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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柳至廷

頓時安時遠腦中無數記憶閃過,緊接著記憶開始如玻璃般破碎,安時遠想要說些什麼,但是此刻的他卻無法發出任何聲音。

逐漸眼前的光亮開始消失,安時遠的靈魂像是墜入了一片黑暗之中,什麼都聽不到,什麼都感覺不到,只有無盡的黑暗,這黑暗像是無盡的深淵。

他就這樣一直墜落著。

我這是死了嗎,原來死是這樣的,我壞事做盡,應該會下地獄吧。

突然他感到眼前似乎有一道光亮,這光亮越來越亮。這是什麼,怎麼感覺像是水,又感覺有些黏糊糊的。安時遠像是觸控到了什麼,慢慢的睜開了雙眼。

睜開眼後,他發現在一個山洞中,自己正裸身泡在一個池子裡,這個池子裡滿是紅色的液體,還有些稠糊糊的。

“我沒死嗎”安時遠感到渾身無力,“還是說我已經入了地獄,但我為什麼還會有感覺。”

“你當然死了,但你又活了。”一名男子來到他身邊。

安時遠用側眼看了看,發現正是那個酒鬼。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安時遠有氣無力。

“你不是想修煉嗎,而你資質太差,我只能用特殊方法改善你的身體。”

“這滿滿一池子的妖獸之血,可是費了好大的勁。”

這時安時遠的嗅覺恢復過來,果然一股濃烈的血腥味竄入鼻腔。

“那我為什麼是死了又活了。”

“哎,都說了是特殊方法,這個方法你必須死,要不然你會受不住疼痛,疼死過去,而我事先讓你進入一種假死狀態。”

“你確定你不是什麼邪惡的魔頭,也不是要奪舍我。”

“我這麼好的人,怎麼可能是魔頭,至於奪舍你,你身體這麼差,奪舍誰,也比奪舍你好。”

安時遠白了一眼“你大爺的,話說回來,你為什麼不事先跟我說,而是一巴掌拍了過來。”

“我看你迫不及待,就不想讓你多等。”

“這可是我的最豪華的洞穴,本來是留給我自己泡澡的,被你給糟蹋了。”

安時遠不解道:”那你為什麼要幫我修煉,有什麼企圖。”

“因為你人傻錢多,而我正好無聊。”男人滿臉無所謂。

“真的?我怎麼不信呢,還有我要泡到什麼時候。”

“我從不騙人,你這還得要泡一天。”

“正好,趁這個時間,跟我說說你所知道的關於修煉的事。”

“我知道修煉有境界劃分,從低到高是體魄境,煉魂境。”

“嗯,然後呢。”

“然後,然後沒有了。”

“我靠,你小子什麼都不知道。”

“你聽好了,接下來我來給你介紹下修煉的境界。”

“體魄境,煉魂境,築海境,氣動境,靈黃境,靈玄境,靈地境,靈天境,陰月境,陽日境。”

“然後呢。”

“然後我就不知道了。”男子拿起酒葫蘆猛灌一口酒。

看樣子還真是個高手,我就知道父母雙亡,穿越,這倆個放在一起,絕對不簡單,這不就遇到金手指了嗎。安時遠心中大喜。

“那你是什麼境界”

“我是靈地境。”

我靠,雖然不知道上面還有多少境界,但是這個境界,感覺很牛逼了。

“那你叫什麼名字。”

“老夫柳至廷。”柳至廷灌了口酒。

“你既然是修煉者,為什麼混成這鳥樣,連個酒都買不起。”

“你懂什麼,我這叫混跡江湖,逍遙快活。”

“還有,你得叫老夫師傅!”

“叫你老柳就不錯了。”安時遠想到了自己兩次裸體。隨即把頭轉了過去。

“小雞仔,等池子變黑,就出來找我。”柳至廷站起身又灌了一口酒轉身離開了。

......

泡在血池中的安時遠,緩緩睜開了雙眼,此時的血池已經變成黑色。

安時遠起身從血池裡面出來,發現自己身體上東一塊西一塊的沾著黑色,安時遠用手去弄掉,發現這些東西像是黑色的保鮮膜貼在面板上。

片刻,安時遠清理完,打量了下自己,發現自己身材變好了,面板也變好了,最主要的是身上隱隱約約能看到腹肌。隨即安時遠又看了看一個地方,嘴中呢喃道:“明明是通天柱。”然後穿戴好衣物走了出去。

山洞外有個兩間草屋,在不遠處還有兩個山洞。

“柳酒鬼,柳酒鬼。”

吱呀!

其中一間草屋的門被推開了,柳至廷從屋內走出。

安時遠立刻小跑過去,“柳酒鬼,接下來是不是該教我功法了,我現在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

柳至廷繞著安時遠打量了一番,“你現在回家收拾東西,然後回來的時候給我帶好酒,等你回來再說。”

“你不跟我去嗎。”

“我不去,我懶。”

“等你回來之後,要在這住個一兩年。”

“我靠,一兩年,在這!”安時遠看了看草屋,又看了看柳至廷。

“沒錯,開不開心,快不快樂。”

“放心,等一兩年後,你的境界絕對不低。”柳至廷拿著酒葫蘆猛灌一口酒。

“行吧行吧,那我怎麼回去,這是哪。”

“你往東走,沿著山路走,然後到了山腳,找到附近有一條河,在那裡喊水上的船伕,載你過河,然後你自己問路。”

安時遠摸了摸錢,“那這距離北通縣多遠。”

“大概得有個一天的腳程吧。”

一天腳程也還好,還好不是很遠。

“那我先下山了。”安時遠轉身揮了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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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柳至廷將手搭在他的肩膀,安時遠轉過身疑惑道:“怎麼了柳酒鬼。”

柳至廷滿臉嚴肅:“回來的路上注意安全。”

“怎麼是回來的路上,我回來還會有危險嗎。”

“有!還是關乎性命。”

安時遠咽咽口水,心裡打起了退堂鼓。

“回來的時候,酒別弄灑了,要不然我能心疼死。”

“我靠,你個酒蒙子。”安時遠推掉他的手,轉身就走了。

林間不時的傳來風吹樹葉的悉悉索索聲。

走在山路上的安時遠,心神陷入了沉思。

他為什麼要教我修煉,是真的無聊還是想報我給他付酒錢的恩情,不可能啊,這種厲害的人,不應該啊,難不成真是主角遇到金手指,不可能這麼好運啊。

但是他要想害我早就害我了,為什麼非要教我修煉,難不成想等我境界高了再奪舍我,我靠,要真是這樣,我不成純傻子了嗎,對了,正好回去讓他籤個合同,他不籤直接就走,要是急眼了暴露真是目的,大不了一死。

一處山洞中,柳至廷盤腿而坐,一縷縷黑色的靈氣從他體內溢位,逐漸形成一個黑色的虛影,慢慢黑色虛影開始變成一個人形,且五官逐漸清晰起來。