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內容純屬虛構,請勿較真。)
有人妄想掌控人類得以永生,貪念一起,必將遭到報應,迅雷不及掩耳,h市在一夜之間徹底淪陷,基因異變的怪物朝著四面八方遊蕩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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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繹哥,這次小隊從城區邊緣帶回的物資都清點好了,物資比預想中還多了兩箱,起碼夠我們在這裡待一週,就是能用的武器實在太少了,如果再遇到那些異變的人類襲擊我們沒把握能安全逃脫......”
一場毫無人性,毫無苗頭的生化危機從天而降。
說實話,要不是真的會死,已經死了不少的人,親眼見過一個活生生的人突然就變成了怪物,這事誰敢信。
一路逃到這裡,越是靠近城中心基因異變的怪物便越多,偏偏好的資源又都集中在中心區域,逃生的人是群不只有他們幾個,冒險前去安全問題是一點,空手而歸的可能也不是沒有。
樂時繹側首瞥了一眼遠處圍在碳火旁的大夥,心不在焉地晃了晃手中的酒瓶,“先過一天算一天吧,確定這裡足夠安全我們再商量下一步的事。”
“咳咳。”對方忽然湊近了一步,番小鯉虛掩著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那個其實今天......胖子還偷帶回來了一個小男,額...... Omega,想讓我幫忙問問能不能讓他留下來......”
一路逃亡過來遇到的可憐人數都數不過來,保不齊就是已經受了傷,還在潛伏期的人,當然也有可能是正常的人類,但這種冒險的事情他們現在可賭不起。
生死存亡關頭就少管點閒事,樂時繹正了正神色,剛要出言教育。
“他還說了!”番小鯉又搶在前面出聲。
瞪著一雙眼睛那學人的語氣起碼有八分的像,“繹哥,別忘了上次你也帶人回來的事,我同樣可以保證他沒有被感染......”
“那能一樣嗎!”
樂時繹眼皮猛的一跳:“我是經過專業的檢查確認沒問題才帶回來,又親自守在旁邊時刻盯著,真有問題也能第一時間替大家兜著,他現在帶回來一個Omega是想讓咱們小隊......”
“哥,哥。”番小鯉伸了伸脖子朝著遠處眯了一眼,壓著嗓子勸解:“你小聲點,不是,人家還沒分化呢不會影響到咱們隊裡的內部關係。”
“真就一小孩而已,胖子肯定能看住。”番小鯉作擔保道。
當初怪物就那麼毫無徵兆的襲來,血染遍地掀起的風波早已將親人,朋友,同學衝散,除了番小鯉外,現在的小隊不過是在途中遇到的陌生人簡單結伴同行。
大難當前,戰鬥力差的beta還是弱小需要保護的Omega,都不適合加入他們的隊伍,說白了就是帶個累贅。
(先排除他帶回來的人。)
“嘖。”樂時繹抬起手邊的酒灌了兩口,心裡那點不爽在隱隱作祟,“你見過了?什麼樣的小孩還跟我帶回來的人比,能幹的了活嗎?”
誰知道是不是揣著什麼心思。
“啊,嗯。”番小鯉含糊不清的哼唧了兩聲,在一旁坐下,“胖子把人往車上藏的時候被我給瞧見了,那人可能是被嚇的太狠,太害怕了,埋著腦袋渾身顫抖的縮在衣服下,我其實也沒太看清楚......”
怕,現在這會兒誰不怕,但怕就會活不下去,拼了命也要活下去的時候誰還會顧得上怕?
“雖然不能比,但你上回撿回來那個不就挺好,看著泥巴血跡粘了一身,邋里邋遢就快不行了的樣子,洗一洗倒白白淨淨的。”
番小鯉說著說著還來了興致,從衣兜裡掏出了包乾脆面,坐在那兒一邊啃著一邊說個沒完,“雖然是個沒資訊素的beta,人也冷的緊,還白瞎了他那張好臉,但人家能幹啊,我抬著都吃力的箱子人家二話不說就接了過去,四肢靈活關鍵時刻也靠的住,標準的面冷心熱,要是再多相處一段時間肯定就——”
提起這個倒是讓人勉強能聽上兩句,樂時繹翹腿坐著,直到最後才稍有些不滿的出聲:“就什麼?”
似有若無的視線掃過他,“幫你抬個箱子就迷上了?膚淺,那傢伙雖然自稱是beta,也沒有暴露出自己的資訊素,但他絕沒有看到的那麼簡單。”
無錯書吧“現在這世道雖沒有人管那檔子的事,但也別光憑一張臉就生出多餘的想法,你自個多注意點,不然被騙吃虧的總不會是別人。”
話雖然說的比較隱晦了那麼一丟,但番小鯉還是聽懂了其中的含義,急著解釋:“靠,我是標準的直男好吧,喜歡的都是胸大腰細的美女!他就算長再漂亮都跟我沒關係!”
樂時繹朝著對方挑了一下眉毛,未置可否,畢竟英雄救美的戲碼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有。
當初在生死存亡關頭不顧危險,迎著近在咫尺的怪物就衝上去救人,就是因為一時看走眼,誤以為是個多漂亮的小O!
那時的周圍很亂,他一抬頭便看到窗邊上的那抹身影,纖弱的整個人好像一股風就能吹散了似的,隱約露出的面容只一眼便讓人深深地刻入腦海......
奈何走近一瞧,腎上激素戛然而止,真是瞎了眼了,分明就是站起來比他還高的傻大個。
骨節分明的手指間握著一把mk戰鬥手槍,零件都散了還裝幾把的美強慘,誤導他還以為是遇到了住在夢裡的白月光。
熱血沸騰地衝過去,手指顫抖的剛把人扶起來“砰砰”跳動的心當場被潑了個透心涼。
過都過去了人又沒被感染的跡象,他也沒理由見死不救,還費了僅有的三顆子彈和一把大砍刀。
現在回想起來那個畫面依舊覺得是——簡直跟腦子有病一樣。
“你別一副這種淡漠的表情。”番小鯉見他繹哥半天不吱聲,著急道:“咱倆都多少個年頭的兄弟了,你就算不關心我的隱私,也看了不少我分享的片吧?那個混血辣妹還記得不?”
狗屁的辣妹他可沒看這玩意兒,樂時繹又開了一瓶酒,懶得搭理他。
番小鯉卻急了,“就算不提這個,人小白一看就是不食煙火,禁慾系,性冷淡的型別,我真有個啥想法人家也看不上啊!我又不是長得跟你一樣男女通吃,莫名其妙的誰跟我搞啊!”
“.........”
怎麼說話呢?!!
月朗星稀,淡淡的夜幕瀰漫開來,低垂的雲層被的風從夜空中緩緩掠過。
幾瓶酒下肚,緊繃久了的神經忽然鬆懈下來,腦袋悶悶的還有些不習慣。
既然想不通那乾脆也別想好了,時繹搖晃了一下發悶的腦袋,二話不說就抬腳踹了過去。
“靠——”
番小鯉猝不及防捱了一下,差點現場表演一個狗吃屎,稀裡糊塗的抬起腦袋,“幹嘛踹我?”
“想。”樂時繹低聲回了句,動作略顯遲鈍地拍了拍褲子,照例交代道:“多看著點啊,我先去休息了,記得後半夜去喊我起來值班。”
得了吧,平時的起床氣就夠大的,喝這麼多酒他還是更加寧願一個人熬到天亮。
番小鯉擰著眉毛地看了看地上的空瓶子,開口時帶了幾分憂心,“能行不?要不我送你一段?”
他就沒有不行的時候,樂時繹擺了擺手,微晃的身影很快便隱於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