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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往事真的想提

在這樣的時候他似乎才真正加大了力度。與前面其他那些可憐的男孩不一樣,那些孩子們是用一腔真心去換“真愛”,結果一個個弄得傷痕累累有的甚至還“心底流血”。而現在的他就象一個成熟的獵手在欣賞那隻調皮的小鹿在撒歡,他們露過面現過身,但更多是時候是在女孩能明顯感覺到的一旁。當別的男孩或咬牙切齒或信誓旦旦或黯然神傷總之把這當作一生最為刻骨銘心的事時,他們卻只是把這當作一的道自己所必經的門檻,為跨越這道門檻肯定是要付出代價的,但他們卻將它看得很淡,以一種極其成熟的寬容來看待那些乖戾使性子的女孩。在他們看來,女孩子們那些翻雲覆雨喜怒無常都些不須往心裡去的行為,你把她當孩子依著她就是了,你越當回事她可能就越來勁。

而這時的她儘管嘴上一如既往的強硬,但心裡恐怕早已失去了當初的自信。因為她們平時太過自傲來往同性本來就少這樣一來就更沒人和他們在一起了,並且樹大招風風光過頭無形中招致很多埋怨嫉妒,這時肯定有人看笑話了,她們為了顯示自己能力也必須儘快找上一個好的,好堵住別人的嘴。這時的他無論從各方面看,都是最合適的。

其實和現在的這個他相處久了明顯感覺出他哪句話真的哪句話假的,甚至有時候透過一些事感到他在外面可能有了人。還記得現在的他剛開始追求她的時候,節日很有禮貌,禮物不斷,驚喜不斷。到後來兩人的關係已經確定後就開始慢慢淡了下來,甚至到了她的生日也再無驚喜。有一次生日沒過,第二天她有些氣憤的質問,他趕忙跑過來,吻著她說,對不起對不起,搞忘了。昨天系裡來了檢查的,領導要外面這些系學生會的四處忙著張羅接待,一忙就把你的搞忘了。這樣吧,今天到一個地方,我們舉辦一個遲來的生日慶祝。女孩子很多就說這樣,她可能明知是假的,但當男友有這樣的舉動時,她會選擇性的遺忘一切。

最近半年來那個曾經殷勤至極的他不再給她禮物,不再製造驚喜,一朵花或一頓飯,甚至最基本的關心或祝福,但也假裝很忙,不管心裡是不是願意,這時只要還站在自己身邊的,也許是當初自己根本沒放在眼裡的也能接受了。當然這也可能給她這樣一個錯覺,或者說至少是一種自欺欺人也好自我安慰也好,他在這個時候還在自己身邊可見他對自己的愛是真心的。所以大學漂亮點的女生找手腕強的男人,既是環境所迫,也為內心需求所致。

對這些他而言,只要他們所面對的女孩一鬆口就表明事情基本上已宣告成功。不過他們仍不急於求成,因為他們非常清楚,這時的女孩是十分脆弱的,男人任何過於當真的想顯示自己男子漢行徑的愚蠢行經都只會葬送即將到手的一切。他們通常仍然是把自己擺在弱者一方,繼續順著女孩,表現出超乎尋常而又不露痕跡的熱情。而在孤獨落寞中的女孩這時是特別看重這些的,她們對男孩態度發生根本性轉變的往往也是在這時。這樣直到女孩的銳氣被磨得差不多了,直到他們一塊兒出入的時候不少了,直到女孩周圍再也沒別的人圍著轉,別人都認為他們是一對了,這些男人才逐漸直起身來。他們明白這些看起來高傲實則脆弱的公主們早已服服貼貼,而他們也順理成章的完成了從奴隸到將軍的過程。

此時的她其實已經不特別在意再到他面前顯示公主做派,因為她所找的這個現在的他是如此的優秀,如此招人喜愛,使得她備受同性羨慕嫉妒的同時,也使得曾對她眼光火辣的男生們都已敬而遠之了,包括那個遙遠的曾經的他。此時的她其實只有他一個,潛意識裡有種牢牢拽住的感覺,但此時那個現在的他似乎剛好相反。當初那個每天上下班一樣準時的他現在像一個調皮的新來的員工,經常遲到、礦工,有時一曠好幾天。

有一次他又好幾天沒下來找他了,火的不得了的她直接上去到他宿舍,發現門是關的,但裡面似乎又有女人的嬉笑聲,敲了敲沒人應,她跑到隔壁房間敲,又沒人,再跑到又一個隔壁房間敲,開門裡面一個個穿著大短褲的男生看到他後都很驚異,她抱歉的問,那個現在的他在不在,有沒有人看見?

