書桌堂裡默默掉出一張紙,紙上寫滿了各種各樣的計劃,其中一項赫然寫著炸藥。
…………
晚上9點,任自在跟老師早早請了假。
在回家的路上,看到一隻黑色的小狗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好似被什麼人傷害了一樣。
聽著耳邊大胸的交談聲,聊著不堪入目的話題,彷彿找到了虐待小狗的兇手。
任自在飛快的走了過去,用拳頭在小巷 教會了他們幾個做人。
估計他們沒有幾個月是下不了起床的,並且只能吃流食了,牙齒都掉光了。
小巷子裡沒有監控,天色又那麼黑,他們被打也不能找到兇手,更何況做的事又見不得人,除非他們想被網爆。
“呸,幾個人渣敗類,也就會欺負小動物了,我算是替你們父母教育你們幾個了。”
任自在為小狗挖了個坑,小狗已經死了,也算是為它入土為安吧。
作為交換,任自在取了一點地上的黑狗血,也算是作為報酬了,相信它也不會介意的。
回到家裡,任自在拿出了自己製作的炸彈背心,套在了身上,黑狗血黃符桃木劍等等一系列物品放在他的身邊。
眼睛一閉,很快進入了夢鄉,開始他今晚的最終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