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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妥妥綠茶婊

朔風禁錮著奶糰子藕節似的小胳膊,和他面對面,苦口婆心道:

“小主子,您不能學大美人啊,大美人自從上次壞了主子的好事,現如今還在籠子裡關禁閉呢。”

大美人見不到主人,不吃不喝,相思成疾,毛都掉了不少。

想到大美人的慘狀,朔風嘆了口氣。

覃虎接過奶糰子,讓他坐在自己的巨掌上,捧到面前,一本正經的道:“你想不想日日都能見到漂亮孃親?”

奶糰子大眼睛溼漉漉的,看著眼前黑熊一般的巨人,點了點頭。

覃虎滿意道:“那你今晚就不要打擾你爹,這樣漂亮孃親才會儘快跟你爹住到一塊,你也就能日日見到漂亮孃親了,說不好還能有個弟弟妹妹陪你玩呢。”

奶糰子似懂非懂的,忽閃著大眼睛,“弟弟妹妹是什麼?好吃嗎?”

覃虎撓了撓額角,從枕頭下摸出一個木頭雕成的小人。

“弟弟妹妹就像這個木偶一樣,是比你還小的小人兒,能陪著你玩,你是他們的老大,他們都的聽你的,但是那玩意兒不能吃,硌牙。”

前面說的還像那麼回事,後面越說越離譜,朔風垮著臉,接過奶糰子要哄他睡覺。

“你別胡說,花家小姐還沒和離,這麼說主子會不高興的。”

覃虎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心道:主子也就嘴上說說,心裡不定怎麼高興呢,要不說你總捱罵呢,就你這腦子只能當個丫鬟老媽子了。

“哄你的孩子吧。”

覃虎丟下一句,就脫衣準備睡覺了。

樓上屋內,花瑤維持著原動作沒動,眼神熾熱的盯著站在門口的沐霽野。

若此時大美人在這兒,必定炸毛。

衣衫半落,動作放浪,妥妥的綠茶妹,心機婊,就差直接開口:大爺,來玩W…!

“你過來啊,站那麼遠幹嘛。”

沐霽野僵直的站在門邊處,窗外透進來的一絲涼意非但沒有緩解身體熱意,卻讓那從小腹處散開的滾燙更加明顯。

他負在身後的手,鬆了又緊,最後像是下定某種決心一般,幾步踏到床前,一把撈起花瑤,狠狠吻了上去。

花瑤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奸計得逞般勾了勾唇角,攀上沐霽野的頸部,熱烈的回應著他。

沐霽野可能過於激動,先是一同毫無章法的亂啃,慢慢越啃越有感覺,最後無師自通一般,撬開花瑤的貝齒,和她柔軟的舌尖糾纏在一起,溫熱,溼潤,香甜。

沐霽野覺得渾身燥熱有了紓解的突破口,指節分明的大手也附上那半漏不漏的柔軟。

有些握不住,玉兔隨著他的力道,在掌下跳動著,變化著。

花瑤像是被捏住七寸的蛇,頓時軟了身子,化為一灘春水。

沐霽野接住她,把她禁錮在懷裡,加深這個吻,手也不自覺的遊走起來。

花瑤也伸手探向他的身體,滾燙的胸膛,勁瘦緊繃的腰腹,柔弱無骨的小手一路向下……

花瑤在門邊被截住,她抬頭,水霧濛濛的情慾眼幽怨的看著他。

小氣。

猛地清醒過來的沐霽野抓著那這作亂的小手,吻了吻,一開口就帶著情慾未滿的沙啞,“我怕嚇著你。”

嗯?

長角了?

還是太小?

不會啊,上回在宮裡,兩人躲在假山後面,她偷偷看過,鼓鼓囊的一大堆。

被他這麼一打岔,花瑤也冷靜了許多,整理好衣服,裹著被子問起了正事。

“奶糰子的孃親是誰?還健在嗎?”

沐霽野也沒打算瞞著花瑤,“川兒的爹孃都不在了。”

都不在了…

花瑤瞪大眼睛,“奶糰子不是你親生的呀!”

沐霽野倒了杯水遞給花瑤。

“此事說來話長,他是我一好友之子,他被人所害,他的夫人受不住如此打擊,殉情而死,留下一個襁褓中的嬰兒,我就抱回來養著,反正我這樣的名聲,有個私生子也不足為奇。”

花瑤沒有在問下去,沐霽野也和她說起另一件事。

他露出花瑤不曾見過的冷肅神情。

“最近大熵的邊界不甚安穩,尚月國三番五次越界挑事,朝廷可能派人出兵鎮壓,而這人有很大可能就是我,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要當心。”

聞言,花瑤模糊記得上上一世,是有這麼回事。

他領兵出戰,尚月國兵力短缺,不是大熵將士的對手,就派人偷偷在大熵軍隊安營紮寨的上游水源下毒,致使將士死傷大半。

沐霽野連夜帶兵突襲才躲過這一劫,後來憑藉這僅剩殘兵遊勇把敵軍趕出邊界。

回朝後就被皇帝下旨特設,回到宮中。

但此戰他也受了很重的傷。

花瑤心中瞭然,尚月國,國小兵弱,隨便派個將軍過去就是,派沐霽野帶兵平亂,不過是皇帝想赦免沐霽野的一個藉口。

貴妃剛剛產女,皇帝就要赦免沐霽野,怕是朝局之中不甚安穩。

想到此戰他會受傷,花瑤不免擔心起來。

可她又不能勸他別去,這是他赦免回宮的好機會。

若是他一直待在兵馬司,待貴妃六皇子做大,他就危險了。

雖然皇帝不會任由貴妃一派獨大,可萬事無絕對。

沐霽野見花瑤一張小臉都快擰成包子了,大手撫上她的腦袋,揉了揉。

“別擔心,川兒一直吵著要你這個漂亮孃親,我還沒幫他實現呢,一定會平安回來的。”

花瑤靠在他的懷裡,揪著他的衣襟,儘量的放平語氣:“你一定小心,尤其是食物水源,戰場瞬息萬變,什麼都可能發生,我給你備些藥丸,你帶著,以防萬一。”

沐霽野環著花瑤的力道緊了緊,垂眸對上她憂心不已的眼神,落在他眼裡是如此動情,情不自禁的湊近,含住那小巧瑩潤的朱唇。

皇宮。

奢華的寢殿內,貴妃娘娘頭戴抹額,靠著軟枕,捧著鑲金邊的上好瓷碗喝著補湯。

“母妃,父皇今日在朝上那意思,分明是想讓被貶去兵馬司的那個帶兵平叛,可這是明明是外祖給我製造的機會,父皇總是這麼偏心!”

沐霽辰匍一進殿,就揮退殿內伺候的眾人,氣急敗壞的嚷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