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瀾辦公室內。
一個穿著貂皮襖,脖子上戴著價值十萬元的梵克雅寶,手上戴著豆種翡翠手鐲的女人坐在李君瀾的辦公桌的椅子上,對著李君瀾訓話。
當然這個人所擁有的這一切全部都是歸功於一個人,這個人就是陳凡!!!
“萬總你怎麼親自來了?”
“你來的話應該讓我叫司機去接你的啊。”李君瀾在一旁賠著笑臉道。
萬豔茹撫摸著自己桌子上的愛馬仕皮包一臉不屑地看著李君瀾說道:“老孃要是再不來,豐業公司的根基產業就要被你們給搞垮。”
萬豔茹一開口就是一副暴發戶的嘴臉,徒有其表,卻沒有一點氣質與內涵。
“最近我聽手下的人說興街鄉我們公司的水果攤的水果完全賣不動,這是怎麼回事啊?”
萬豔茹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說道。
李君瀾陪著笑臉說道:“不瞞萬總你說,大雷管理的興街鄉確實出現了一點小問題,但是萬總你放心我一定會解決的。”
“小問題?”
“你管大雷和其他商販手裡的水果完全滯銷叫做小問題?”
“你腦子怕不是裝的全是屎吧。”萬豔茹氣憤地說道。
萬豔茹地說話方式與她的這一身打扮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而且今年從石花村採摘的砂糖橘的品質全部都不過關,香果果奶茶完全不要。”
“這一下子幾十萬的訂單一下子就飛了。”
“還叫我給你一個機會,這些流失的訂單給我們公司造成的損失你一個小小的經理能負擔的起嗎?”
李君瀾早就聽說過萬豔茹非常的蠻橫霸道甚至對下邊的人有點不講理,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改天我叫人去興街鄉和石花村調查一下到底出現了什麼問題。”
李君瀾說道:“萬總不用派人下去調查了。”
“我知道出了什麼問題。”
“你知道你不早說。”
“快說。”萬豔茹大聲吼道。完全就像是一個潑婦的模樣。
李君瀾說道:“興街鄉和石花村之所以會出現這些情況完全是因為石花村突然出現的一個人。”
“誰?”
李君瀾咬字清晰,鏗鏘有力地說道:“陳凡!!!”
萬豔茹聽到陳凡的名字的一剎那驕橫的臉上閃過了一絲不安,不過萬豔茹很快就鎮定下來。
即使曾經確實是把陳凡陷害進了監獄,但是現在就憑著萬豔茹現在擁有的一切,只要陳凡敢來報仇,那簡直就是找死。
萬豔茹輕飄飄地說道:“哦!陳凡啊!”
萬豔茹中的眼神滿是不屑和看不起,這眼神完全就是把陳凡當做她養的一條狗來看待。
只要丟點骨頭給它吃,就可以吃他的肉。
李君瀾接著說道:“萬總這個叫陳凡的村民不知道用什麼方法培育出了一種新的砂糖橘品種。”
“我吃過一次,那種砂糖橘絕對是市場上沒有見過的新品種。”
“而且我推測導致興街鄉的水果滯銷的原因很可能就是陳凡把他的新品種砂糖橘拉到了岔路口去銷售。”
“如果我們用陳凡的新品種砂糖橘去和香果果奶茶談合作,我相信他們一定會非常樂意和我們合作的。”
萬豔茹的眼神閃過一絲狡黠道:“你說的這些情況我聽興街鄉的大雷說過一些。”
“這個叫陳凡的確實很有本事,而且聽說這個陳凡還很能打。”
“這些我不是很清楚。”
萬豔茹的手不停地在桌子上敲打著,心中盤算著一個宏偉的大計劃。
如果她能從陳凡的手中拿到新的砂糖橘的品種,並且廣泛種植,再為這種砂糖橘建立一個品牌,那這將是一筆巨大的收益。
普通砂糖橘頂多2.6一斤,這種新品種砂糖橘買一個10塊錢一斤也說不定,就像是剛出來的脆蜜金桔一樣。
萬豔茹越想越興奮。手停止了敲打桌子。對著李君瀾說道:“李經理我們一定要拿下陳凡的這種新品種的橘子。”
李君瀾臉上犯難地說道:“萬總但是這個陳凡不好對付啊。”
萬豔茹冷笑了一番說道:“區區一個陳凡有什麼不好對付的,我要取陳凡的命不是和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嗎?”
說著萬豔茹就撥通了一個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萬姐今天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錘子你過來香果園一趟,我有些話要和你說。”
說完李君瀾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安靜地靠在椅子上等著。
李君瀾聽到錘子二字,渾身不自覺地生起了雞皮疙瘩。
李君瀾聽說豐業公司為了維護自己在西境縣龐大的產業專門養了一批打手,這批打手中更是有真正的絕世高手。
此時辦公室中的空氣就像凝固了一般,只聽到李君瀾砰砰的心跳。
畢竟接下來要見到的人是一些拿錢辦事,窮兇極惡之徒。
突然只聽到砰的一聲。
李君瀾辦公室的門倒在了地上,一股巨大的氣浪一下子朝著李君瀾衝了過來。
李君瀾伸手擋住臉,眯著眼睛朝著門口望過去,只見一個只看見嘴巴的彪形大漢站在門口。
“來了?”萬豔茹鎮定自若地問道。
“萬姐有事找我我敢不來嗎?”彪形大漢歪了一下腦袋才勉強從門口擠了進來。
看見錘子的一刻,李君瀾直接被嚇癱在地上。她這輩子都沒有見過長的跟怪物一樣的人。
只見錘子足足有兩米高,一隻手臂就將近有李君瀾的兩個大腿那麼粗,手臂上的肱二頭肌更是媲美李君瀾的翹臀。
錘子是光頭,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身上揹著一個單肩包,穿著一套運動套裝。
“錘子你剛才在做什麼呢?”萬豔茹問道。
“我還能做什麼呢?和西境縣公安局局長喝喝茶聊聊天唄。”錘子一臉輕鬆地說道。
“萬姐有什麼事就直說吧,我可不喜歡拐彎抹角。”
“老孃就喜歡你這直來直去的性格,比其他幾個傢伙好多了。”
“你知道嗎?有人居然敢在西境縣內和我們作對。”
“誰?”
“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在我們的地盤上和我們作對,怕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陳凡!!!”
“一個勞改犯!!!”萬豔茹陰著臉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