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請問這裡有增進修為……”
讓陳安年意外的是,隨便找了個天軒閣的工作人員,沒想到對方竟然是林漢?
那個搖花手贏了他的天才。
“是你?!”
“好小子,我沒去找你,你反倒過來找我來了。”
手纏繃帶的林漢用他健全的左手,朝著屋裡的其他人大聲吆喝:“兄弟們,有人砸場子!”
“砸場子?”
“我看他孃的是活膩了!”
“在哪呢在哪呢?”
“老子的大刀早已飢渴難耐了!”
不到片刻,
陳安年被裡三層外三層的大漢圍得水洩不通。
“尼瑪拍島國片呢?別特麼挨老子這麼近!!!”
陳安年拿起小飛棍這麼一甩,立馬逼退眾人,留出了一個足以活動的空間。
他正想解釋,誰知道林漢瞪著眼,竟然第一個抄起棍子朝他衝了上去。
“小子,今天不把你腿打斷,我特麼跟你姓!”
“小飛棍來嘍!”
啪!
前一秒還氣勢洶洶的林漢,瞬間被一榔頭敲飛出去。
無錯書吧小飛棍近距離必中的BUG太強了,簡直就是A級以下無敵手。
問A級以上為什麼不行?
那是因為陳安年不敢找A級御靈者嘗試。
萬一不行,那麼捱打的可就是他了。
{叮!來自林漢的情緒值+66!}
{叮!來自……}
{叮!來自……}
見林漢摔在地面毫無反應,眾人立馬紅了眼。
“他孃的,居然敢在我們天軒閣的地盤上動手打人?”
“兄弟們,抄傢伙乾死他!”
“對!”
“乾死他!”
眾人一擁而上,武器棍子亂揮。
因為自已人太多,這期間還有不少人都是被身邊的同伴用棍子打中腦袋,趴窩了。
“金鐘罩!”
雙拳難敵四手,對方人多勢眾,陳安年不得不使出保命絕招。
他吞下兩枚聚靈丹,藉著磅礴的靈力持續釋放金鐘罩。
在金色護盾的保護下,眾人揮舞的棍子壓根就傷不了陳安年,像是被一堵看不見的牆,擋在了一厘米外。
再加上這裡是天軒閣的店鋪,眾人就更不敢亂使用功法,以免將這裡給拆了。
“一個!”
“兩個!”
“三個!”
“……”
“三十八個!”
陳安年一榔頭一個,跟敲地鼠似的,一敲一個不知聲。
十分鐘後,地面躺滿了痛苦哀嚎的大漢。
陳安年也因此刷了數千點情緒值。
果然,君子動手比動口好。
“來之前都說了不惹事不惹事,你說你們惹我幹嘛?”
陳安年雙手叉腰,囂張的王霸之氣讓人牙根癢癢。
{叮!來自……}
{叮!來自……}
“我是來買東西的知道嗎?也就是說我是你們的衣食父母,你們就是這樣對爸爸?”
{叮!來自……}
{叮!來自……}
“子不教父之過,你們犯錯我很難過。”
{叮!來自……}
{叮!來自……}
“都說棍棒底下出孝子,希望你們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叮!來自……}
{叮!來自……}
這麼好的刷分機會,陳安年就算是被打斷腿,他也不會放過啊。
“放肆,竟然敢砸我天軒閣的場子!”
這時,
門外忽然傳來一聲怒喝。
陳安年還沒來得及回頭看去,整個人則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擊飛數米。
好在金鐘罩一直啟動著,並未受到實質性傷害。
“你大爺的,偷襲算什麼英雄好漢?”
陳安年穩住身形,這才看清對方是何人。
一個女人,應該說是一個十分漂亮的女人,年紀三十左右,緊身黑衣完美的勾勒出她那傲人的身材。
在女人身後,是一箇中年男人,眉宇間有些莫名的眼熟,不知道是在哪見過。
中年男人先是瞥了一眼陳安年,隨後看向地面哀嚎的眾人,臉色當即陰沉了下去。
“你們這群廢物,這麼多人還制服不了他一個?”
“全都給老子滾蛋!”
很快,
寬闊的大廳只剩下三人。
“你是誰?”
中年男人再次把目光聚集到了陳安年的身上,上門砸場子不是仇人就是狠人。
但他很確信,自已從不認識對方。
“一個路過的買家。”陳安年攤開雙手。
“買家?”
中年男人不禁疑惑,有哪個買家會砸場子?
“本想進來買點東西,誰知道你們的人跟瘋狗似的,亂咬人。”
“你找死!”
中年人還沒表態,倒是黑衣女人先發飆,再次朝著陳安年衝去。
“是可忍孰不可忍,你別以為我不敢打女人!”
陳安年一邊躲閃一邊還擊。
女人的速度極快,並且招招致命,下著死手。
初步判斷,對方起碼是A級御靈者。
對於陳安年的質問,女人並未作回答,反而出手更狠,想在短時間內將他制服。
見狀,陳安年也是怒了。
“小飛棍來嘍!”
一棍揮出,朝女人臉部敲去。
女人本能躲閃,可下一秒,她的臉竟然不受控制的自個朝榔頭撞去。
砰!
恐怖的力量將女人擊飛。
不得不說,A級御靈者和B級御靈者的實力,完全就是兩個分水嶺。
吃了小飛棍一榔頭的女人,竟然還沒落地就又衝了上來。
“小飛棍來嘍!”
一棍子敲出,她再次被打飛出去。
她不服氣,又衝了上去。
“小飛棍來嘍!”
她又又又被打飛。
此刻,臉也腫了不少。
{叮!來自徐彤彤的情緒值+88!}
{叮!來自徐彤彤……}
她察覺到了小飛棍的怪異之處,不敢再貿然上前。
當然,
這裡若是室外,她有一百種方式制服對方。
天軒閣的財產,連她也不敢輕易損壞。
“你這是什麼武器?”
中年男人深知下屬徐彤彤的實力,卻沒曾想接二連三的在對方手中吃了虧。
其中的關鍵,正是對方手上像榔頭一樣的武器。
“家傳之寶,不便透露。”
陳安年將小飛棍插在地面充當柺杖,接著反問道:“你就是這天軒閣的老闆?”
“鄙人林世傑,正是天軒閣的老闆。”
可能也看出了陳安年的不一般,林老闆因此也客氣了不少。
“小兄弟,既然你是來買東西的,那麼請問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冤家宜解不宜結,做生意的永遠都是以利益為主。
“這我還想問你們。”
說起這個陳安年就來氣,好歹也是一起搖過花手的花友,怎麼動不動就翻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