他呀,一個大短褲走過來說,剛才好像我看到他了的,不知現在在不在,你去看看。她出去剛一關門,沒想到屋裡似乎商量好了的爆發出整齊劃一的大笑。她再來到現在的他那宿舍,發現宿舍門開了,他坐在床上用手扯著床單,看到她來又把枕頭巾慰平了說,你來了。憋著一股氣的她順便拿起他枕頭邊的一瓶礦泉水,擰了擰,發現是開的,而瓶蓋處有塊紅的。

她一把把瓶子砸在地上,這是什麼?

他趕忙跑過去撿起它說,怎麼了?

怎麼啦?你把我當傻瓜是吧,這是什麼你以為我不知道是吧。她很清楚這肯定是口紅。

哦,你說這個呀。他把臉朝下探了探,這上面怎麼有口紅的呀。彷彿在自言自語,哦,對了,這是誰的水?不是我的呀。

不是你的,她逼近他的臉,你把我當傻瓜是吧?

這這。他看著她說不出話來。這時門開了,進來一個男生,黑大個。他似乎遇到救星,一把上前說,杜龍,這水是不是你的?說著把水遞到他手裡。

杜龍有些詫異的接過水,看看他,再看看她,似乎明白了什麼,笑著說,這水的確是我的。

他長吁了一口氣說,是你的怎麼上面有口紅?

口紅?杜龍顯得很驚異,很快笑起來,剛才我女朋友來過,和他在一起坐了一會,她可能覺得口渴,就開了一瓶,沒想到口紅落到那上面了。

你們要講,為什麼要到我的床上?

你的床上?杜龍又笑了。我那女朋友,看我那床亂糟糟的,一屁股坐在你那床上了,坐上去還罵呢,你看人家的床,多幹淨,看你的,還能坐下去嗎?不過對不起啊。

媽的,跟老子搞得亂七八糟。他開始罵起來了。

杜龍笑著拍拍他肩膀說,對不起啊,對不起。

她站在那裡看著兩個男人在那裡說話,一切都那麼的順暢,她總覺得哪裡有點不對,但又不好說什麼,轉身走出門,他趕忙追了出去。

當天他施展了令女生迷醉的安魂大法,令憋了一股子氣的她最後氣消了,他們一起吃飯,看電影。看完後他說,好久沒看了,沒想到這電影這麼好看,但中間有些沒看明白,我想再看一遍,就明天,行嗎?

明天?明天我們宿舍的薇兒要過生日,早喊了,好像當時你還在,不是一起喊你了嗎?

哦,薇兒呀,那個圓臉女孩吧,過生日呀,對對,當時是喊了的,但我去總歸不合適吧尤其是他如有男友的話------他看著她說,當然,你代我替她祝福,生日快樂。

你不想去算了,但我明天肯定和你看電影去不成,我得去參加薇兒的生日會。

那好吧。說著他走了。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她總感覺那裡有點不對勁,據他所知,他並不是個對電影很痴迷的人,現在真為了一部電影沒看好,還要看兩遍?

第二天她揣著心思參加了薇兒的生日會,會散後獨自一人走在校園的路上。走著走著,她總覺得有什麼放不下的,一口氣來到昨晚看電影的電影院門口,此時距離散場還有半小時左右,她就在外面不停的走著,離散場還有10多分鐘時,突然有人從院門口出來一男一女兩個人,女的很陌生,男的身影燒成灰也認識。女的一出來就吊在男的脖子上,看樣子已熬不住了。男的一把抱住她,嘴對著嘴,同時用手拍著她的屁股,蹣跚著向影院外叢林身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