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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章 摸尾巴

一下挨著一下摸過毛茸茸的兔耳朵,樂時繹兩隻手捧在一起稀罕不得了,指腹延著耳根再到耳尖揉來揉去地不想鬆手。

“兩個耳朵,會不會也像兔子一樣對聲音特別敏感?”

“……嗯。”白色的絨毛也擋不住兩隻兔耳朵迅速發紅,粉嫩的面板下連同青色脈絡都瞧得一清二楚,白潯野耳朵發燙的緊,嗓音有些發抖,“你摸夠了沒有……”

他快要堅持不住了,。

好不容易逮著了機會,又得到了允許,自是要摸個夠本才行。

到手的東西自是不會輕易鬆開,樂時繹壞心思地握在他的耳朵根部順著向下一路滑到底端,“再讓我摸一會兒,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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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火燒火燎地發燙,可樂時繹將大半的身體都壓在他身上,想躲也沒有地方去,白潯野咬緊牙關,這可比聞資訊素還讓人心慌意亂。

被子早就不知滾到了哪裡,體溫隔著層薄薄的衣服布料在兩人間逐漸傳遞,隨著時間不停上升。

曖昧的氛圍下,白潯野似是再也堅持不住,白皙的臉上帶著紅暈:“……鬆開我。”

“哦。”樂時繹爽快地答應,但人卻保持著姿勢沒動,柔軟的唇瓣湊在耳邊,嗓音低磁帶著幾分笑意,“可以再看看你的尾巴嗎?”

“轟——”地一聲,白潯野下意識地扭頭,透過黯淡的微光,依稀可以瞧見對方勾起唇角露出意味深長的笑。

他怎麼會知道尾巴的事?

太過分了,這個要求。

實驗體也是要尊嚴的,尾巴絕對不可以,

白潯野好不容易摸到扔在角落裡的被子,擋在兩人間,悶聲道:“睡覺。”

“不能摸?”樂時繹晃了晃對方的胳膊,“真的不可以?男朋友?”

黑暗中白潯野抖了抖耳朵,欲蓋彌彰地裹好被子,“睡覺。”

也行,反正他有的是辦法,只要人還在一天,就不怕計劃不成功。

樂時繹再次拉開被子一角利落地擠了進去,很是大方道:“好,你說不摸就不摸,聽你的話。”

腿翹在白潯野的身上,像個八爪魚一樣纏著他,嚴絲合縫,打定了主意今晚都要這樣過了。

樂時繹悄悄釋放出微弱的資訊素充斥在兩人間,“男朋友不給摸,抱一抱總能行了?”

剛才摸他的可能是隻狗才對。

白潯野無法,只能欣然接受,“可以。”

“你不開心?”樂時繹竭力控制上揚的嘴角,明知故問,“還是不想讓我抱著?”

“………”

親了,吵了,摸了,也抱了。

能做的都做了,不能做的也沒少做。

到了現在這個份上,才來問他想不想的事……

白潯野翻了個身,直面對著他,肯定的語氣說:“你故意的,逗我玩就能讓你開心了。”

“不是。”

毛茸茸誰不喜歡,獨一無二的東西他可認真了,樂時繹立刻否定道:“我真心的,保證跟真金一樣真。”

他不信。

被摸的人是他自個。

但以他現在的身份,地位,有些事情還不好挑破明說,白潯野沉默地將被子往前拉了拉,“我真要睡覺了。”

“睡,我也睡了。”

話是這麼說,樂時繹往他懷裡拱了拱,手掌往他腰上搭的時候故意加重了力道,還刻意往下移了約摸半掌的距離。

“啪”的一下,清脆響亮的聲音傳入耳中。

兩人同時愣住。

樂時繹:靠唄,意思意思得了,還帶這麼實誠的?下手似乎過重了……

“………”

有些事可以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有些事絕不能靠忍來解決。

今天敢摸耳朵拍他……明天就會變本加厲,越發囂張。

空氣的沉默掩蓋不了事實,發麻的半邊屁股時刻提醒著他剛才發生過什麼。

白潯野一個翻身將對方壓在了身下,深撥出一口氣,“好玩嗎?”

沒設防地腿被分開卡在兩側,樂時繹試著動了兩下,無果,只能乾笑了兩聲試圖緩解危險的氛圍,“哈哈,沒玩,就是不小心……”

白潯野又向下壓了一點,低沉的嗓音揭露出他的忍耐,“不小心?”

“唉——”樂時繹喊了一聲,手掌抵在他寬闊的胸膛,頓時有些慌了,“停停停,你先起來說話……我,我道歉行不行?”

腿... ... ...已經到了極限,以這個姿勢他就算有力氣抗鬥,也沒法成功逃脫出來。

如果有人在場就會發現他們的姿勢特別的不—堪—入—目!

樂時繹顯然也意識到了什麼,情急之下羞憤道:“你別不吭聲啊,我……大不了——”

“睡覺。”

忽然身上一輕,對方就這樣鬆開了他。

樂時繹翹著腿還有些懵圈,眨了眨眼睛,一個鯉魚打挺就坐了起來,剛扭頭要說明些什麼,就看到白潯野背對著自己,已經安靜地躺好了。

“………”

剛才真不是有意那麼大力的,他就是想睡前摸一把……

因為今天做了許多這輩子都沒有做過的事,有點興奮過頭,一時有點沒忍住。

他也沒想到位置約摸的那麼準,用了五分的力,五分力的效果完全發揮了出來,誰知道... ...

他屁股這麼好拍的。

自知理虧,樂時繹咳嗽了聲,抓著小被子又給人蓋上,湊在後面小聲道:“我錯了,下次肯定經過你同意了我再——”

白潯野忽然翻過身,眼睛盯著他看。

無意識地吞了吞口水,樂時繹:“再,再也沒有下次了。”

………

睡得晚起得倒早,可能是睡前給嚇到了,樂時繹一晚上都在做稀奇古怪的夢,醒來後硬想不起來具體的內容,可把他給納悶壞了,站在田邊上,眉頭緊鎖。

趕一天的路,昨天終於在天黑之前看到了些廢棄房屋的蹤影,小鎮上的情況尚不明確,他們便只能先原地修整,等天亮再行動。

武器勉強夠應對,最重要的是車油,逃亡路上一但沒了車子,他們這些人連最基本的運輸都難應付。

“白哥,早!”

“嗯。”

樂時繹聞聲轉過身淡淡地掃了一眼,“有什麼計劃嗎?”

他也沒來過這地,小鎮按理來說會比城區的危險係數低,白潯野搖了一下頭,“我會保護好你。”

樂時繹挑眉,“行啊,不如先抽點血給我備著,還是怎麼著?”

白潯野知道他話裡的意思,道:“上次情況特殊,我肯定可以。”

“繹哥,白哥,粥好了!”番小鯉的嗓音穿插進來。

樂時繹一腳踹開腳邊的石子,走開的時候順道瞥了他一眼,“哼,別拖我後腿就成。”

“... ... ...”

男人在床上的話果然不能相信,下了床後翻臉簡直比翻書還快。

早上剛醒來的時候,也不知道是誰親了他的臉不夠,還想親嘴。

……難道是因為被他推開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