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來畫展,其實也是神經臨時起意,他以寫生畫作的展示為理由,實際他所畫的,正是啪啪谷內,玉狐和冰雕忙碌挖井的場面。
他不僅要讓南棒鼠王知道那裡有神油井,還要讓所有紫鼠族知道,這樣去過南棒決定帶大軍去探查,會少很多阻力。
可以說神經為了南棒,操碎了心。
而且他來到這裡,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打探狗頭金的去向。
紫鼠族的空間地道,連通神蟬村秘境,三族千年的投入,神經可是眼饞的很,而且他目前的電量已經不足100,一次神技都用不出,這也讓他感覺到了危機。
在紅鼠族入不敷出,他希望紫鼠這裡,即便不能讓自己滿載而歸,但只要不虧,稍微能回回血,也是好的。
“不知神經大師,想給畫作定什麼價格呢?”
“神經大師對錢不感興趣,他只喜歡一些稀有物件,例如狗頭金。”鼠剛強成了傳話筒。
“狗頭金?蒼狗族的角。”
“哈哈哈,理解集結,看看神經大師平時也很注重保養啊,不過還是要節制哈哈哈。”
神經看著他擠眉弄眼,感覺有些無法理解,他之前和鼠剛強說過狗頭金,但毫無頭緒。
但透過對方那銀蕩的表情,神經忽然覺得自己之前想錯了。
這狗頭金神經一開始還以為只能作為貨幣,後來以為鼠族用來研究詛咒,但現在看,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啊,他只能順著話往下說。
“最近的確有些操勞國服。”
“嘿嘿,力不從心,我懂我懂,為藝術獻身的太多了,不過只要有這感覺,那就快進入上流鼠會了,等功能徹底喪失,只能靠狗頭角維持,那就是真的進入了上流層次了。”
神經震驚,“還有這說法?”
“那當然,不滿您說,大多白鼠都徹底沒能力了,只能靠狗頭角,不過神經大師啊,你這麼年輕,還是得節制,這樣才能保持住雄風啊。”
“說的是,受教了。”
“不過既然神經大師需要,我自然會幫忙的,看來大師是想去n大門裡放縱一把,兄弟一定支援。”
說完拿出一張紙,刷刷刷的寫下了一行字,塞給了神經。
賊眉鼠眼的說道,“那裡有貨,猛的很,我經常光顧,安全靠譜。”
神經忍受著對方的猥瑣,心中卻一動,畢竟終於得到狗頭金的訊息了,電量就是他的安全感。
鼠剛強將神經影印的一套風景圖,實際就是挖神油井的圖,交給了負責人,兩人便不顧挽留,離開了。
神經知道,以目前他的名氣,想必所有的舉動,都會有人關注,但他並不在意。
順著紙上的地址,兩人來到了另一個村落地下城,這裡的郊外,一個不起眼的門面,上方掛著一副牌匾。
“婦女之友?”鼠剛強喃喃自語,“什麼意思,怎麼總感覺這裡,不太靠譜的樣子。”
“靠不靠譜,倒是需要進去瞧瞧。”
推門而入,牆上掛滿了各種獎狀,櫃子上擺滿獎盃。
“第二十三屆最受男性喜愛產品金獎。”
“第二十七屆延時大賽冠軍。”
“第三十屆鏖戰36小時最終勝利者榮譽勳章”
這掛滿的榮譽,讓神經和鼠剛強都驚呆了。
一道聲音從裡屋傳來,“兩位,是熟人介紹,還是自己尋來的。”
“有區別嗎?”
“當然有,自己找來的五百,熟人三百。”
神經突然想到,他身上可是一分錢都沒有,曾經被他嗤之以鼻的紙幣,如今反而可能成為他接觸到狗頭金的一道門檻。
之前還馬裡馬氣的覺得自己不愛錢,沒碰過錢…。
“熟人介紹,展會的負責人。”
“他啊,銀蕩小王子。”
“可以先看看貨嗎?”
“怎麼,信不著。”
雖然嘴上表示不滿,但還是將一小包粉末遞了過來,“別看量少,這可是用了整整一根狗頭角,至於效果嗎,這不需要多解釋,銀亂那傢伙,是這長客,應該也和你們說過。”
神經開啟藥包,摸了摸後,愣住了。
電量增加了0.1,這種久違的充電感,卻讓他不知如何是好。
難道補充電量需要的不是狗頭金,而是男性雄風的藥物,他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中。
老子兩世為人,藏鋒也有三十六年了,難道真有什麼問題,不應該啊,平時偶爾獎勵自己,衝時候也沒感覺到問題?
無錯書吧“兄弟,怎麼樣,買不買,不買別光摸啊。”
“多少錢一包。”
老闆伸出一個手指頭。
“一百?”
“一百?搞笑呢,一百隻配知道它的名字,是一萬,你們到底想不想買。”
“有不含有狗頭金的藥嗎?”
“這個就是,五千,但副作用明顯,可能會有些頭疼腦熱,也看個人體質。”
神經摸了摸,放下心來,看來還是狗頭金有什麼特殊之處尚未發現,他電量補充,需要的並非是這種特殊藥物。
“老闆,這種含有狗頭金的藥,狗頭金從何而來,我們這裡,沒聽說過盛產這種東西啊。”
“你們到底買不買,問東問西的…咦,這圖,可是神經大師的真跡。”
婦女之友的老闆眼睛瞪圓,看著鼠剛強掏出的畫作,小表情垂涎欲滴,雙手不自覺的搓著。
他認出來了!
這畫作……絕對是那個人的手筆!
“這個,這個,能不能讓我長長眼。”
緊接著又想到了什麼,震驚的問道,“兩位竟然有神經大師真跡,難道,難道…。”
神經這時候也不再隱瞞,“老闆,我就是神經,想和你談一筆生意,但囊中羞澀啊。”
“羞澀?您要是神經大師,羞不羞,色不色的那些有什麼關係,只要您為我的女兒畫幾副圖,這店裡東西,您隨意拿,就是將這婦女之友送您,我鼠白,也毫無怨言。”
“鼠白老闆,你認真的?”神經愣住了,他從未想過自己的畫,居然還有這樣的價值。
“當然,絕無半句謊話。”
鼠剛強想了想,有些遲疑,但還是試探性的問道,“乾女兒?va行的?”
無語……為什麼會有這種問題?
“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